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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全部

    概要:勃艮第美酒

    一枚筹码代表一百达比,那位侍从送了我十个,用这些筹码赚到的钱就可以抵债,甚至还能赚到更多。天底下可不会有这么划算的买卖?只是他自己也知道管我要的债务真的去较真其实是不作数的,可唬住我后在牌桌上输掉的钱我就无法抵赖。

    连兄长都看出来这其中的猫腻,一直用眼神和小动作万分焦急的暗示,意外我怎么会落入这样的陷阱。

    这算是他的一点进步,等回去后要好好夸夸他,如果他足够努力想必不久就能看破更多。

    第一局的公共牌正好能与我的手牌凑成不大的牌型,那些人也都跟进了一些筹码,翻开后我顺利赢得了两枚。前几局的牌型都有利于我,在用同花牌型赢下第三把后已经累计获得了三百达比,他们虚构的债务很快就要还清,兄长见状兴奋了起来,在牌桌下轻拍着我的大腿。

    幸亏兄长没有赌博的陋习,我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等到第四局时场上的局势就发生了改变,我因为手气尚佳于是盲注多加了一枚,但开牌后我的手牌只是不同花色不连续的散牌,我立刻弃牌及时止损,但从此开始我的手牌越来越糟。

    每当我以为我的牌会与公共牌组成大牌型而跟注时,最后明牌男爵侍从的牌型总是比我更大,因为频繁跟注看牌导致我的筹码越来越少,连原来的筹码都被输掉,只剩下最后的五枚,这意味着我欠他的债务开始生效。

    那男爵侍从脸上难掩jian笑,“女孩,你也太不小心了,女人和孩子倒可以稍微粗心一点,不过男人可不行。”

    他说完便看向布兰登,就连嘲讽都没有正对着我。

    这句话如果只是有一点点冒犯,那么他们在我面前用弗兰语说的脏话可就算是十分不堪入耳。

    “这蠢婊子就知道跟牌看牌,给她点好处就会上钩。”

    “希望她在床上不会和她的牌技一样烂哈哈哈!”

    最后一圈发牌后,公共牌的牌型俨然可能会是以Q开头的的同花顺,即同色连续的牌,这是这种玩法里第二大的牌型,而我的手里恰恰有同色的K。

    若以这幅牌获胜,这五枚筹码会翻上十倍不止,而且目前我只有这一次翻身的机会,无论接下来翻开的牌会不会组成最大的牌型我都只能跟进。

    我用手一推赌上了全部筹码,男爵侍从也加了筹码继续翻牌,公共牌会形成同花顺的可能越来越清晰,只要我再翻一张牌就有可能赢得比赛,可是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筹码。

    “我要跟注翻牌。”我冲着男爵侍从说,他立刻笑着摇摇头回答,“哦,这可不行,你的本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我向四周望去,略过兄长焦急的脸与那些旁观者,落在那个女孩身上。“加上我自己。”,我冲着男爵侍从说,“如果她可以抵钱的话,那我也可以。”

    “你疯了!”兄长惊愕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和我说悄悄话,“你没必要赌赢的!这只是个游戏!你……”

    那女孩与他身边憔悴的父母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其他农民们脸上的神色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来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经历男爵侍从的牌桌。

    男爵侍从见到这一幕笑了出来,他用弗兰语与身后的文员用粗鄙的语言将我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才开口:“算你五枚,五百达比。”

    “十枚。”我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开口并伸出手索要,他不礼貌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的衣服都下来,玩味地笑着点头,“可以,只不过我们要立下字据。”

    身边的文员立刻拿出羊皮纸写下合约内容,盖上了西奥多男爵的印章与我的指纹,如要赎身要付十倍的佣金。买卖领土公民本就是不合法的,赎身的金额也远远超出规定的限制,只不过富农与商人缺乏政治保护,就算被这样压榨也无处伸冤。

    西奥多不聪明,他能想到这样谋财就说明这种手段已经屡见不鲜,可我却从没听到过一点风声,他们的苦难竟从没抵达过我的耳朵。

    最后一张牌翻开了,一切如我所料,我押上全部后将我的手牌展在桌子上,挑衅地看着那个男爵侍从慢慢地说:“同花顺。”

    男爵侍从见我如此大的牌型并没有吃惊,相反,他与他身后的侍从尖锐地笑作一团,等他们笑够了才打开自己的手牌,一张红心A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你的运气很好,小姐,只不过牌不是这样打的。”男爵侍从摇晃着手中的A将两腿搭在一起,靠着椅背傲慢地说:“可惜了,我是皇家同花顺,最大的牌型,你输了。来人啊,把她带走!”

