乱许愿的家伙要rou偿

    

    须佐之男感到很饥饿。

    荒今天上午第一节有课,一大早就出了门。须佐之男原本生活习惯良好,即便没有早课,也会坚持早起晨练之后为两人准备早餐,但最近几天他没来由地非常困倦,生物钟完全失灵,总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来,要不是有个人体闹钟,恐怕他就要破天荒地迟到甚至旷课了。

    大三课少,他今天上午是空闲的,荒没有叫他起床,但他被腹中烧心的饥饿唤醒了。

    须佐之男艰难地睁开眼,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做了一份极其丰盛的早餐,但十分吊诡的是,以往经他烹饪十分美味的食物,吃起来竟然味同嚼蜡,而且哪怕他将日常两人分量的早餐全部吃下肚,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饱腹感。

    这让身为美食爱好者的须佐之男出离了愤怒。

    荒回到家里时,一打眼就看到男朋友光着腿穿着件十分宽大的衬衫抱着猫窝在沙发上生闷气。

    这其实相当少见。须佐之男脸长得冷,脾气倒是很好,日常生活里很少能见到他生气,像这样变成愤怒猫猫的状态更是少之又少。

    荒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干什么能惹到须佐之男的事,于是他放下书包走过去慰问:“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须佐之男指了指满满一茶几开封的零食甚至猫零食,委屈地抱怨:“这些我挨个尝了,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今天上午我吃了很多东西,都还是很饿。”

    荒摸了摸他的额头,“生病了吗?你这几天一直不太对劲,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觉得不是普通的生病。”须佐之男握住他的手,“你还记得吗,我是从周日回来开始犯困的。”

    “周日……”荒回想起上周末发生的事,不由得红了耳朵。

    上周末他们本来有着非常纯洁的计划。

    听说周六晚上8点到11点将会爆发英仙座流星雨,于是他们开车去了荒郊野岭里一个非常偏僻但视野极佳的山头观星。天文是荒从小的爱好,须佐之男也没少陪他一起夜观天象,他们设备齐全,经验丰富,这个山头也不是第一次来,但那天晚上不知是虫儿叫得太躁还是晚风太过缠绵,流星雨还没来,他们就已经幕天席引擎盖地打起了野战。

    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时,荒正把须佐之男压在引擎盖上后入,一边cao他一边贴在他耳边说sao话。成年后的荒通常是个表里如一沉默寡言的酷哥,但那天晚上特别兴奋,话也很多。须佐之男甚至记得他当时说的是,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一起打篮球,你好容易出汗,热了还喜欢脱衣服,我那个时候就想cao你了,你果然水很多……

    荒还拉着他的手去摸他大腿内侧流下来的yin水,须佐之男有点臊但并没有制止,主要是因为当天挑起野战苗头的是他,气氛太好,一不小心就摸到男朋友不该摸的地方去了,所以不管怎么挨cao都算是他求仁得仁。而且荒平时都正正经经的,突然露出这么奔放的一面,虽然很惊讶,但他还挺喜欢。

    等到流星雨进入高峰期时,须佐之男已经被cao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了,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力去关注什么流星不流星,荒倒是还留了一分注意力,每当有流星划过时,就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去看,一边cao他一边问他想许什么愿。

    说实话,须佐之男根本想不起自己看了几颗流星许了什么愿,可能并且大概率什么愿也没许,他当时已经被日懵了,糊里糊涂的,只记得荒cao他cao得很用力以及引擎盖被他前几次高潮射出来的jingye弄得很滑。

    荒似乎有托着他的脸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教他复读什么,应该是一些海誓山盟的情话,说一个字顶一下,他到底是跟着念了还是光顾着浪叫,自己也半点想不起来。

    荒在引擎盖上中出了他两次,接着又抱他去后座继续车震,具体搞了多久谁也记不清,只记得他最后一次被干晕之后再醒过来,流星雨的高峰期已经结束了。他们俩本来打算拍个延时摄影,根本没来得及支起相机。一整晚过去,须佐之男只收获了快要散架的腰和一肚子jingye。

    “按理说,那天晚上搞得那么激烈,我的屁股是要痛几天的,但是并没有。”须佐之男一脸严肃地提出了疑点,“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状态比去之前还好,反而是回家之后一天比一天累,这很不正常。”

    “不管怎么样,去医院检查检查总是好的。”荒说。

    “先别。”须佐之男一口否决,“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去医院。”

    “怎么了?”荒警觉地询问。

    须佐之男将猫放下,肥肥的三花猫看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去了自己的猫房。他送走了猫,抿了抿唇,掀起衬衫下摆。

    “我觉得我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常理,一般的医院可能解决不了,我也不太想成为研究案例……”

    他张开腿,底下什么也没穿,yinjing与后xue之间原本是一片光滑会阴的地方,赫然多出了一口女人的xue,粉嘟嘟的,形状还很漂亮。

    “这……”荒精密无比的大脑也陷入了停滞。

    须佐之男将下摆继续掀高了些,露出小腹,以及小腹上一道瑰丽复杂呈倒三角形态分布的纹身。

    “这两个东西都是今天早上凭空冒出来的。”须佐之男表情空白,“你会想到什么?”

