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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你发烧我发sao

    

100、你发烧我发sao



    两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望着紧闭的大门,其中一个偏瘦的半搭着自己的红唇,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地上的拖鞋一只倒扣,一只飞到了门垫的另一侧,可以看出换鞋的人有多么慌乱。

    离去前她只是踮脚在时嘉佑唇上飞快印下一吻,嘱咐他这段时间好好训练,接下来的巡演会很忙。

    她的速度很快,多余的话都没有,连他说要送她的话都被她未卜先知似的打车两字给噎了回去。

    反观冷良翰淡定极了,慢条斯理地扯掉棒子上的避孕套,收拾床铺和床单,清洗,晾晒,甚至连新的床单在柜子哪个角落都一清二楚。

    若说他没有在这生活过,时嘉佑是万万不信的。

    但jiejie走的时候只亲了他,他肯定是不同的。

    他捂着嘴巴,有些小小的开心,但很快被失落淹了下去。

    这个让她着急忙慌赶着去见的男人,比他们任何一个都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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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中心小区连门禁都是扫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录入了系统,进小区的时候还未去保安亭登记,门锁就自己跳开了。

    别墅区路很长,大部分富人从不会屈尊走在这蜿蜒漫长的水泥路上,路宽的像是工业区的道路,她都怀疑自己是要去工厂,而不是某个人的家。

    路灯很亮,未融的雪被反射着,天色都亮了几分,昏暗的夜色泛着灰,她凭着记忆找到了他的院门,还未按下门铃,大铁门边上的小门便开了。

    她跨了进去,反手重重关上铁门,没有停顿,走起路来带着风,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了大厅。

    紧闭的大门让她牙根咬的很紧,鼻头呼出的热气一下比一下带着气,前一波热雾还未散,又被哼出的气给冲着打起了卷。

    她调整着心情,正欲按下门上的门铃,门便开了。

    门后是有可视屏幕的,他明显是在门后站着,看着她气的鼻孔生烟,再压着心情一点点平复。

    黎炘的左胳膊半垂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天这么冷,他穿着夏日的睡衣,黑冰丝绸缎被撑在肩上,平坦的肩部很直,肌rou线条流畅有力,下方的血迹都已经流干,在皮肤上有些开裂。

    连包扎都不包,笃定了她会来是吗?

    赵禾走进屋,踢掉脚上的雪地靴,光脚走向客厅,“医药箱在哪?”

    黎炘看着她的脚皱眉,她连袜子都没穿,牛仔喇叭裤看着单薄极了,明显连秋裤都没有,他弯腰从鞋柜里拿拖鞋,追着她走了过去,“穿鞋。”

    她懒得和他辩论,打开客厅的柜子到处翻找,烦躁间想起那夜他在鞋柜上翻药,药箱应该是在鞋柜上面。

    她侧着身子躲过他想要来给她穿鞋的手,找出医药箱快步往茶几上一掷,也不管他要不要处理,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包扎和清理用的东西摆在桌上,冷眼扫着他,双手环在胸前明显气极了的模样。

    他半蹲下身,捉住她的脚给她穿鞋,又拿过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坐下伸出胳膊摆在她面前。

    赵禾拧开生理盐水,清洗着手臂上的血水,冲淡了的血顺着手臂纹理滴在瓷砖上,她看也不看,用棉球清理干净伤口周边,又用碘伏轻轻擦拭着伤口。

    纱布一圈一圈缠了上去,狰狞的刀伤终于消失在了眼前。

    她紧旋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包扎时还能看到手臂内侧多道增生的疤痕,细细长长的,都是曾经做下的抗争。

    到底是多大的苦痛,能让他对自己下这狠手。

    她清理着垃圾,将药箱放回原位,又默不作声地擦拭着瓷砖,直到砖面看不到一滴血迹。

    手上的脏污也被冲洗干净,她也没打算回家,上了二楼,身后就是亦步亦趋的脚步声。

    她快速蹿进门,嘭的一下将门在身后关上,旋钮,反锁,没有丝毫犹豫。

    门外静了静,一阵沉闷脚步后,是钥匙插孔的声音。

    赵禾简直要被气吐血,玩这招是吗?逼着她走?

    “黎炘,你要是敢开这个门,我们俩以后就不要见了。我会离职,离开荔城,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门外果然安静了,她靠着门背缓缓吐气,冷不丁地看见之前那个翡翠绿宝石项链,还放置在被面上,原来的位置,丝毫没有移位的痕迹。

    要么他就是不在乎这个什么所谓的传家宝,要么他不在乎戴这个的是谁。

    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他舍不得破坏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物件的摆放,包括她亲手褪下的项链。

    还是来气!

    她拿起项链塞进一旁的抽屉,整个人陷进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道是不是换床的原因,她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滚,一会儿埋怨是穿着牛仔裤睡觉太绷,脱了之后又觉得不穿衣服不舒服,穿上又嫌弃内衣勒得喘不过气。

    等被自己这些没由来的情绪折腾到凌晨一两点,她终于按捺不住开了门,本来是想偷偷摸摸摸上三楼爬上他的床,结果刚出门就被绊了个狗吃屎。

    她差点撞飞出二楼,要不是有栏杆,她现在就在一楼的地上了。

    “你是想绊死我吗?”她骂骂咧咧地爬起身,却发现坐在门口的男人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对她的话仿若无闻。

    察觉有几分不对劲,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试探性地喊了句:“黎炘?”

    怎么这么烫?

    她贴上他的脸,手背上接触到的皮肤烫得吓人。

    发烧了?