    “我meimei才不会跟你走!你知道她是谁?!”兄长立刻把我护在身后,虽然我很喜欢他为我着急担心的样子,但是他怎么能到现在也没看出来呢?

    在他们一哄而上与兄长打成一团之前,我用面前的木头酒杯猛得砸在桌面上,引起的巨响让他们都停下动作看向我。我用冰凉的目光扫视男爵侍从一行人,用弗兰语低声说:“没想到这里也有勃艮第美酒。”话音刚落他们的脸色剧变。

    “勃艮第美酒”是贵族中出千的暗语,是指周围人通过倒酒或碰杯等小动作进行换牌看牌,他们以为我只是富农没有见识所以根本没有遮掩,但我早就知道这场牌从一开始我就必输无疑。我表现得越像一个贪婪愚蠢的赌徒,他们丑恶的嘴脸就会露出更多。

    此刻他们惊愕地面面相觑,男爵侍从发现我能听懂弗兰语并看破了他的骗局后变得十分慌张,不过他还有最后的筹码,“你能听懂又如何!无论怎么样赌局已经结束了,合约已经落下了西奥多男爵的印章!你要么交人,要么交钱!”

    “我的身上确实还有真金白银。”我冲他们笑,一边说一边慢慢解开衣裙,那些人惊恐的眼神重新变得轻蔑暧昧,我又从一个危险博学的人变成了一个货物般的女人,他们鬣狗吃rou般盯着我的腰身,都要刺透着我的身体。

    多么可悲,我的领地上竟有这么多丑恶的人,他们让我的耳朵闭塞,让我的领土衰弱。

    “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要!”

    那柄藏在我衣服里的领主佩剑一下子被我拔出,我将镶金勾银的剑鞘扔到他们脚下,一把银剑明晃晃的被我握在手中。

    “啊!要杀人啦!”

    “大胆!快把他们抓起来!”

    “来人啊!”

    一片惊呼慌乱中,一个眼尖的文员认出了剑鞘上的家徽图案,“这是……这是领主大人的剑!”

    此话一出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他们顶着那柄剑鞘,比见到我本人的神色都虔诚惶恐。黑发、地震、兄妹、佩剑,一切线索都穿起来后,那侍从如同被雷击了一般瘫跪在地上。

    我将那生效的违法卖身契拿在手中,如果要治西奥多男爵的罪一定要有证据,现在老牌贵族结为同党难以撼动,可这男爵侍从却只要我区区几百达比就卖给我这样一份厚礼,这可比勃艮第美酒更令人心醉。

    兄长为了助我声势,带头单膝跪在我身前,大喊着参见领主大人,那些农民与男爵一行人弄清情况后也纷纷跪下。我并没有那样高大,但现在我双手持剑只能看见他们的头顶。

    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凌乱的桌椅还有穿着破布与锻衣的人们聚在一起,我穿着脱了一半的农妇衣服,身边没有成群的骑士与侍女,只有兄长一人。

    这就是我第一次挥舞权力大棒的舞台。

    “你们为领地开垦坚硬的泥土,开拓寒冷的森林,领地需要你们,可我一直蜷居于城堡用羊皮纸上的文字来了解这里。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我一直感谢你们的忠诚,并为我过去的错误感到羞耻。从今天起,所有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只要愿意维护我的统治,领地就会保护他,保护他的财产,保护他的亲人。同时,他还可以在拥有一次在我面前畅所欲言的机会,任何事,任何话都不会被问罪!”

