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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刑场

    由于我的决策,领地的零件贸易低迷了许久,与之高涨的是有些人的野心。

    他们说我把描眉画眼那一套也用在生意上,没人会像女人一样买零件也选漂亮的。他们还说女人做领主会给领地带来厄运,甚至要把这几天的连绵秋雨也怪在我的头上。

    这几天的会议都是一个内容,那些声讨我的话磨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在他们恼人的声音中我想起最近听说到的传闻。

    一个巡回马戏团的头马在演出中撞到横梁暴毙,由于头马身强力壮所以马群并未形成第二把交椅,所以剩下的马儿为了争取头马位置,只要见到就会大打出手,用牙啃用脚踢,直到瘸腿流血才算完,最后马戏团再也无法继续巡演。

    我看着那些老臣们奋力张嘴时露出的牙花嗤笑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继续听着他们的肺腑良言。

    不过其中也不乏有想与我站队的臣子,在会议后去地牢探望兄长的路上,一个刚被提拔的年轻臣子拦住了我,他带着银丝眼镜,及肩长发拢在身后,长睫垂落颇有些学者气质。

    他叫艾斯丁,是我一手栽培的领地内新生贵族,我喜欢这种与老人们没有利益纠葛的聪明人。

    “克莱尔大人,如您所料,伊拉公爵的零件在使用的第五天就会出现明显损耗,现在已经有领地不再购买无家徽商标的低价零件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转机来得倒是比计划中快了很多。” 我透过他镜片直视他褐色的双眼。我们领地的硬木要比伊拉领地的成色要好,做工质量也高,之前未做区分,不够现在我有意与伊拉割席,不出一周他们就会发现,换下废弃零件后剩下的完好零件上都刻有着我们家族的家徽。

    艾斯丁在暗示我,他的家族为了我的计划已经出资相助,我便也回应他,这份忠诚我心知肚明。

    艾斯丁也抬起头回视我,随后转身看向窗外,我跟着他的视线向下望。这几天连绵暴雨冲刷掉了表层土壤,门前的一些老树的根已经泡得坏死露出土壤,不出几天就会在秋天的冷风中斜栽断裂。

    “这几棵老杨树恐怕挺不过这场秋雨了,以免残枝败叶掉落伤人,最近我新得了几颗改良耐寒的海岸梧桐,若您不介意,我叫人帮您整理下门庭,将这几棵老树拔去,让新树苗也能照得阳光。”

    看来艾斯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取他们而代之,他有野心是好事,没有野心的人才可怕。

    “这么多年,也是时候焕然一新了,不过老树盘根,你可要有耐心。”我答。

    各有所指的对话告一段落,我与艾斯丁相视一笑,随后我拍了拍他的手继续向地牢走去。聪明人是难得,只不过和这种人说话费心费力,要时刻低防小心。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怀念兄长,那些小心思都摆在脸上,虽然愚钝倒也可爱。

    这点想念让我有些急不可耐,我打开地牢大门快步走下台阶,看见兄长被迫坐在三角横木上神志不清地喷吐着热气,双手被束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缝与卵蛋上,他的脚踝被人恶意地铐在一起,绑上了铁球加重,挺立的yinjing上也被套上了不停蠕动的中空套子,露出冠头与通红翕张的尿孔,还残留着之前射出的白浊。

    他被带上了一种特制项圈,项圈上的魔石会结合他的回忆为他编织情色幻想,魔石双生两颗,只要拿起另一颗,我就会进入到兄长的幻境之中。

    兄长现在不堪蹂躏的模样让我好奇他究竟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于是我拿起了另一颗。

    眼前的景象愈发清晰,人群的声音也愈发嘈杂,我站在人群中,看见人群自动分出一条小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个侍卫在前方开路,随即他们身后驶来一辆特殊的马车。

    我看见兄长带着厚重的木枷,连舌头都被两根木棍夹住无法缩回口中,脖子上挂着犯人的木牌。他身下是一匹半人高的木马,三角马背上油浸浸的木质阳具直插进后xue中,随着颠簸上下cao弄时甚至能看到连带出的嫣红肠rou。

    “叛徒!不要脸的jian细!”

