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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

    折烟刚回国还没找好工作,所以第二天没班,第二天一直睡到早晨九点。

    醒来的时候顾言早就不在家了,不过餐厅桌上有为折烟余留好饭菜,都是他早晨起来亲手做的。

    折烟心里有些内疚,很难想象昨晚被那样折腾了半宿的男人早起还要洗手作汤羹。

    吃完早餐,她去盥洗室把昨晚夸张的妆容卸掉了,露出一张纯洁无害的脸庞。

    她也不算是什么明艳大美女,好在颜值还过关,属于清秀那挂。

    平时上班折烟只会化淡妆,穿浅素的衣服,这才是原本的她。

    和顾先生的关系纯粹开始于一场意外。

    那时候折烟所在的保全公司辉佑与德枫投行合作,正好折烟负责顾言所在楼层的保全工作。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德枫的合伙人, 因为顾言常年在国外出差,很少回来德枫。

    一场大火,让两个原本生命毫无交集的人发生了戏剧性的相识。

    “有人入侵,大厦顶楼失火了。”对讲机里急迫的声音来自折烟上司。

    因为不清楚到底是谁纵火,折烟现在被下达的任务是把所有可疑人员拦下。

    一部分人去救火,一部分德枫的员工试图抢救珍贵的数据资料。

    现场乱成一锅粥。

    已经离开的顾言又返回大厦顶层抢救一件来不及备份的档案,被折烟当做纵火犯逼到楼梯角。

    熊熊燃烧的火焰催发了大量烟雾,折烟根本看不清顾言的脸,只是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返回现场翻东西,她手上拿着电击棍,于是把对方逼到墙角。

    顾言知道这个女人是误会了,可是浓烟呛得无法开口说话解释。

    直到折烟用擒拿手抢夺他手上的文件,并把他反手按在墙上,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她的力气大到让他手臂几乎痛到麻痹,可是那种被逼到墙角毫无反抗余地的姿势,居然让他可耻地起了反应。

    折烟因为押错人,还被扣了半个月工资。

    正常上班的日子里,折烟受到了顾言的sao扰。她不知道顾言用什么途径得到了自己联系方式。

    表面上,他们是关系疏远的同事,顾言当然是她的上级。

    私底下,顾言是她的舔狗。

    “你……还能像上次那样压住我的手吗?”顾言试探着折烟的反应,小心翼翼地询问。

    折烟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要求。

    他给她送花,买项链,送她无数靠工资绝对买不起的名牌包,就为了再体验一次被她压到墙角的感觉。

    “顾先生。”折烟色气地舔了舔唇,承认自己完全倾倒在顾言的皮囊之下。

    再一次扣押住他的手,不在火灾现场,而是在私底下见面时的一个电影院包间。

    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忐忑不安,有种暧昧的气氛焦灼的燃烧。

    四周是黑色的墙壁,影院已经安装了厚厚的隔音层,正前方正在放映着外国电影,灯光洒在顾先生紧张的脸庞上,吹弹可破的皮肤泛着红润的光泽,腮帮子鼓鼓的。

    当把顾言的手反背着用力压在影院椅背上时,她听到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兴奋呻吟。

    折烟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

    这么漂亮的男人,居然是这么一个变态。

    顾言从来不去电影院,这次破例只是因为他希望找一个安静而黑暗的环境,所以事先买了那个时间段所有的票,还特意选了一处僻静的VIP包间。

    在遇到折烟以前,他所有的性幻想只停留在小电影里。

    按照他的条件,想约到一个符合他要求的女人,也并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甚至国外还有从事专门收费调教的地方。

    可那不是东方人的面孔,顾言兴趣缺缺。

    而且那种太过专业冰冷的调教也让顾言感到缺乏安全感。

    第一次对折烟提出那样冒昧的请求,他满心忐忑。原以为折烟会大吃一惊当场离席,可她居然留了下来,还默默配合他完成了。

    在约她看电影之前,顾言已经送了她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靠折烟刚毕业的工资绝对买不起,他知道女人很难拒绝那些漂亮的奢侈品。这也是他存了一点阴暗小心思的地方,也不知折烟是否因为那些东西才愿意留下来配合他。