    一直以来我在大殿中只用古老的贵族腔调复述那些别人塞给我的陈词滥调为父亲的酒席开场,可今天我终于可以我想说的,听我想听的。

    话音落下后,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只有烛火晃动,但短暂的沉寂后,一只干枯的手缓缓举起,她扶着她的一直悲伤无言的女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衰老断续的声音说:“领主大人,我要控诉。”

    兄长偷偷抬眼看我,眸子闪闪发亮,我知道,我成功了。

    备注:借鉴了一些毒舌王妃

    People only ever want to be heard.那里看得我尊的很热血澎湃啊

    写了一点爽文剧情

    章节35:  7个月前

    标题:31

    概要:良师

    不久后我的禁卫军就找到了这里,这座村庄需要平息愤怒,也需要我正义的审判来使他们能信服我会履行保护他们的诺言,于是我当下将他们全部拘禁,并下令斩下了为首侍从的头。

    有几个侍从怕得撒腿就跑,没等禁卫军反应过来兄长便迅速地冲了出去,几计猛拳揍在他们脸上时我甚至都听见了骨骼的脆响,农民们见状立刻爆发出强烈的呼声,愤怒地捡起石子砸向他们,一边他们身上吐吐沫,一边咒骂着西奥多的名字。

    我确实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可看见那姑娘跌在父母怀里恸哭的样子也确实让我的心颤。她才十四五岁,我像她这么大时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我至少还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可她的一切苦难根本没有出头之日,因为任何人一眼望去就能将她的命运看到了头,所以反而看不见什么未来。

    老妇携一家执意要给我谢礼,我自然没有收下,只是告诉那位妇人请帮忙她帮忙告知同她一样处于困境的人们,我的城堡永远欢迎他们的到来。这样在我被禁卫军找到抵达城堡之前我的所作所为便传到了领地各处,自下而上的言传远比我在演讲台上的长篇大论有效,我只用一番激昂演讲便得到了第三条路——大商人埃布尔表示愿意联合商队来支持我的决策。

    这样一来国库便不再堪忧,空手套白狼才是我最喜欢的赌博。

    “你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步吗?这也太……”在驿站与大商人埃布尔洽谈后,兄长欲言又止。

    “太什么?”我抬眼问。

    “聪明,甚至有些可怕,我总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我又问。

    从离开了村子这一路上他就一直话里有话却不明说,每当我要深究时他就会用些小花招搪塞过去。

    “没什么。”兄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在我愣神的功夫从屋中走了出去转而照顾马匹,又一次让他逃了。

    聪明是夸我,那可怕又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总是让我摸不清头脑,我以为他觉得我聪明后会变得更爱我的,可现实却大相径庭。

    我聪明与否,这世界上唯一不会按照我的推理运作的事实就是他。

    看来我又误解了,那他其实并不想依附强枝,而是想让自己变得聪明?兄长倒是一夜之间多了许多高尚的品德,不过那也好办,我可以手把手教他功课。现在在路上人多眼杂我们都没工夫亲近,等回了城堡我们会有大把的时间。

    足足三天,我与兄长一路颠簸终于回到城堡,艾斯丁听闻消息后立刻前来迎接,见到我毫发无伤感动得接连歌颂了三次真主,随即给随从们一个眼色让他们将兄长押回地牢。

    “他今天跟我走。”我摆摆手拦下他们,艾斯丁的神色凝滞了一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推了下眼镜朝着我和兄长都礼貌地微笑了一下行个礼便回去了。布兰登脸上立刻浮出了吃惊与得意,一直把他热烈的眼神黏在我身上。

    我让他沐浴后来书房找我,说要给他补课,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兴奋。

    他可终于高兴了,这说明我终于找到了与他相处的正确方向,这样看来让他爱我也不是什么难题。我松了一口气,上一次让我这样殚心竭虑的事还是继承领主之前。

    布兰登穿着贵族们经常穿的柔软衬衫与裤子启开门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热腾腾的水气与清新的味道,脸上的表情也说不出来的陌生,眼神扑朔,嘴唇红润,看起来在普通不过的打扮却总觉得与平时有哪里不同,像是蒙在了一层粉红薄纱里似的,叫人看了心里发痒。

    总不能因为我的乱心耽误他的课业,好不容易找到的相处方法肯定不能现在就破坏。身为领主定力当然是必修课,我马上别开目光冷静下来。

    “你坐吧。”我指了一下给他留出的座椅随后便去桌子上翻找书籍,兄长听话照做,但当我将一厚摞书本也摆在他面前时他的脸色骤然恢复平常,刚刚一直笼罩在他周围的那层粉红薄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补课?”他愣愣地看着我与面前的书本,想了半天措辞才说出口,没等我理解他的意思便不甘心地打开书本粗略地翻找些什么,而后才有些尴尬与不甘地说:“啊,真的补课……”

