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9
书迷正在阅读:七零之你乖乖的、吻书、在宿敌面前原地变o、我走到哪,哪死人、阴阳战队[末世]、炮灰过分可爱、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我的哥哥一开始是我的男朋友后来变成了我老公、我穿成了史前废物、重生民国大丫鬟
“姥姥姥爷!”林灯一在一旁没眼看,默默吐出三个字:“狗腿子。”本来第一次误见林灯一家长,该是尴尬和紧张才对。喻泽年硬是把陌生的两位老人哄的笑眯眯。童郁啧啧啧好几声,对燕裴说:“看见没,学着点,当初你要是有喻泽年这小甜嘴,就不会被关在门外三天不让进。”无法拥有小甜嘴的燕大总裁表示很受伤,学不会怎么办,再说,我这嘴就算不甜,也没少让你爽啊。两位老人一旦哄得高兴,怎么着都成。林灯一被当成了背景板,吃饭时,他坐在一边默默吃菜,喻泽年一会敬酒,一会儿夸的外婆笑个不停。两位老人今儿个目光全在喻泽年身上,其余人都被忽略,一时之间,仿佛主客颠倒。“姥姥,您可太年轻了,瞧这精神头儿太棒,您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就这气质,一般人都比不过。年轻时肯定没少被人追吧?”外婆一扭头一摆手,一边说着“老了老了”,一边乐呵呵的回忆,“不过确实有许多人追。当时你姥爷追我我都看不上呢。那个年代,仗着自己是西洋留学回来的,非要弹什么钢琴给我听。在那广场上,一群人围着,我丢脸呀,嫌弃死他了,觉得这个男的怎么那么臭美,装模作样!最后天公不作美,一场暴雨把你姥爷淋成落汤鸡,钢琴也废了。”姥爷在一边捣着姥姥:“行了行了别说了,一点糗事都被你念叨几十年了。”“干嘛,你的丰功伟绩还不让我说啊。”“……”“年年,等着。”林灯一有些想笑,几分钟前外婆还喊着“小喻”,现在就直接变成了“年年”。喻泽年这套近乎的本事实在是太强。“姥姥,我可喜欢林灯一了,你们别让我们分开好不好。今天真不是故意的,你看我都没带什么礼物给你们,别生我气,下次我给你带最好喝的葡萄酒,我自己去法国摘,专门酿给你们喝。”“这份心我领啦,大老远跑去摘什么葡萄嘛。你跟灯灯啊,那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外婆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手提包,翻着什么。“我老婆子早就看透了,不然你以为你舅舅怎么把小燕领回来的。”外婆悄悄对喻泽年说,“当时,小燕可是三天没让进家门。”喻泽年一听,给了外婆一个大大的拥抱:“姥姥你对我太好了!”外婆被这新任帅孙子抱的心花怒放。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东西,交给喻泽年:“拿着,今儿是大年初一,压压岁,也不迟。真要喜欢我们家灯灯啊,就全心全意对他。还是那句话,你们小的的事,我们老的管不了,但是祝福还是可以送给你们。新年了,姥姥别的给不了,压岁钱还是有的是。”沉甸甸一沓放在喻泽年手里,他垂着头,反应和所有人都预想的不一样。怎么着都该蹦起来抱着外婆说一句我爱死你了才对。他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哟,怎么了,姥姥说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外婆关心的问。林灯一也停了筷子,戳了戳喻泽年的腿。喻泽年猛的起身要走,被林灯一一把扯了回来按在凳子上。“灯灯,轻点。”外婆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林灯一问。喻泽年扭过头。林灯一:“转回来。”喻泽年不依。“哟。”外婆也低头瞧着,喻泽年的方向刚巧对着她。外婆找急忙慌的拿纸:“这孩子,怎么哭了呢!”林灯一的手一松,心一紧。哭了?喻泽年?外婆心疼坏了,拿纸给他擦着:“怎么了怎么了,告诉姥姥,遇到什么伤心事了,还是谁欺负你了,姥姥帮你出气。”喻泽年破涕一笑,笑的冒了个鼻涕泡,又觉得丢人,半天cao了一句:“姥姥,别看我了,我都多少年没哭过了,丑死了。”可不么,姥姥都快钻桌底下看他了。“我就是有点激动,没人欺负我,我已经很多年没收过红包了。记忆中就一次过年,爸妈把我送去国外,那一年奶奶塞了个红包给我,之后就再没人给过我了。”“这,这。”外婆心疼坏了,“你爸妈不给?”喻泽年摇头:“他们太忙了,过年也都在忙。”林灯一在一边蹙眉,几天前,喻泽年还说收到了爸爸mama的红包。喻泽年缓了缓,屋子里暖气厚重,有些热,他脱了毛衣。不脱还好,一脱,牵扯起的衣角露出一节后背。林灯一恰巧瞟了一眼,一看,怔住。喻泽年还在跟外婆说话,后颈脖子突然被人拎起,叮铃哐啷俩人的椅子倒了一地,喻泽年倒退着走,大喊着:“小同桌你干什么,喂喂!你,你干嘛啊,松手松手我自己会走!”一桌人都愣了,外婆喊着:“哎哟哎哟,怎么回事这是,灯灯啊,温柔点,别摔着了。”喻泽年被拖进了林灯一的房间,林灯一把他往床上一扔,反手锁了门,喻泽年被他这一系列cao作惊呆。他故作惊恐的坐在床上。“卧槽……”他捂着自己的胸,“你,你干什么,我还没做好准备……”林灯一沉着脸,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脱了。”喻泽年装傻:“脱,脱什么。别吧小同桌,今儿算了,我真没准备好,我……”“脱了!”林灯一忽然吼出,房间里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舅舅对燕裴说:“学学,好歹先打个招呼,哪像你,直接就上手。”喻泽年佯装没事,呵呵笑着还在插科打诨:“别吧,姥姥姥爷还在外面等我陪他们喝酒呢,你在里面脱我衣服算怎么回事。”“你脱不脱。”林灯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的语调也听不出开玩笑。无论喻泽年有多嬉皮笑脸,林灯一都一笑不笑。慢慢的,喻泽年坐直身体,收了笑。他抬头,仰视站在床边的小同桌,叹了口气。手往上抬,抓住林灯一的指尖,小指在他手心挠了挠:“真要看?”林灯一不说话。喻泽年摇头:“我算是栽你手里了。”随着衣角一寸寸掀起,少年人的腰线逐渐浮现。林灯一来不及欣赏这具美好的rou·体,他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喻泽年的后背。青紫交加的痕迹触目惊心,一条条像是被什么条形钝器击打过似的,左边肩膀有一条血痕,结了痂,但足以看出当初伤口有多么深,他有多么疼。林灯一忍不住弯了腰,心一下疼的厉害。他的手指都不敢碰上那伤痕,声音有些颤:“谁干的?”不让他再多看一眼,喻泽年赶紧穿上衣服:“不疼了,别多问。”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