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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乱炖(提赛/海赛/海提)

    也许是嫉妒心使然,又或者是单纯的恶趣味作怪,提纳里还未射精就自那不断咬合的rouxue中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的下半身都被赛诺的yin水吹湿了,尾巴毛也没能幸免于难。而高潮后的赛诺尚处于不应期中,他双腿大开平躺在床上,雌xue不停吐露着餍足的潮液,打湿了一大片床单。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为高潮的余韵微微颤抖,那对橙红色的眼睛无神地凝望着艾尔海森卧室的天花板,显然是雨林民喜爱的绿色基调,在他眼中却如同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梦幻又迷茫。

    提纳里微微眯起眼睛,凑近了赛诺的脸,后者剧烈地喘息着仰起下颌迎合对方的亲吻,但提纳里却躲过了那讨吻的嘴唇,在他因情热而发烫的脸颊rou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唔……”赛诺轻哼出声,这点钝痛比起他平日里出外勤时的伤痛相比完全不值一提,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高潮后的人自制能力弱会比平时娇气一些的传闻。

    “艾尔海森,你要来吗?”提纳里扭头问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的代理贤者,他的目光落在那家伙的胯间,欲盖弥彰地用一条备用毛巾遮挡住,织物上隆起的弧度反倒显得更危险了。

    艾尔海森点点头,于是提纳里从赛诺身上爬起来,为加入者让出位置。

    “提纳里……唔……”

    赛诺对于与艾尔海森zuoai一事还是颇有微词的,和相亲相爱的提纳里抱在一起享受性爱是一种情感的慰藉,但那慰藉从他怀中挣脱了,一张有些讨厌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艾尔海森俯视着他的身体,表情平静无波,心里却一定在预谋着什么不好的想法。

    艾尔海森似乎看出了什么异样,把眼前蜜色的身体翻了个面,叫他腹面朝下跪伏在床上。赛诺心里松了口气,他着实不想在zuoai的同时看着艾尔海森的脸。

    欲望并未释放的提纳里也不闲着,他挪动位置来到赛诺身前,被yin水濡湿的性器顶在赛诺的唇角,轻轻蹭着那柔软的唇瓣。

    “嗯?大风纪官先生在遗迹里的时候不是做得很熟练吗?”

    不满于赛诺那呆愣的反应,提纳里捧住赛诺的头颅,捏开他的口腔,把性器塞进了那湿热柔软的腔室中。赛诺的手抓在提纳里的胯骨上,下半身又被艾尔海森提着,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把整张脸都埋在提纳里的腿间,很辛苦地滚动喉咙,尽力用口xue的深处吞咽包容,舌头在鼓起青筋的柱身上乖巧地舔舐。鼻腔之间充盈着保养尾巴毛的植物精油的味道,他闻到这提纳里独有的清新凛冽的气味就忍不住要发情,一边吸吮着口中的性器一边哼哼唧唧地流水,还要摇起线条流畅色情的臀部,让那口淡红色的滑腻xue眼在艾尔海森身前甩出点点爱液。

    艾尔海森更紧地掐住赛诺的腰窝,免得他发情乱晃不好插入。见那雌xue已经被提纳里的性器开拓得柔软延展、不会受伤,他将自己的性器直接抵在赛诺的腿间,粗大的前端堪堪嵌在过度湿润的xue口,似乎是在确认内部的状况。

    “不必担心,我们的大风纪官能四天审判三百名逃犯,身体还是够结实的,轻易不会被弄坏啦。”提纳里在喘息的间隙里笑着调侃道,他轻轻拍了拍赛诺那像松鼠的颊囊一样微微鼓起的脸颊,“对吧,赛诺?是这样吧?”