    “怎么了?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不用担心学不懂。不会的地方可以和我讲,我不会像请来的私人教师一样因为犯错就打你。”我安慰道,俨然是一个良师,他这种人一定会喜欢的良师。

    兄长只将脸埋进掌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哭是笑地在椅子上小声嘟囔,“打我也行。”

    “啊?”我觉得我听错了。

    备注:最近搞点饥饿营销,目前是小磨合

    最近有点忙呜呜,马上炖rou

    章节36:  7个月前/7个月前

    标题:32

    概要:黄油

    和兄长在一起的时间流得很快,就好像被妖精偷走了一样。就比如这一段我明明已经讲了四遍,可兄长还是和从没听过似的。

    “今天先到此为止吧。”外面的大雪簌簌落在窗沿,屋里的木炭烧得噼啪作响,再讲下去他的眼皮就要合上了,我这句话说完他精神不少,坐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别泄气,这里没那么难,你只不过还没适应,我第一次学的时候连交易理论都没看明白呢。”为了让他找回自信我胡编了个瞎话,兄长持着怀疑态度看着我,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费尽心思与他讲学习不是立竿见影,日积月累才有收获,我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懂后来才一点一点明白的,只是我越劝兄长的表情越扭曲,我说谎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他终于琢磨了半天后把憋着的话吐到舌尖,“克洛伊,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不太对。”

    还是没瞒过他吗?

    “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交易理论确实一点也不难。”

    “我当然不是指这个!”兄长激动地打断我站起身来把我摁在座位上,他站起来做了老师,“我们已经是爱人了对吧?”

    “.…..是。”他如此激动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有一瞬间我又感觉自己变成了六岁那个被伊莲娜训斥的小豆丁。

    “你想啊,假如一对恋人很相爱而且刚刚表白心意,恰恰此刻他们因为一些原因很久都没有亲近,那么当他们独处时他们应该会做点什么呢?”兄长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刚刚看那个怎么讲都不开窍的他一样。

    我当然知道他在讲我们的处境,而我的真实想法就是先压抑自己的情感以便尽快找到他喜欢的相处方式,就像谈一个长期合同一样这些要在一开始就做好。我觉得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于是我也如实说出,不过兄长听后的反应可谓相当失望。

    “错,大错特错!别用你脖子上那个聪明的脑袋想,用小脚趾想!”

    兄长的教学方式太抽象,我希望他别再逼迫我而是直接告诉我他的答案。兄长沉默地看着同样沉默的我,蔚蓝如大海般的眼睛波涛汹涌,他每眨一次眼睛,那层围绕着他的摸不见的粉红薄纱就多一层,我甚至闻到了新年起酥饼上焦香黄油的味道。

    他绕过桌子走向我,双手握着椅子扶手用胳膊与身体将我禁锢在这狭小空间,没有预兆地突然伸头吻过来。他吻得凶,就像饿了十天半月后闻到热黄油味道一样,不管多烫都一定要狠狠地舔两口。布兰登把舌头伸进来一边吸一边咬,我侧头错过鼻峰想配合他,可他却以为我要结束亲吻立刻把我的头抵在椅背上吻得更细密。

    一吻结束后我们都气喘吁吁,他的嘴唇红肿带着水光,明明是他主动看起来却像我欺负了他一样。我的心跳骤然紧了两下,一股细密战栗爬到小腹连带着脚趾都紧绷。

    我的大脑被蒙蔽,只能注意到他水光淋淋的嘴唇与不均匀的呼吸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我开始明白布兰登刚刚的话,现在的我的确只有小脚趾能思考。

    “他们会想zuoai,野蛮地zuoai,如果他们不这样想,那么就一定有什么不对。”兄长搂着我紧贴着我耳边说,好似极其担心一块到嘴的黄油滑走。

    同意。

    我说哪里冒出的黄油味,原来我才是那块黄油。

    热汤,雪夜,燃烧的木炭,绒毛,一瞬间我的脚趾将一切能带给我安定的想象带给我,包裹我,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将布兰登推倒在火炉前的兽皮地摊上扣着他的双手深吻。不一会他将手搂在我的腰间,灵活地在我身上游走,被他挑拨的情动时我才发现我的外裙,束腰,一切的细绳都被他解开,亲吻后起身时只有一个光洁酮体,白色抹胸离开了我,皱皱巴巴地留在他的胸前。