    顾言心里没有底。

    第一次上床,顾言带折烟去了一套总统套房,一晚就抵得上折烟一个月的工资。

    他带她跨越了她所在的阶层,见到了靠自己难以见到的风景,体会了与她原来完全不同的世界。

    只是为了让她鞭挞他。

    起初折烟只是以为顾言单纯恋痛,他从那整洁正经的公文包中掏出一条黑色散尾鞭,虔诚而卑微地双手呈上给她。

    然后用一种殷切而饥渴的眼神望着她,一件件把身上笔挺的西装剥下,黑色西装裤下露出充满暧昧的衬衫夹。

    直到前戏进行完,折烟去摸他的内裤时,才摸到了令她震惊的东西。

    冰凉的手感,狰狞地模样,宛如藤蔓一样紧紧束缚在顾言的下体上。

    折烟瞳孔地震。

    一时找不到词语赋予这件东西,好像在某些另类小电影里看过它的英文表述——chastity belt

    顾言有些激动,他还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的人摸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她面前,一脸虔诚地仰面望着她,宛如献祭般的口吻,小心而兴奋地向折烟询问:“可以请你做我的主人吗?这里很干净的,没有被使用过哦。”

    顾言羞涩而略带骄傲的语气,令折烟失了神。

    用那张清纯的脸说出这样yin荡的话,而且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顾总,真是一种奇迹。

    跟顾言发生这一幕,让折烟感觉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恍惚。

    但是顾言实在太好看了,那张英俊的脸说出这样卑微的话,染上了破碎的美感,折烟彻底沦陷。

    沦陷在顾言渴求的目光中。

    得到允许后,顾言膝行过来,那清秀的脸庞钻进她的裙底,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扯下她的内裤。

    她就这样被他舔到高潮,潮吹喷涌在他脸上,落到他嘴边地被他用一种恭敬虔诚的表情咽了下去,舔完色气地舔了舔嘴唇。

    “谢谢主人奖励。”声音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猥琐,就连在为折烟舔xue的时候也一丝不苟地仿佛在执行某个工作任务,简单而认真。

    顾言的size很大,用女上位时很考验女方的技术,折烟没什么经验,有几次把他坐痛了。

    他安静地躺在她身下忍耐,像一只小绵羊。尽管下身如洪水猛兽般狰狞。

    偶尔微弱的喘息会出卖他。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比其他男人更加性欲旺盛,只不过没有得到他希望的方式纾解,在人前才是那副无欲无求的冷淡模样。

    等工作狂下班的时间里很无聊,向网络上投递了几十份简历,都以专业不对口为由婉拒。

    她原本是警校毕业的,后来被顾言送去学经济。

    那时候他还是想跟她发展长远的吧,折烟有点儿心痛的想。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他为了把她留在身边,动用关系帮她转正了工作,以工作努力为由雇佣折烟成为德枫的保全系统中一员。

    剩下的部分折烟不想依赖他帮忙,希望靠自己的实力晋升。

    毕竟实习三个月就转正的保全,已经是坐火箭的速度了。

    不出意外被组里同事排挤了,那时候被欺负得哭着找顾言,顾言表示可以养她,不需要她工作,只需要做她的‘专属女王’就好,并把自己的黑金卡交给她保管。

    面对天价诱惑,刚毕业的小女生很难拒绝,折烟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同意。

    她有手有脚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不需要为了额外的消费而同顾言保持那种不正常的关系。

    顾言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早,带折烟出去吃的晚餐。五星级餐厅,烛光,高级红酒,牛排,鱼子酱。

    温暖的烛光倒影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眼角眉峰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清冷温顺的模样让人看了很想欺负。

    她试探性用蘸了鱼子酱的金属叉子叉他的手背。

    他果然没有躲开,僵在那里连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任他用叉子玩弄自己手背。

    周围人来人往,没人在意这餐桌上的小把戏。

    折烟的胆子愈发大起来,抬了抬脚碰到了他的下体。

    他的身体更加僵硬,抬眸用询问的眼神投向折烟。

    折烟坏笑地看着他,用口型试问:“喜欢吗?”

