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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黑无状,她看不清周谨南,却也毫无睡意,甚至根本不想睡去。

她向热源更加贴近,柔软的胸乳抵上他的胳膊,温热的手心摸上他的小腹。隔着睡衣,顾初九摸索出他肌rou的形状。

周谨南按住她四处作乱的手,“不困吗?”

“我不困,你困吗?”黑暗令少女清脆的声音染上丝缕魅惑,试图勾引男人心底的欲念。

周谨南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困,我们做吧。”

她用娇怯的声音大胆诉求。

“我想要你。”

周谨南按着她的手开始发热,身体也热。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许久后问她,“不怕了?”

“我从未怕过你。”顾初九用另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再慢慢俯身贴近周谨南的脸。视线所及仍是暗淡,但隐约可以看见周谨南的轮廓,“我只有你。”

她勾下头,闭上眼虔诚地亲吻他的眼睛。

她温热的呼吸拂得周谨南的睫毛微颤,软软扫过女孩的嘴唇,让顾初九想起男人那双清冷禁欲的眸。

可惜入目太黑,她看不见这双浅棕的瞳孔此时是否已经被情欲浸入。她只知道,周谨南按着她的那只手掌正在微微施力,不是反抗,也没有其他动作。顾初九猜他是在忍,他想忍下已经在她身上熊熊燃烧多年的欲望。

于是顾初九更加大胆,她毫不遮掩的勾引他,亲吻过他的鼻尖、脸颊、下巴、锁骨。她避开了他的嘴唇,即使她非常想吻。

顾初九抽出被周谨南按压在腹上的手,抚着他的胸口爬上他睡衣的第一颗襟扣,拇指食指夹住翻转,纽扣从扣眼下轻易逃离。如法炮制第二颗、第三颗,顾初九伸手探入敞开的衣襟,掌心贴合他的胸膛。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皮肤原来也这般细腻光滑,比她都不相上下。顾初九不再啃噬他的锁骨,嘴唇下滑至他胸口,试探地往右寻找凸起的rou珠,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品尝出浴室中那瓶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头顶上男人的呼吸突然沉重。

顾初九心领神会,启齿衔住它,固定它在唇中,好供软舌戏弄。

周谨南的另一只手从后按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用力扣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唇舌被压制,“别咬了。”

他开口,嗓音很沉,性感的沙哑。

这样的声音让顾初九下身迅速分泌出一股汁液,暖流从小腹直滑出xue口,在yindao里留下温热又难耐的折磨。

顾初九伸出腿插入他两腿间,可怜又色情地磨。

她光滑的腿被男人的腿毛扎得又疼又痒,身体里的空虚感更加猖狂。她找到那只还被周谨南放在腹部的手,抹掉他手心的薄汗,张开手掌与他十指勾缠,“周谨南,你不想要我吗?”

她老实地被他按在胸前,声音从他心口闷闷地传出来。她的手握着他,她的腿勾着他,她的嘴可怜巴巴地邀请他。

周谨南无法否认,他早就硬得guntang。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翻转间听见女孩娇声闷哼。他感觉到她伸手去揉她一侧腰腹,周谨南把手放在她手背上,“这里伤了?”

他说话时热气呼顾初九腮边,耳鬓厮磨的关怀让她体内的液体再次争相涌出。她抬起胳膊勾住周谨南的颈,学着他的动作噘着嘴巴凑近他耳边,被压住的手从他掌下抽出,又重新按在他手上,带动他的手钻进她的睡衣里,熨贴上她柔软的腰肢。

“就是这里,下午磕上桌角了,好疼的。周谨南,你能帮我揉揉吗?”

她问得客客气气,手上毫不松懈的力道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周谨南低声笑开。

他稍显愉悦的笑声让顾初九心痒难搔,他在她腰侧温柔打圈的手掌让顾初九腿颤渴求。

顾初九仰脸咬住他的耳垂,只用齿尖来回厮磨报复,“周谨南,周谨南。”

她连唤两声,无法缓解身体的渴求。

周谨南没有回应她,只是揉着她侧腰的手已经滑去了下腹。她没有穿内裤,周谨南直接摸上一片稀疏的毛发。他用食指尖轻捻住中间一簇软毛,压在她的xue侧嫩rou上上下搓磨。

顾初九伸手搂紧他的腰,咬着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吟。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正一点,一点地向下摸,没有忽略那处任何地方,包括每一根毛发。

顾初九紧贴在他颈侧,这种陌生的接触让她欲仙欲死,她闭上眼睛害羞,身体里的水分正汹涌而下。

周谨南的手指也摸到了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湿滑温热的液体,这次带着些许铁锈的气味。他把手指从她睡裤中抽出,拇指捻了捻中指和食指指尖上的水液。

然后他撑起手臂,翻身下了床。

他站在床边扭开床头灯,温柔的灯光照亮顾初九眼中被情欲激出的迷蒙和泛着潮红的脸颊。

她正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不解地望着他。

周谨南无奈勾起唇角,身下硬挺的物什和勾起的yuhuo全部无处发泄,他此时却还有些想笑。

“我去楼下便利店给你买卫生巾,你在床上等我,或者先去浴室洗个澡都可以。”

【突然到来的大姨妈,嘎然而止的车】

【惊不惊喜】

顾初九:什!么!垃!圾!亲!妈!

周谨南:是垃圾,不是亲妈。

日常一问:——请问车什么时候开?

——就在你以为它再也不会开的时候。

辞职

猝不及防的例假让顾初九尴尬了好几天,她躲在宿舍床上,面红耳赤地回忆那晚沾在周谨南细长手指上的点点血迹,还有他难耐的喘、guntang的身体,真是越想越羞耻。

顾初九翻身用腿根夹住被芯,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铁管的上下铺不时发出“吱扭”声,在四下无人的宿舍里极其怪异。直到她浑身冒出热汗,才红着脸从杯子里探出脑袋,深深地吸了口凉气,躲在被窝里的黏腻的手指无人问津。

最难以自抑是情动。

顾初九再次醒来,三个室友都已经回了宿舍。她住校没几天,比不得其他三个已经朝夕相处半年的室友,她和她们维持着客气相处的程度。好在顾初九也没打算住校很久,不过是因为周长柏找到找到了她的住处,尔她这两天又不好意思见周谨南,所以住校成了个折中之计。

但她已经快一周没见周谨南了,总这么别扭也不是个事,顾初九心里暗叹,摸出枕下的手机翻开微信和短信,这几天没有一条是来自周谨南的消息。

她恹恹地把手机塞回去,抬头看见爬上来的隔壁床室友。

室友刚钻进被窝就一阵咳,咳完想起与她头对头躺着的顾初九,便抱着枕头挪到床脚那头,“初九,我感冒了,这两天睡这边了,小心别传染给你。”

顾初九撑起身子看她,“你要是睡不习惯就还来这边,我抵抗力很好。”

事不能做绝,话不能说满。第二天一早,顾初九就鼻塞了。马上考试周到了,现在课上都在划重点,她也不敢翘,只好用保温杯装了满满一杯开水去上课。可惜没挨到午间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