    我看着他得意的眼神嗤笑了一声,他总有数不尽的小花招。

    我翻出了曾经买到的穿戴式假物,还是布兰登帮我在身后系的蝴蝶结。

    “直接进来吧。”布兰登五指掰开臀缝露出粉红罅隙,嘴角上扬带着眼睛也弯弯的。

    “我以为你真的要学习,结果连扩张都提前做好了。”那东西抵在布兰登xue口时里面绒毛似的细密凸起也在刺激着我的感官,兄长直到现在才想起来了害羞,不仅为时已晚反而衬得他更加可口。

    进入的那一刻他扬起脖颈供着腰舒服地低喘,他那根性器早早就立起来,晃来晃去得惹眼被我一把捏住,把手一般我一手掐着这根不安分的roubang,一手把着他的腿根一口气捅到了底。兄长紧涩又不老实的xue道搅动着那根东西的力度同样传递给了我,我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尽力耐下心去抵他的敏感点尽量有技巧地去cao弄,兄长的低呼都颤抖起来。

    我狠掐了一把他紧实的腿rou,没忘了让他舒服之余感受点疼痛,不出一会兄长的全身都布满了红色指痕,胸部与腿根红痕跟乱花似的开得尤为热烈,看着自己凌虐的杰作我浑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你还有别的小癖好吗,可以趁现在告诉我。”

    布兰登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他听后将我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在呻吟中挤出一句话,“我的癖好一直是爱与被爱,我爱你,克洛伊。”

    “你爱我吗?”布兰登夹着那根阳具扭动着腰,丝毫不知道刚刚的话让我的心脏多么guntang。

    “爱。”我深深挺腰,让脚趾与大脑一起作答。

    兄长高兴极了,丝毫不管这是书房,不管会不会有人经过,在激烈的抽插中满房间都是啪啪水声与他愉悦的呻吟,他xue口流出的水与汗水把兽毛地毯打湿成一缕一缕,我感到我的身体终于被爱意笼罩。

    “你爱我哪里?”兄长一个翻身把我摁进兽毛里,跪坐在我身上抬臀起伏,用手揉掐着我柔软的双乳。

    我不知道,只有生病了才会找病因,只有爱上了才会想理由。

    “爱你的脸。”兄长在我身上一起一伏睫毛微颤双眼失焦的样子让我只能说出这句话,我后知后觉这句话很糟糕,不过兄长听了却很高兴。

    他加快了扭动幅度与力度,也蹭得我的花芯愈发挺立,最后当我高潮时兄长看着我的表情一起与我抵达了极乐,白色的浊精四处溅射,如它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

    “我的脸漂亮吗?”布兰登从我身上跌落下来躺在兽毛上抱着我细细地吻,我沉默片刻打量起他。

    侧卧时饱满的肌rou勾勒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健美不显笨重,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消,发丝垂在耳后。

    “漂亮。”我如实回答。

    “你沉默了,你犹豫了!”他双手捧着我的脸不满地叫嚷,简直要把我的嘴给挤出来。

    “因为我刚刚在欣赏你的美。”我快速作答。

    兄长顿时无话,刚刚缓下的脸颊又一次蹭得通红,“切,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开窍呢,看来你学什么都比我快。”

    什么开窍不开窍,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原来布兰登喜欢真诚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对此我立刻趁热打铁,一句接着一句坦白,每坦白一句兄长就把头埋进我的胸缝中多一分,我都感到烫了。

    “打住。”他瓮声瓮气地说。

    “我发誓一直以来我只是狡猾多端,这都是因为我在乎你。”

    “饶了我吧……”

    有意思,这样的话我可以说一晚上。

    备注:甜的!甜的!

    布兰登最爱物品排名:1.小克的人中缝

    章节37:  7个月前/7个月前

    标题:33

    概要:永远

    夜晚如此静谧,月光被洁白的雪反射化为细碎光尘飘在夜空,就算卧室无光也能让我看清身边兄长的轮廓。他蜷在我怀里,一定要把头枕在我的大臂,把下巴垫在我的胸前享受着被我包裹的感觉,为此脚都要掉出床去。

    能将爱人簇拥进怀的感觉确实不错,如果我要能再长高点就好了。正这样想的时候兄长突然窜了上来将我闷在他怀里,两团如有弹性的胸肌一下子挤在我脸上让我无法呼吸,最后我终于在他身下找到了既能拥抱又能呼吸的狭缝。

