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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还又静悄悄失恋了,告诉你姚哥,姚哥给你做主,是哪家的meimei这么不长眼,甩了我们这一表人才的大帅哥?”

“还没恋呢就失了。”

“我靠,感情还是暗恋哪?”姚远咋舌,“能让刘知雨还没开始就失恋了的,”他翘起大拇指,“可真是狠角色!”

刘知雨轻踹他一脚,笑了笑,也不答话。

晏如月看到刘知雨来了,很高兴。她追了刘知雨快一年了,刘知雨就跟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不对,他可不是木头,起码木头也不会拒绝,刘知雨从来不对她的表白给回应,他在第一次她递情书时就明确对她说:“同学,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可是晏如月是谁啊,她的性格可和她的外表完全不成正比,看着特别斯文淑女,很有礼貌,家教很好,好像和男生说说话都会脸红,但其实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死心,不到黄河不掉泪的执着型选手。刘知雨不收情书,她就变着法儿给他送礼物;篮球打比赛时光明正大的给他送水,即使他视若无物也毫不气馁,追上去把水塞到他怀里;放学路上想各种方法偶遇,即使她家和他完全不是一个方向,她也硬要和他走一段路,直到他受不了停下来——再走就到他家了,晚上他总不能真的叫她一个女生自己又走夜路回家。

晏如月的攻势太猛,学校里即使有很多喜欢刘知雨的女生,也被这个势头吓得龟缩了,所有人看刘知雨都仿佛已经被贴上了晏如月的标签,好像他被她探囊取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女生们提起刘知雨都是掩饰不住的欣赏,没办法,刘知雨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是青春期女生最爱的那一款:用古话来说,他面如秋月,色若晓花,若是你不为他的皮相而吸引,那你一定会被他的气质所俘获,试问谁不喜欢气质干净又忧郁,好像懒洋洋的,笑起来又很明朗的少年呢。

而她们一谈到晏如月就以“哎,你听说了吧,晏如月这回送了刘知雨xxx,刘知雨理都没理她”这样的八卦兼看好戏的语气开头,总是瞧不起晏如月却又羡慕她的勇气。而刘知雨锲而不舍的拒绝也让女生们感到安心,好像给她们都打了一针强心剂,帅哥即使不是自己的,也见不得被这样穷追不舍不要脸皮的女生追到手——即使晏如月确实是个妥妥的美女,家里有钱有势。

刘知雨在这么强烈的倒追下都没有接受她,这给她们一种毫无缘由的信任感:刘知雨肯定还没有喜欢的女生。

不然为什么连晏如月都不接受呢。

晏如月托人给刘知雨送生日请柬,他一如既往的不收,于是她只能杀到他家,亲自给他,这回他总不能拒绝了吧。俗话说,烈女怕缠郎,这反过来,道理也是一样的嘛,她想。

坦白说,她把请柬送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他真的会来,只是追刘知雨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这请柬当然是要送到他手上的,他不来是正常,而他来了则是惊喜。

周围的人看到晏如月过来,都挤眉弄眼的,自动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姚远也识趣的挪开,递给刘知雨一个眼神:兄弟,这可不怨我。刘知雨一笑,手里握着一瓶饮料,继续喝着。

晏如月坐到他身旁,对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真的愿意来。”

刘知雨从善如流:“生日快乐。”

晏如月娇娇的一伸手,“光一句生日快乐可不够,我的生日礼物呢?”

刘知雨当然没准备,但这被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不送点什么,未免有点太不地道,即使他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也是头脑一热,实在不想在家呆着了。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裤兜,女生们交换着“你看,我就说吧”的表情,晏如月也不生气,正打算给他个台阶下,他突然抬起手,把系在腕上的一根红绳摘下来递给她,晏如月又惊又喜,她当然不在意刘知雨到底能送什么,但她没想到他愿意把经常戴着的手链送给她,这看起来有点亲密的礼物,算是意外之喜了。

晏如月很高兴,就坡下马,把手伸给他:“那你帮我戴上。”刘知雨也不拒绝,他垂下眼睫,认真的给她系上那根红绳,就是简单编织的手链,上面坠着一个陶瓷做的小老虎——刘知雨的生肖。

周围很安静,大家都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幕,晏如月喜欢极了,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直到姚远打破了沉默,“来!哥们儿,给今天的寿星敬上一杯!”姚远递过来两杯果汁,刘知雨拿一杯给晏如月,又说了一声:“生日快乐。”然后一饮而尽——如果不是果汁而是酒的话,这个动作会更帅气。

晏如月终于脸红了,她轻如蚊蚋的说:“谢谢。”

第二天,全校就都传遍了:晏如月终于追到刘知雨了。

***

小晏追小刘好像校霸追美女喔。

(17)火车情结

刘知雨出了门就后悔了,那是陈卓高中毕业和同学出去旅游时给他带的,家里一人一根,专门挑了各自的生肖,父母嫌孩子气不愿意戴,就只有他们俩常年累月戴在手腕上。

虽说确实不值几个钱,但好像戴着它已经成习惯了,刘知雨摸着光秃秃的手腕,自己也不知道他刚才把那根儿红绳摘下来时心里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泄愤吧。

既然你都和其他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那我把你送我的东西给了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旋即他又丧了气。

陈卓能知道吗?

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段时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自己搭台唱大戏,自己折磨自己。在陈卓眼里,这肯定只是“不懂事”的弟弟的又一次单方面冷战罢了。

再说了,刘知雨有点悲哀的想,你不是要我谈恋爱吗?你都谈了,那我就顺你心愿,也谈呗,谈恋爱而已,谁还不会呢。

带着这样一种独角戏般的内心独白,刘知雨一路上三心二意,思绪漂浮。等回过神了,才发现公交坐过了站,他干脆没下车,一直坐到了终点站。

终点站是火车站,他下车漫无目的的绕着火车站前面的广场走了好几圈。火车站人声鼎沸,有许多大包小包的务工人员,他们席地而坐,几个人聚在一起,发出旁若无人的笑闹声,外地方言,刘知雨也听不懂。

他盯着他们看了半天,走过去,寻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学着他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