    赛诺的口xue被占用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应和,同时不知羞耻地摆着腰臀邀请艾尔海森平息他体内再度燃起的浴火。不过火草之间好像会发生只能起到反作用的燃烧反应呢。

    既然那两个家伙都这样表态,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艾尔海森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拼命用唇舌取悦提纳里的赛诺忽然停下了口活,他微微瞪大橙红色的眼睛,屏住呼吸,全身都紧绷着不敢轻易动弹:他清晰地感受到,艾尔海森怎样强硬地破开了他幼嫩的雌xue,自己那口发情流水的rouxue是怎样咕啾咕啾地、一寸一寸地吞掉那分量颇足的物件,又是怎样不听话地绞紧入侵者吻个不停。更可怕的是,艾尔海森的性器实在是太粗,他的yinchun被夸张地破开,仅仅是保持着双方不动的静止状态,他就感到自己的阴蒂被牵扯着,倘若艾尔海森动起来,那颗yin荡的小豆一定会被连带着拽得东倒西歪。

    “赛诺,不要突然停下。”提纳里的语气像教导柯莱时一样温柔,但揪住那簇雪白刘海儿的动作却粗暴得毋庸置疑。他把赛诺的脑袋向自己的性器上按,用性器的前端折磨那脆弱的喉咙,要他继续用听话的口xue服侍自己欲求不满的性器。而来自身后的刺激也剧烈起来,艾尔海森在确认不会发生流血事故后大胆地抵着敏感点抽送起来,赛诺的阴蒂里像通了电一样酥麻舒爽的感觉,yindao也因为被填满感到格外的饱胀。

    赛诺被夹在两人中间玩弄,他恍惚间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中空的人rou做的圆柱体玩具,提纳里的性器和艾尔海森的性器分别占据了一半的空心,或许它们会在中点见面也说不定……作为快感的报偿,赛诺体贴入微地收缩喉咙与雌xue,他的嘴和雌xue都在哗啦啦流水,爽得好像马上就要翻白眼然后呜咽着潮吹了。

    “艾尔海森,先别动了,赛诺快要高潮了。”提纳里掐着赛诺那痴傻的高潮脸,叫艾尔海森停下动作,好让大风纪官卡在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位置。后者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试图以这种方式尝到丝丝缕缕的快感,奈何艾尔海森太用力地捏着他的腰窝,他下半身被抬高也没有着力点,空有一身武力却在床上哪根都骑不到,雌xue馋得口水直流。

    赛诺只能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提纳里的系带与铃口,用力吸吮时脸颊rou都深深地凹进去,以真空来取悦身前的家伙;轻轻地摇摆着腰身,用规律收紧的xuerou来让身后的人稍微满意。

    他这副乖顺的样子成功讨好了提纳里和艾尔海森,平日里威风凛凛、刚正不阿的大风纪官在床上倒是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身前身后的刺激又激烈起来,尤其是提着他的下半身打桩的艾尔海森,毫无同情心地捣着那敏感的xue道,每次深入都直直地顶上内部发育不完全的宫口,沉甸甸的yinnang随动作一下下甩打在他的yinchun上,而那棕褐色被液体浸出光泽的臀部也被拍出了色情的rou波。赛诺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夹起腿的余裕,有这样一根性器捣在xue里,他只有双腿大张迎接宾客的份。怪不得那天提纳里趴在他背上叫得那么甜腻,原来是这样舒服的感觉……

    “你看,我都说了,他其实不讨厌被粗暴点对待的。”提纳里笑眯眯地掐住赛诺的脖颈,挺动腰身在那高热的口xue中抽插,性器前端无情地侵犯着脆弱的深喉。而对面的艾尔海森心领神会,嘴角微妙地扬起几个像素点,干脆捉住赛诺的膝窝用力向后拽扯,抵着发育不全的宫口向最深处顶撞,发出非常响的rou体拍打声和水声。

    赛诺陷入很不妙的悬空状态,平日里强韧的腰背软趴趴又抖个不停地下陷,像桥在河中映出的倒影。他感到自己的喉管与zigong都要被那两个恶趣味的家伙顶得移位了,就算结实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使用的理由吧!