    “这口xue比男妓都要yin贱,依我看他也别当什么骑士团团长了,直接改行去做卖yin吧!”

    人群或愤怒或嘲讽地叫骂,有人捂住孩子的眼睛回避,有人拿手里的东西向他砸去,那些木盘菜叶将他的身体砸得满是红痕,可却不见他反省,反倒两颊潮红,拼死抑制着喘息。

    没想到我那样顾及他与家族的脸面将他囚禁地牢没有将他禁脔的身份公之于众,他倒好,对于游街倒是迫不及待。

    等到这具木马被抬至刑场时兄长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了,他的出精口被细木棍堵住无法射精,只能靠后xue高潮,那木棍上还挂了个刻着“性奴”的牌子,随着颠弄左右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份似的。

    刑场上方的审判台上坐着一个一头浓密墨发的女人,她没有过多繁杂的编发,只是将头发简单束起,从她的眉眼与衣着推测,那一定是兄长幻想中的我。

    我觉得兄长的幻想有些偏颇,那女人的面庞虽然稚嫩,但眉眼也太过无情冰凉,看兄长就似看一个无关生死的草芥,我平时真的如此吗?

    只见她握笔在纸上圈圈点点,不出片刻便决定了他的命运。

    “布兰登yin性难改,德行顽劣,从今日起废黜为奴,以身偿罪。”

    兄长睁着空洞的眼睛跪在刑场,仰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我,嘴唇颤动,最后也没说出一个字。

    幻想骤然换了一个场景,他蜷坐着关在刑场吊笼里,被烈日晒得浑身发红,狭小的笼子无法给他一点隐蔽。

    他只能蜷起双腿,手把着铁杆。这吊杆举架有一人半高,兄长白花花的臀rou正好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些不懂事的孩子拿着树枝胡乱地向他扎去,几下都戳进了xue口,扎中了囊袋,兄长的臀rou迅速泛起红痕,有的大孩子拿木棍打得笼子左右摇动不断旋转,他们像对待牲畜似的嘲笑着兄长,可面对这份耻辱他只能紧闭双眼,那处无法控制地充血挺立。

    幻境中的时间流速很快,等到黄昏,那些干完活的男女拿着腕粗的棍子来到他的身下,此时兄长已经被晒得脱水连抬眼都困难,挤出笼子的臀rou被打得紫红交错,满是划痕。他们冲兄长啐了几口唾沫,将那节棍子直接塞进他的后xue粗暴地捅弄。

    一开始,干涩的xue口吃进这样蛮横硬物时,兄长的眼角都泛起泪花,但那具适合欢爱的身子渐渐还是被干出闷哼,他无处可躲,只能死死抓着笼子屈辱地高潮,他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每当他要射精时那插进尿道的牌子就晃动得厉害,清晰地提醒他现在是何身份。在高潮时那些人抽出棍子直捅向他的yinnang,痛得他忍不住哭叫。

    夜晚,天空中飘起细雨,那些折磨他的人都回家了,家中的灯也熄灭,所有人都睡去,只剩我一直看着他。

    兄长是看不见我的,所以我缓缓的走近他。夜深人静,终于只剩他一个人时,我看他先是张开嘴接着雨水解渴,随后便像一具死尸般任由雨水在他的脸上流淌。

    这魔石算是情色道具,它会直面人内心的渴望,贵族间有不少人十分依赖这东西用于泄欲,我将这石头给他时也并未想折磨他到这种地步。

    这是他的欲望吗?

    看着他死灰般的脸与痛苦的泪水,我否决了这个答案。

    他确实比一般人要敏感,会在痛苦与屈辱中得到快感,但这种痛苦似乎对于他来说也难以承受,那他为什么渴望?

    他嘴唇嗫嚅着,从刑场上开始就一直低声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仔细听,可听见的那几个字却让我愣在原地无法思考。

    兄长说:“克洛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