    城会玩,穿着夏天的短袖短裤款式的睡衣,偌大个别墅连空调都舍不得开,着凉后躺在她门口玩苦rou计是吗?

    烧不死你!

    她气愤地踢了他一脚,生着病的大腿都梆硬,脚指头跟撞在假山上一样,疼得她直抽抽。

    “最后一次!”她咬牙切齿道,将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试图将他扛起来。

    这人不只是身高190吧,这体重差不多也奔190去了。

    赵禾又是拖又是拽,甚至用背倒抵着,也没法将他弄到床上去,只能将他推到了地毯上,吃力的将他身子底下的毯面拉平,又将棉被盖在了他身上。

    降温!

    她快步跑向一楼的酒柜,挑了瓶一看就很贵的酒,用棉柔巾浸着酒水给他擦拭身体。

    “我可不是对你犯花痴,别醒来要我负责!”她一边解着睡衣扣子,一边暗戳戳对他发狠。

    脱都脱了,不摸一把说不过去。

    棉柔巾还滴着酒水,两人之间的酒味跟发酵了一样直冲天灵盖,这酒是真上头,闻闻就有点醉了。

    灯光恍惚了起来,她盯着他胸脯上立起的小点泛了邪意,手指直往乳粒上点,“怎么发烧还能起反应?”

    “下面也得散热,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虽然看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现在绝对不是趁人之危,她还在生气呢!

    倒还挺守男德,睡裤下还穿了内裤,就是这个大小,应该是没硬。

    她费了吃奶的力气将他两条裤子扒了下来,绕开那个部位擦着烈酒,看差不多又将棉被盖了回去。

    一瓶昂贵的大摩62威士忌,被这么挥霍在了她手里。

    她摇了摇瓶子,还剩一小半,给他塞回去吧?

    正要起身,手背被攥住,黎炘嗓子干涩,低哑的像是沸腾的水面,“禾苗,你拽的我小鸡鸡好疼!”

    委委屈屈的,像是个几岁的孩童,稚嫩的语气让她一时难辨真假。

    她啥时候拽他小鸡鸡了?

    刚刚连擦拭都是避重就轻,她可一点没有碰上啊!

    不带这么碰瓷的!

    迷茫之中看到他深邃的眉目紧蹙着,嘴角却掀起诡异的笑容,泛白的薄唇轻抿起,似乎还在回味,“片云糕很好吃。”

    片云糕?过年在茶村他吃片云糕了吗?

    赵禾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实在挣不开他的手只能放弃,酒瓶子被她放在床头,人钻进了被窝里倚在他胸口。

    酒虫在身上到处爬,身旁的男人又烫又硬,她的小心思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解开内衣扣,这是勒着有点难受。

    脱掉小裤衩,下面流水了,湿湿的黏着不舒服。

    卸下才换上的睡衣,被酒水染上味了,闻着头晕。

    “你身上这么烫,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啊,我只是为了给你降温。”她一边解释一边爬上了他的身子。

    他此时摆出的是大字型,两腿大张着,她翻身上去两两贴合,情不自禁唔了一声,烫烫的还怪舒服的,像是个巨型暖手宝。

    她悄悄潜进被里,慢慢挪到他身下,手指戳着软软的小黎炘,看它黏在蛋蛋上,皮与皮粘连在一起。

    怎么这个玩意儿软塌塌的?

    这个大小好像可以含进去,她尝试着用唇舌去拱软绵,将它含进了嘴里,才刚舔舐两圈,软弹就嘭的一下膨胀。

    她像被烫着了一样吐了出来,移动着下颚缓和了几分。

    大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差点没把她下巴给撑脱臼。

    得了指令的金箍棒迅速生长着,很快就长成了擎天柱,拱得比她的脑袋还要高,直直杵在身前,近距离看着面目憎森,颇为可怖。

    这么大,吃不进去呀!

    赵禾皱了皱眉,还是打算尝试一下,roubang被她坐在身下轻轻磨蹭,没受伤的那只手也被她拿着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昏沉沉的男人除了身上烫得吓人,和身下那玩意儿大的吓人,其他跟挺了的死尸没什么两样。

    算了算了,她嫌弃地扔掉他的手,抬起臀扶着roubang开始往xue洞里放。

    “嗯呃……”

    太大了……

    她皱着眉,不停用guitou轻轻拨着xuerou,手指在棒身上来回搓着,等棒面湿滑再次往下坐,有了yin水的润滑,干燥的roubang好进多了,加之晚上才吃过,也没有初次那么费力。

    宽大的蘑菇边边挤了进去,她被撑得差点翻出了白眼。

    果然不清醒状态下的yinjing大的她一时无法接受。

    她松了棒身,双手撑在他胸口,晃着臀瓣慢慢抽送,“啊啊啊……胀!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仗着他现在听不到,张嘴就乱喊。

    晚上在VIP坐席时没敢喊出声,她都压抑坏了。

    “全吃进去,你可以的,加油!”

    她给自己打着气,猛地往下一坐,“啊哈!要死了!”

    她喊得太大声,都没听到身下的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体内的东西又大又硬,卡在深处抵在鲜为人知的角落。

    唔,她不行了,只是进去就想喷了。

    层层褶皱撑到了极限,完全无法收拢,收绞的范围很小,小腹酸意膨胀,腿根儿也在控制不住的轻颤。

    她趴在他身上,伏地像只小猴依偎在他怀里,双腿跪在他身侧,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太烫了,下面要被烫化了,她身上冰凉,给他降温正好。

    她可不是在对他行不轨之事,只是给他降温而已。

    这么想着,她眯着眼睛睡得心安理得,任凭身下春水泛滥,浸湿了两人媾和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