    提纳里揪着赛诺的刘海儿向上扯,这样就可以看清他那张乱七八糟的脸了。见他深色的脸颊上涨满了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也涣散迷离眼珠快要往后脑勺翻的yin乱模样,提纳里冲艾尔海森使了个眼色,他死死地掐住了大风纪官的脖子,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深顶一记,赛诺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无数烟花,噼里啪啦的一阵,各种炫目的光芒都在眼前糊成一片,小腹更是像被电流击穿一样兜不住水,被摩擦红艳的雌xue不听使唤地吹出一大股潮液,前面也陡然射出白浊,落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窒息的痛苦加深了这份yin乱的快感,赛诺的雌xue格外热情地绞紧,像浸水的衣物一样被拧出残余的水分,湿答答地讨好着艾尔海森的性器。而艾尔海森也粗喘着在他的xue里射了出来,温凉的液体在小腹里流动,让人安心的满足感。

    但提纳里却并未在赛诺口中交代,而是抽了出去,对准了赛诺被口水、泪水和腺液糊满的脸:倘若在赛诺的喉咙里成结,恐怕会以谋杀罪被大风纪官的同事们抓去审判。提纳里用性器在赛诺烫得可怕的脸上拍打几下:“最后的收尾工作不能怠慢啊,赛诺?”还在高潮中的赛诺张嘴吐出舌头,温顺地闭上眼睛。提纳里随便taonong几下,就呻吟着射在了对方的脸上。

    脸上又糊了一层jingye的赛诺跪坐在床单上,腿间被抽插得有些外翻的雌xue还在色情地滴着白浆。他的脑子还像融化了一样不太能思考外物,只是抽了一张纸巾,慢慢清洁自己的颜面。

    虽然艾尔海森在赛诺身上发泄过了一次,但对他来说这显然还不足以解决情欲,所以又把提纳里捉过来背对着自己按在怀中。他掐着那对滑腻柔软的大腿rou向外掰开,提纳里的雌xue早就迫不及待了,水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

    艾尔海森勾了勾手指,还在发呆的赛诺如大梦初醒,趴在提纳里的腿间,像舔水的小狗一样帮忙做起了前戏。他方才受了提纳里颇多“关照”,也是时候报答回来了。于是他咬住提纳里的阴蒂又咬又吸,有艾尔海森这家伙帮忙固定,他不必担心被一脚踢开,啧啧有声地舔了个痛快,刚擦干净的脸又被提纳里的体液弄脏了。

    “呜啊,赛……赛诺……不行……”提纳里在艾尔海森怀里扭来扭去,手指揉捻自己如同赤念幼果般的rutou,媚叫着呼唤赛诺的名字。刚射过不久前端徒然成结的性器又半勃,贴着赛诺的前额微微颤动。

    艾尔海森并没有被这番煽情的画面感动到,他嗓音慵懒地对赛诺命令道:“赛诺,把你的舌头探到提纳里体内去。”虽然不太想听这混蛋代理贤者的话,但赛诺想起方才的情事,害怕被艾尔海森捉去再后入一次,只能顺从他的指令,手掌盖在提纳里两侧的外阴向旁边拉扯,露出里面充血肿胀的内壁。赛诺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舌尖轻轻划过xue口的软rou,显然不能满足提纳里,那yin乱的小狐狸还在尽力地扭着屁股求赛诺再深点舔弄呢。

    赛诺硬着头皮,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提纳里散发着植物精油与动物jingye混合气味的会阴,他的鼻尖恰好顶到了那颗肿成秋日浆果的阴蒂,而舔过提纳里性器的软舌则钻进了娇嫩的雌xue里,滋溜滋溜地刮着狭窄的内壁,代艾尔海森做细致的润滑与扩张。

    “哈啊……赛诺、赛诺、里面变得舒服起来了……”提纳里大声呻吟着呼唤赛诺的名字,雌xue的发情程度与刚才的赛诺简直不分上下,被相亲相爱的挚友舔了一会儿就发起大水,差点把专心做准备工作的赛诺呛到了。

    艾尔海森估计着差不多可以插入了,就把提纳里的身体抱起来,滑腻的xue眼对准了那硬挺的性器慢慢放下来,终于严丝合缝地嵌入其中,提纳里喘着粗气,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性器上。