    能随时被爱人簇拥的感觉也不错。

    “睡不着。”兄长又换了个姿势,胳膊用力将我抱到他身上,布莱登的肌rouzuoai时捏着软,但突然用力时硬得硌人极了,本来我很享受现在这听雪安眠的氛围的,可兄长却执意打乱。

    “我给你讲讲课你就能睡着了。”我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布兰登的胸脯表达不满,但他却一点也没意识到,把我当成个大玩偶似的搂在怀里左摇右晃。

    “你说的对,你给我讲讲你每天开会都说什么,每天都学什么背什么,我做侍卫时站在门口听着都要睡着了。”

    他还真好意思说啊,我当时还因为他颔首清冷的样子心动过呢,谁知原来是困了。现在这人聒噪得很,一定要我给他表演些我小时候学的死板贵族日日都表演的戏码才行。

    我将侧脸贴在他guntang的胸膛,听见他咚咚扣门般缓慢又有力的心跳,像朗诵时伊莲娜用摆槌敲的节拍鼓点。我站在空荡的大厅面对严厉的老师背诵晦涩古句,心里却想着下午自修时那个突然闯进我生命中的哥哥会带我去哪里玩。

    布兰登第一次用石头投掷我的窗玻璃那天,我背的不是史诗与远征记,而是一首叹颂永恒思想与爱恋的诗。

    我缓缓闭上双眼,在他与我的心跳交织中轻声吟诵: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忧戚沉思,喃喃而语,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怎样在繁星之间藏匿。”

    一首念完后兄长终于老实下来,他沉思了一会后颇为认真地发问:“等我老了,不漂亮了,我们会分手吗?”

    “谁知道呢?”我答。

    就算是我也无法预见几十年后自己的内心,十二岁前我以为永远孤身一人,可谁知道会突然多出了一个兄长?担心那么遥远的将来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不过就算真有一天我与布兰登不再是恋人,他仍然是我的兄长,血缘是永恒的枷锁。

    “不行,你发誓,你会永远爱我。”布兰登十分不满意我的答话,如果说些情话哄他是可以的,可是我正在认真地沉思永恒与将来。

    “这是不负责任的,现在说的永远也只是这一瞬间的决定罢了。”

    可布兰登突然坐直了身体,将我搂在怀中啃咬我的双唇,臂弯一揽简直要给我挤入他guntang的身体中,我们同族同脉、交织交融。

    他声音沙哑,与我顶着额头问:“我要的一直只有这一瞬间的激动,哪怕只有一秒,哪怕它根本没法担保永远,你此时此刻爱我吗?”

    我忘记我如何作答的了,睡意将一切遮得模糊。

    此时爱他便是永远爱他,这就是布兰登一直以来坚信的爱情,我也见识到了他在这样的永远理念下的作为,第二天他就把我的名字与花语永远的麦秆菊纹在了他的锁骨处,zuoai时得意地向我展示他还在发红的纹身,虽然轻浮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他被降职为副团长,我与他都忙了起来,每天走过演练场看见衣冠楚楚的他时,我都盯着他被衣料遮着的左肩锁骨处心里发热。

    领地自然时刻处于风云变动中,不过人们的生活总在越来越好,我甚至在准备一场关于开拓女人从官的法条辩论,这是整片大陆的第一次尝试,而且有信心可以取得阶段性胜利,毕竟领土金库中大部分的钱在我手里,我有能力让他们重新考虑女性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

    如果我完全成功,会有人在我死后将我命名为永远的先驱者吗?

    布兰登作为对手陪我练习辩论,可他的逻辑太差最后只好换人。他说我进入辩论状态时实在是太犀利了,吓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句反馈倒是让我很满意。看着他因为失去一次可以和我堂而皇之吵架的机会而失落得发梢都翘不起来时我在心里偷笑。

    我与他不同,永远的魅力之于我是对全部过去的评价。

    如果我真的永远爱他,我会在死去的那天在墓碑上镌刻——布兰登,我的兄长,我永远的爱人。

    备注:完结了!

    因为一开始定位就是中篇所以不到十万字就收尾了,感谢一直追到现在的宝们!

    之后会掉落一些番外,再一次谢谢投喂留言和凭票的可爱小读者们!

    Thanks?(?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