    荒张口结舌,没有接话,但眼神传达出了秒懂的信息。

    “哈哈,”须佐之男干笑了一声,“现在的流星雨业务范围这么广的吗,还带赠送里番情节。你到底许了什么愿啊?”

    “我没许什么奇怪的愿望,无非就是安稳幸福永结同心之类的……”荒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许完愿之后我好像说了句每天都想……你,你还答应了。”恢复了耻感的荒并不能顶着明亮的自然光顺利说出那句sao话。

    “啊,原来是这样。”须佐之男机械地棒读,“还挺灵验的。”

    “抱歉,我当时失控了。”荒面露愧色。

    “事已至此。”须佐之男开始解衬衫的纽扣,“我吃不了饭,就只能吃你了,脱衣服吧。”

    太荒诞了。下课回家突然发现男朋友变成了长着yin纹的双性魅魔,这是春梦里都没出现过的情节。

    荒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男朋友跪在自己腿间认真地koujiao,心中升起巨大的荒谬感。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情侣,平常自然是没少玩花样,koujiao甚至69都不是没玩过,但须佐之男从未表现过这么……yin荡的一面。他称得上rou食系,在床上向来很放得开,然而以前并不会在舔yinjing时露出这么痴迷的表情,仿佛一个狂热的阳具崇拜者。

    须佐之男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含住他的guitou愉悦地吮吸,然后张开嘴将roubang整个吞下,荒甚至能看到他的喉头被自己顶出了形状。

    “哈……”被深喉的感觉过于刺激,荒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须佐之男像是受到了鼓励,头颅在他胯下快速前后摆动,每次都退到只剩guitou在嘴里,又狠狠地吞到底部,柱身被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顶端被紧窒的喉口箍住taonong,吞咽反射带来的强大吸力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顺着yinjing吸走。

    荒手指插进男朋友蓬松柔软的金发里,推也不是按也不是,须佐之男一边吞吐yinjing一边还抬眼看他,长长的眼睫仿佛带着钩子,掩着波光潋滟的金色眼眸,好似洒满春光的一汪多情春水。

    “唔……”无法抵御这么强劲的勾引,再加上为了缓解男朋友的饥饿刻意放开了对射精的控制,荒没过多久就闷哼一声射在了须佐之男嘴里。

    须佐之男喉头动了动,全部吞了下去。

    他吐出尚未软化的yinjing,恋恋不舍地舔了一口马眼,露出一个满意但并不餍足的微笑:“多谢款待,但我还没吃饱。”

    须佐之男爬上了沙发,双腿分开,跪在荒的身侧,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新长出来的那口女xue水光泛滥,湿湿软软地贴在男朋友的roubang上磨蹭。

    “有点怪。”须佐之男握住重新硬挺起来的yinjing,让guitou在阴蒂和xue口之间来回轻顶,饥渴的女xue被戳得涌出一股水液,“省得用润滑剂了,还挺方便。”他摸索着对准了yindao口,就要往下坐。

    “……等等,”荒托住他的臀rou拦了拦,“还没扩张呢。”

    “不用。”须佐之男双目含情,舔了舔他的耳廓,“你回家之前,我就已经摸过了。”

    然后他沉下腰,将男朋友粗大灼热的yinjing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须佐之男一口气坐到了底,新长出的xue还是第一次吃男人yinjing,虽然xue道已经足够湿滑绵软,殷切地迎接入侵,但直捣黄龙的感觉还是过于刺激,破身的痛感与被顶到最深处的饱足爽感同时从腿心窜起,交织在一块,让性快感猛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绷着身子坐在荒的腰间,xiaoxue剧烈痉挛,竟然直接吹出了一股yin水。

    须佐之男小腹上的yin纹亮了亮,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大概是有什么潜藏的力量被激活,yin水浇在yinjing上的瞬间,荒忽然感到一股热意从性器一路传导至小腹,由内到外地灼烫,盘旋在脐下,竟也渐渐浮现出一个yin纹。

