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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驸马含玉势艰难伪装(微h)

    大婚当天,十里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满城的树都系上了红丝带。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摩肩接踵,伸头探脑地去看这百年难遇的大婚。不仅仅是因为郡主强娶状元郎,更是因为双方都是乾元。不过郡主向来有奇yin的癖好,大家都不以为意。

    巫暨之把黑如墨的长发盘起,心情复杂地插上怀泽民送来的新婚礼——一支邻国进奉的长步摇。她从凌晨就被侍女唤醒梳妆,直到现在才勉强完工。镜子里的女人,红唇似艳,凤眼锐利,黑发衬的人越发雪白。她在心里默默的评价了一句,看上去怨气大到马上可以化身女鬼大开杀戒。她讨厌一切让她睡不好觉的事情,以前哪怕是死皇帝下旨,她都要睡够了才入宫。她郁闷又不爽,很想骂人,但是又不能骂人,烦。

    身上的婚服是绣娘连月赶制的,却丝毫没有敷衍的意味。繁复却不累赘,以金线缝制的凤栩栩如生,像是展翅翱翔之时被束缚在布料之中。巫暨之不想再看,马上就是拜礼了,想点开心的,比如——她的小驸马现在在干嘛。

    她信步走到大堂,一眼就看到她的驸马。柳牧亭被大臣围着,板着脸一言不发。他的头发就像是初见那日那般高高束起,还绑上了根大树同款的红丝带,随风摆动。他有着少年人的活力却不失儒雅书生气,真真是个芝兰玉树的公子。 真怪不得她听说,欣慕柳牧亭的人不论男女,加起来可以围皇城两圈,爱美乃人之天性嘛。

    柳牧亭现在心里不说忐忑是假的,说到底人生的第一次婚姻,还是不同寻常的。但他对巫暨之的心情复杂,她那般折辱自己,说不怨也是假的。冷血阴险是他目前对郡主的最大印象,噢,可能还有好色。

    一想到郡主,就会紧跟着想起xue道里现在还含着的那根玉势,一旦走动,玉上的花纹就会与xuerou摩擦。那股要命的酸涩透着酥麻痒意的快感害他几欲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他已经一整天没怎么讲话了,因为他怕一张口就会情不自禁地yin叫出声,这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大臣们都心生疑惑,他往日脾气是最温和的,怎么今日如此不耐。一个没眼色的还凑上来纠缠他,他脱不开身,脸上的表情越发烦躁。一只纤白的手柔柔地搭在她的肩上,他似有所感,一回头就对上了巫暨之言笑晏晏的脸。

    “驸马,你可让我好找。”

    他脸白了两分,想起她昨天在晴雪楼的所作所为,羞耻地从耳尖开始红。她心觉有趣,但又碍于周围人太多,厌倦地扫了对面大臣一眼。大臣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开玩笑,这个祖宗的无法无天不是没有胆子大的大臣试过,李家的儿子在街上纵马冲撞了郡主的马车,直接被拖走打断腿了。李家向那位告状,郡主却只是被轻飘飘地软禁了一个月。连着在朝廷上,那位都对着李家有了不满。原本可以说势如中天的李家被她整的从此落没成从九品,无人问津。

    哪怕已经跑走了,大臣还是心有余悸地回头望,模模糊糊地看到郡主极为亲昵地凑到驸马脸边喃喃情话,可惜他并不知道这情话的正内容。

    “牧亭,你有好好听话吗?”

    她呼吸带出的热气打在柳牧亭本来就红透了的耳边,手指拨开他的领口,里面穿着的红纱若隐若现。柳牧亭眸光颤动,慌张地环视周围的人群,红意蔓延到脸上,结结巴巴地不知作何反应。

    巫暨之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敢抬头看这边,手略微放肆了些,虚搭在柳牧亭腰间。男人皮相出色,穿的婚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形。她漫不经心地想,这大概就是话本里说的蜂腰吧,屁股也是很翘的,那天穿纱衣的时候诱人的无法言表。

    腰侧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人无法忽视,昨日吃进去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肌肤泛起一阵酥麻感,渴求着更多触碰。xue道绞得越发紧了了,好在泛滥的水液都被粗大的玉势堵住了,不至于让他当众出丑。柳牧亭定下心神,往前走了一步,挣脱了她的手,板起脸,“郡主,你我尚未完婚,请自重。”她哑然失笑,小古板,顶着张红脸蛋和她说要自重,总让她想起他昨日的yin靡。

    巫暨之对着驸马眨眨眼,好心地做出让步,“我在宗堂等你。”转身走的干脆,只留下还在原地发怔的柳牧亭,居然真的走了,他还以为还要再和巫暨之纠缠一会,心里泛起淡淡的失落感,又被强行按下。

    终于熬到拜堂的时候,柳牧亭全程咬着舌头硬撑着走路,每走一步,玉势就往外滑落一点,紧接着又被xuerou吞吃回去。呻吟已经梗在喉中了,他的脸面不允许他在大众面前出丑,舌尖早被咬破,猩甜的血腥味刺激着因为快感有些昏沉的神经,勉强演出一副平和模样。

    柳牧亭满心期盼婚礼快快结束回房间,周围人的注视逼的他快发疯了,他们每一次小声议论,他都能幻听到在议论自己身为状元,身为驸马却yin贱到在大婚当天发sao。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审判他,自尊心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煎。

    但这满心烦躁不安在看到巫暨之含笑凤眼时略微缓解了一些,但一想到一切因她而起,他的理智就不断滑向深渊。

    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凑过来轻声说,“马上要结束了。再忍忍,你做的很棒。”死皇帝盯着他俩,不好多调戏两句,巫暨之有些遗憾地站回她应该站的位置。怀泽民揉揉额角,宣布新人开始拜堂。

    柳牧亭偷偷在拱手的时候瞪了巫暨之一眼,本该怨恨,但身为君子不可为之,只得按下愤怒专心叩拜。意识昏昏沉沉之间,他和郡主拜完了天地。巫暨之伸手垫在他的手臂下,好让柳牧亭借力站稳,大幅度的动作让他的意识到了崩溃边缘。他勉强道了声谢,便直起腰身,走向婚房的气势更像是赴死,也许对他来说并无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