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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却……他有些担心:“可是让港岛势力入侵,和他黑吃黑的斗争,太危险了。而且还会涉及许多无辜的人。”贺家要重cao旧业并没有那么难,毕竟人脉还没断。可是许多已经决心再也不沾染这种危险的人,或许就会被强迫。无论是准备做du场,洗钱,du品,还是涩情产业,把贺家集团当做可以任意篡改使用的空壳的人不会在乎。贺华煦只会在乎自己成了傀儡,被架空被吸干。谁来在乎无辜的人?“而且,这是打开了地狱大门。”谢宁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崔义玄,试图让他改变主意,别放任这一切发生,虽然狗咬狗更简单,他们完全可以隔岸观火。崔义玄为他的聪明感到欣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吧。现在不比从前,你以为这条路就很好走吗?只要有人敢伸手,立刻就会坐牢,这样也不用我们cao心了。再说,就算促成了这个局面,也是很危险的。”谢宁立刻点头赞同,唯恐他改变主意。崔义玄觉得他实在可爱,总以为自己有多坏,有多深沉,好像浑身上下冒黑水而且十分为此自豪,但其实又软又甜,还是有流心夹馅的小可爱,什么都不忍心伤害。“所以,我们也不能把消息透给他的竞争对手,以免他们如法炮制,也利用起这个想法。”崔义玄堵上了最后一点漏洞。谢宁终于放心了,但认真思索了一会,泄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还能怎么做嘛!做坏人这么简单,做好人就特别难!”说着十分失望地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崔义玄掐了一把他鼓起来的脸颊:“所谓从恶如崩,从善如登。不过也没什么好灰心的。排除决不能做的选择,剩下的还有相当多的选项。”谢宁的眼睛慢慢被点亮的过程真是让人百看不厌,他惊喜地抱住男人的腿,抬起脸:“真的吗?!”崔义玄点头:“我去支持一个最讨厌他的贺家人,让这个人抢走他所有的东西,不就好了?”谢宁试图找出其中的漏洞:“听起来好像太简单了?”崔义玄继续:“然后找人剁掉港岛那边伸过来的手。”谢宁挑眉:“这也行?”崔义玄:“走正常的程序很难阻止他们正常的商业活动,但是使绊子就简单多了。”谢宁歪头:“比如?”崔义玄真的给他细数起来:“比如抢走他们竞标的项目,比如从程序上给他们添点堵,比如拖着他们的申请不给批复,比如反复检查他们的设施是否合格,人员是否具备资格。从健康证到海关手续,从建筑是否违章到雇员国籍……”谢宁渐渐张大了嘴,捂住了脸:“你们成年人的世界太肮脏了!”崔义玄怜悯地摸摸他的头:“过不了多久,你就是肮脏的成年人的一员了。”其实他说得还是太过简略,但基本思路就是这样。这种使绊子的手段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拖延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或者机遇,恨透了不安分的弟弟的某人就可以轻而易举让贺华煦合理合法的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翻身无望。解决了贺华煦,港岛势力没了寄生的机会,暂时也能安分一点。在那之后如何解决他们,问题就不该是崔义玄考虑的了。其实本地的环境已经不像是从前,不太适合港岛的势力按照老一套的办法发展了,只是他们尚且不了解而已。正好,这次也算是一个机会。崔义玄摸摸谢宁的脑袋:“我说服你了吗?什么时候搬家?”谢宁眨眨眼睛,卸除所有压力之后,忽然害羞起来,咻一声缩进他怀里:“你说了算。”片刻后又把头伸出来:“景行真的愿意接受我了?可是要结婚的话,是不是你爸妈他们也应该同意的?他们不会接受我的吧?”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崔义玄的父母,只大概听说过他们的事。崔义玄把他塞了回去:“我说了算。”谢宁终于完全安心了。作者有话说:啊……背景基本可以算是架空了。第25章,幸幸福福同居生活说是可以搬家了,其实谢宁还是等了几天的,据说是家里在为新夫人的到来做装修。新夫人这个话还是崔义玄说的,当时谢宁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人设崩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一种调戏,让谢宁犹豫片刻才问:“要装修什么?”其实他是想问,难道是不和他一起睡,所以要安排一间合适的卧室,才要花费几天时间?但是为什么不一起睡啊?兔兔伤心。崔义玄似乎就等着他问,答道:“要换一张大床。”他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不至于吧……”崔义玄的回答很正经,语气却明明白白透出一种“你的思想太复杂了,你是一个坏小孩”的味道:“主卧的床有年头了,我怕两个人睡会不够结实,所以换一张。再说,你不是喜欢软床垫吗,正好,换掉就好了。”总觉得还是在暗示什么可能会折腾得很厉害老床遭不住的意思,但谢宁打定主意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哦,我懂了。”不管懂了什么,反正是懂了。崔义玄也不多逗他,接下去说道:“还有,你不是说想学画画,那天还去画室了,怎么样?”谢宁耸耸肩:“老师说我现在才考虑学美术,考美院的话有点迟了。”崔义玄沉吟:“其实也不难,你可以先学。”谢宁迟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不管我学成什么样,你都走后门让我上学吧?”他还没体验过这种特权呢,受宠若惊之外还浑身别扭。然而崔义玄投来的眼神却比他还吃惊:“我对你的信心比这多。”谢宁一时无言以对,讪讪地低头:“哦……”崔义玄握住他的手揉了揉,柔声细语:“你先学学看,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总不会让你上不了大学。”也就是,谢宁尽管去尝试,无论如何总有自己兜底的。谢宁闻言,黏糊糊软趴趴倒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不放:“那我们什么时候订婚啊?我不想上大学嘛,我想结婚。”崔义玄答道:“等你高考结束拿到录取通知就办订婚。”谢宁呆滞了,僵住,不可置信地慢慢扭头:“那……到底是升学宴,还是订婚?”崔义玄心情极好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都是,不行吗?”谢宁苦着脸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