    新的yin纹亮起的瞬间,原本就硕大坚挺的yinjing变得更火热了一些,茎身上居然凭空生出一些光滑的凸起,撑在不住收缩的xue腔里,激出又一阵喘息。

    “这是什么?”须佐之男慢慢拧动着臀部,用xuerou感触着yinjing的变化。

    荒低头看去,被撑到艳红的xue口上下吞吐着他的阳具,原本白净的roubang被细密的深色鳞甲覆盖,显得格外狰狞。

    “好像是鳞片。”荒不确定地说。

    须佐之男扭着腰,夹了几下发生变化的yinjing,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臀,让它退了出来。

    yinjing的大小并没有显著变化,好吧,荒原本就足够粗长,再大一些恐怕就彻底吃不下了——但形状和之前大相径庭。没有人比须佐之男更熟悉荒的yinjing,哪怕荒自己也没他那么清楚这根性器上每条筋络的走向,现在这根原本漂亮白净的凶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凶器,茎身上布满深蓝色的光滑鳞甲,延伸至鼠蹊,yinjing中段变粗了些许,呈纺锤状,微微上翘的巨大guitou上甚至有延伸下来的棱。

    这根凶残的巨物耀武扬威地矗立在眼前,须佐之男咽了咽口水,腿间竟然不争气地淌下了一行yin液。

    “哇哦,”须佐之男想起两人之前一起刷情趣用品店时因为形状猎奇而被排除掉的假阳具,“这个是……龙的yinjing吗?”

    “也许?”荒也想到了那个,“总之不像是人的。”

    “据说龙性本yin,让我来试试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须佐之男再度骑了上去。

    “啊……”yinjing上的棱角与鳞片碾压过饥渴的内壁,微微的痛感让被侵入的感觉更加刺激,每条棱角每片鳞甲都相当有存在感,xue腔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明明白白。

    龙和魅魔,何等完美的搭配,虽然不能正常品尝人类食物让须佐之男十分不满,但如此新奇又刺激的性体验也不可谓不是一种补偿。

    “好舒服……”须佐之男眸光迷离,双颊泛起愉悦的粉晕,潮红从下颏一路沿着颈项蔓延至胸膛,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薄薄的胸肌也变得鼓胀了些许,纤细的腰肢如被狂风裹挟的柳条般激烈摆动,带动着胯部迅速起伏,饱满盈润的臀rou落在荒的胯间,拍出一连串含着潮湿水声的啪啪声响。

    新长出来的那口xue并不大,原本夹在腿间微微鼓起,宛若含苞待放的少女花蕾,现在被一根狰狞的龙茎完全撑开,糊满了蜜液,yinjing进出间被cao成了熟红,yin亵地夹着roubang抽搐吮吸,仿佛一张贪吃的嘴。

    “嗯啊啊啊啊啊啊——”魅魔的身体为享乐而生,极易高潮,小腹上的yin纹微闪,须佐之男狠狠地坐到了底,又迎来一次潮吹。高潮让他更加yin性大发,煽情地抱住男朋友唇舌相交极尽缠绵,底下夹着yinjing吞吞吐吐的节奏也毫不停歇。

    龙性果然好yin,荒再也无法自持,箍住须佐之男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胯间,翻身将他控制在身下,托着他的后腰固定住一阵猛凿。

    “啊啊啊啊又到了……”须佐之男仰着头浪叫,一双长腿紧紧盘在荒的腰间,腰腹高高拱起,被yinjing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形状。荒在剧烈痉挛的xue里愈战愈勇,给他的浪叫干出了高潮迭起的转音。

    荒毫不留情地将男朋友圈在身下埋头苦干,他的体型比须佐之男大一圈,正好能将他完全包裹住,须佐之男几乎要被cao化了,软软地躺在他臂间不停喷水。不得不说流星雨的确是好东西,以往被干到这种程度须佐之男就该流着生理泪水求饶了,现在却还能缠着荒继续迎合。

    最后共同高潮的瞬间,荒像一头守卫宝藏的恶龙一般把须佐之男狠狠箍在怀中,一边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一边深埋进全世界最温暖最甜蜜的巢xue,将jingye灌注了进去。须佐之男大敞着双腿,小腹上的yin纹亮起,浑身战栗,温驯地接纳了他的所有。

    “很棒。”被喂饱的须佐之男躺在荒的臂弯中,慵懒地给予了好评。荒看着他好似猫咪般任性又可爱的姿态,低下头啄了一口他的唇瓣。

    但贪婪的魅魔并不会满足于仅仅吃饱,须佐之男歇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翻了个身,塌下腰撅起后臀,双手掰开臀rou,露出形状漂亮的菊xue:“这里也想要……”

    就这样,他们过上了每天都被口醒或者干醒的荒yin无度的幸福生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