    提纳里还在适应这过人的尺寸,艾尔海森就以这羞耻的、好像在给开裆裤幼儿把尿般的姿势,攥着他的大腿rou抬起又放落,利用重力让紧致的rouxue反复taonong自己的性器。真是残酷……提纳里还以为是自己主导的体位,被这样使用身体让他产生肚子会在坠落的过程中被顶破的错觉。更让他恼火的是,赛诺竟然也加入其中,一边吸吮着他的乳尖,一边用拇指压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好吧,他承认自己刚才是过分了点,赛诺会来报复也是合情合理的。

    首席巡林官抱着自己被顶出一块隆起的小腹,垂下眼帘去看交合处的yin乱景象,淡红色的幼xue吞吐着尺寸可观的性器,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泛起一点jingye被拍打出的白色泡沫,而赛诺那只久与贯虹之槊打交道、结着老茧的手则殷勤地为他助兴,把那颗缀在xue口上方的花蕊揉得肿大一倍,手指几乎抖出了虚幻的残影。

    “呜、要去了!”被艾尔海森禁锢在怀中的提纳里反弓起汗水淋漓的腰身,雌xue颤抖着吹了一滩,比第一次稀薄许多的jingye射在赛诺蜜色的胸腹上。

    艾尔海森对着那狐狸的耳朵里感叹:“你又把赛诺的身体弄脏了。”虽然提纳里很痛快地高潮了,但他的情欲没有疏解,自然不会照顾对方的不应期,在更加敏感的rouxue里横冲直撞,碾压得那阴蒂脚又酸又涨。

    “呜……对不起……”提纳里被艾尔海森捣化了脑子,瘫在那怀抱里断断续续地求饶,两条腿想夹起来却被分着不准并拢,完全变成了失去理智的yin兽,不停地向着赛诺道歉,“嗯啊、又要去了……”

    看他那副骑在性器上用高潮脸道歉的样子,想也知道只是说说而已,下次还是会像没有管教好的狗一样把潮吹液随便喷溅在别人身上。赛诺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他不再细心地揉弄那颗阴蒂,而是在艾尔海森很配合地放慢速度的时候,屈起指节,重重地在那yinhe上来一记又一记爆栗。受yin刑的提纳里哀叫出声,双手捂在下体前哭着求饶,赛诺则用先前那条毛巾把提纳里的双手绑在艾尔海森的脖子后面,继续弹拨那颗发情的阴蒂。提纳里的手脚都被限制住不得活动,只能哭叫着疯狂地摇头,黑色的浓密发丝被甩成一个波浪形的曲面。

    提纳里还在徒劳地向赛诺讨饶,艾尔海森却兀自高潮,咬住面前晃来晃去的狐狸耳朵,皱起眉头又射满了一个。提纳里有些欲求不满,但艾尔海森却已经满足了,他抠挖着隐藏在雌xue里的女性的尿孔,又按住那被顶出形状的小腹重重地向下压,提纳里毫无预备,被隔着肚皮挤压膀胱送上了干性高潮,那原本粘连的尿孔无法抵抗瞬间升高的压强,被快感击溃后就很没责任心地失禁,喷涌出的尿液大部分淋在赛诺的身上,小部分顺着艾尔海森玩弄尿孔的手指流下来弄脏了床单。

    赛诺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提纳里这家伙难道是把他当成了擦拭体液用的毛巾吗?

    提纳里躺在艾尔海森怀里露出餍足的笑脸,刚失禁过的尿孔还在艾尔海森的指腹按摩下瑟缩着,不时吐出一点颜色很淡的液滴。

    三个人的欲望都得到了充分满足,艾尔海森说要立刻换掉彻底脏了的床单,他家里还有很多备用的。但提纳里和赛诺却很不情愿,躺在湿透的床单上搂成一团亲个不停,两口上下相叠的rouxue还吐着白色的jingye,像是袋子里恰好放在一起的一对小泡芙。

    “既然你们这么舍不得这条床单,那我就不丢掉了,你们留下来跟我一起洗干净,如何?”

    这句话效果显著,两人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艾尔海森有洁癖,很介意他人使用自家的浴室,所以洗浴服务恕不提供,还有些腿软的提纳里和赛诺只能用湿毛巾互相擦拭身体。他们到了深夜才敢离开艾尔海森的家,趁着夜深人静,在须弥城的街道上默默地吹着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