    顾言垂眸沉默不做回应, 慢慢挥动刀具,无意识地切割餐盘中的牛排。

    折烟见他没反应,心里有些失落。但她不知道顾言只是用看似正常的动作来掩盖自己的忍耐克制,他不想在周围全是人的地方失态。

    在折烟看来,就是他慢慢不听话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她如饥似渴,唯命是从。

    于是用力踩了一下西装裤下那包鼓囊囊的东西。

    “嗯……”顾言额角的冷汗开始往下滴。

    仍然克制着自己的外在行为,只是切牛排的简单动作变得十分困难。心不在焉,目光失去焦点。

    折烟继续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他胯下,直到对面的男人难以自持地垂下头,全身上下开始发抖,刀叉从手心里滑落,掉落在桌上,发出‘乒乓’的清脆响声。

    但是他仍然在克制,克制着自己不呻吟出来。其实他喜欢得要命,舒服得要命,从身体到心灵都战栗到发狂。

    如果不是在人多的环境下,他几乎就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亲吻那只在他身上使坏的脚。然后爬到她裙子里底下把内裤咬破,含住她的花唇把她舔到高潮。然后看着折烟在自己唇舌下颤抖,请求她使用自己的身体,继续让她快乐。

    那种场景,他想一想就会硬到发痛。

    但是……他想要跟折烟长久地在一起,想要做折烟台面上的男朋友,去见她所有的亲人朋友,不希望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变态。

    顾言的过度克制,在折烟看来就是对自己失去了兴趣。

    包括昨晚突然去他家里,他开门时那惊讶的神情,完全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可是她为什么对顾言的表情感到心痛呢?

    生活中,她是他半个豢养的金丝雀。

    在床上,他是她的小狗,奴隶,仆人。

    多么畸形的关系啊,早该了断。可是当折烟在大洋彼岸认清自己的真实心意时,才明白自己并不想结束。

    而她的金主,兼仆人,半年杳无音信,拒接她的电话和视频,信息也不回复。

    折烟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放下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

    高傲地扬起下半张脸,对着面前低着头的男人道:“我去一趟洗手间,要不要来随你。”

    高跟鞋发出的‘笃笃’声在顾言耳畔渐行渐远,他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忍耐。

    抬眼看去,折烟留下的残食湿漉漉地剩在盘中,喝了一半的红酒泛着玫红的光泽。

    手背上残留着牛排留下的汁迹,是她吃过的。

    顾言鬼使神差地慢慢抬起手,挣扎着顺从自己的欲望,伸出舌尖把她留在他手背上的牛排汁卷入自己口中。

    那一瞬间每个毛孔都在战栗。还是喜欢啊,喜欢得要死,该怎么办才好呢,食髓知味。

    顾言抬起头,回味了一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几分嗜欲的色气。

    下体涨得难受。

    顾言面无表情地用消毒纸巾擦了擦手,起身,朝圣一般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折烟很高兴在洗手间门口见到他,也很高兴在他目光中发现了那熟悉的渴望。

    目光纠缠的一瞬,心领神会。

    顾言有些难堪地压低头,试图躲开她得意的眼神。

    有人出入时,她们俩装作若无其事地洗手,漱口。

    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折烟拉着顾言的领带把他牵进了女厕所。

    挑了走廊尽头比较大的一个隔间,把顾言推进去。

    顾言一秒入戏,带着几分情欲,放低了声音:“主人……”

    他尽量把声音压低到最小,不想引起任何注意,如果有人此时发现了他,第二天肯定会上热搜。知名公司高管潜入女厕所偷看女士如厕。顾言冒着着身败名裂的风险跟着折烟进来了,这样难堪的情景却愈让他下体涨到发痛。

    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她,不用思考后果,被彻底掌控的感觉,令他不能自拔。

    “嘘,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不能发出声音吧。”折烟超小声在顾言耳边说。

    他温顺地点点头。

    折烟锁好门,确保不会有人从外面打开。

    然后转身揪住顾言的领带,他顺从地任她用力揪着领口,还微微弯了几度腰,十分配合。

    他比折烟高大半个头,现在这样的角度正好凑到了她的脸庞边,眼神暧昧得拉丝。

    折烟被他那像火一般的眼神看湿了,底裤浸透了爱液,还穿着也颇难受,很想脱下来。

    但还是要陪顾言演完戏才可以进入正题。

    哎,真麻烦。

    距离近到眼睫毛都快贴在了一起,鼻尖碰在彼此脸上,望着他那张英俊而克制的脸,她很想送上一个吻。

    “啪”——

    这次依旧没能接吻,取而代之的是一巴掌。

    顾言的脸被打歪在一边,轻抿了抿唇,闷哼一声,声音里全是满足。

    折烟伸手用指腹摩挲着顾言的唇,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

    顾言目光有些涣散,三分压抑三分兴奋三分意乱情迷。

    她的食指钻入他的口腔,撬开他的牙齿,玩弄他的舌头。

    而他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急切地讨好她入侵的手指。

    缓缓闭上眼帘,沉醉地吸吮着,湿软的舌尖在她指腹上轻柔蜜意地打圈。

    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沉重。

    折烟扯了扯顾言的皮带,无声地示意他。

    他明白了,一边用唇舌继续讨好折烟的手指,一边解开自己皮带。

    那个带着铁笼子的玩意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然后他从西装内村口袋里摸出钥匙,与折烟牵手时送到她手心里。

    顾言很会撩,不是那种主动地撩,而是被动地勾引人。

    一切都是那么缓慢,越是缓慢,越是勾人。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暧昧地令折烟窒息。

    折烟解开他的贞cao带,那物件几乎立刻膨胀起来。

    然后用被顾言舔湿的手掌握住它,先慢慢地搓揉,然后突然一下用力握紧。

    “嗯……”顾言痛并快乐着:“可……可以用力一点。”

    “嘘,别说话。这种状态下,不想被人发现吧。”折烟提醒他。

    他依言噤声。

    做戏要做全套,折烟抽了很多纸巾把马桶盖垫起来,自己坐了上去。勒着顾言的领带把他拉下来跪在自己面前,倨傲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英俊的脸旁,示意他过来舔自己。

    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西装紧绷起来,完美的勒出那性感的肌rou线条。

    看得折烟更加湿润,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呢。

    年轻英俊身材挺拔的帅哥跪在娇小可爱的女人身前,女人双腿微张,让他用嘴巴服侍自己的花唇。

    顾言很会舔,他小心顺从地含住那正在滴水的唇瓣,舌尖在折烟阴蒂上打圈,开始缓慢后来急促,无限柔情。用他毕生所有的耐心和温柔给她带来快感。像在做一件虔诚和神圣的祭祀一般。

    折烟这一刻想,也许就陪这个变态玩一辈子游戏也不错。正常的男人在床上也未必有顾言对自己这般好,何况还是她半个金主,就把和他上床当成一种工作来做也不错。

    可是下一秒她又清醒,顾言从来没说过要和她有未来。而且他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场合,有一半是在上床,或者在各种场景下玩情趣游戏,无论去什么游乐场,电影院,开车兜风,最后落脚点基本都是性。

    顾言很快就把折烟下体舔得湿漉漉的,花唇蜜水汩汩往下淌,滴在马桶上,yin糜地打湿了纸巾。

    “嗯……”这次换折烟饥渴难忍了,被顾言舔得很想要。

    忍不住用脚尖踩了踩顾言胯下的坚挺,示意他进来。

    高跟鞋的坚硬带来的摩擦让顾言差点立刻射出来。

    折烟发现顾言犹豫了一会,以为他还不想进来。

    于是用口型询问他:“怎么了?”

    原来顾言是在纠结自己不能出声,但又仍然需要开口做一个形式上的请求这个问题。他的身体,一定要被批准同意才能心安理得的使用。

    折烟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怪规矩。

    顾言心里挣扎了半晌,还是开口低声问询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女王大人,可以允许使用奴的身体来让你获得快乐吗?”

    他已经尽量把声音压到几不可闻,也许都不需要面前的折烟听到,只要他自己说出来就可以过得了心里那一关。

    折烟感到一阵眩晕,zuoai就zuoai,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纠结和卑微。

    她不能理解顾言的变态心理,但不影响继续陪他演戏——如果这是他喜欢的方式。

    用口型做给他:“我允许你。”

    顾言松了口气,缓慢站起来示意和折烟交换位置。

    折烟这才明白原来他还是要女上位。

    改不掉的,男上位就硬不起来。

    顾言坐在刚才折烟坐过的地方,把折烟抱坐在自己身上,在她耳畔几不可闻地道:“主人,请使用我的身体吧,能让主人快乐是我的荣幸。”

    像是石化魔咒一般,折烟立刻中招。压抑着欲望的轻哼,把顾言的坚挺纳入自己体内。

    使用顾言的身体的确让折烟感到快乐。

    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后拉,手上下了一点力气,抓得他头皮紧绷。

    然后用力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他吃痛地顶胯,把那坚硬的火热送到自己女王身体深处。折烟的身体跟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的频率而摇摆颤栗。

    在陌生的洗手间里,怕被人发现的心惊胆战,压抑的喘息,从额角滑落的汗水,脖颈上因为用力而崩起的青筋,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难耐的情欲,终于得到释放。

    色气盈满。

    就这样堕落吧,折烟悲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