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年×月×日

    真是难以置信,简直就像是个久违的梦一样!如此看来,毕业后来到道成林就职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这样离奇的现象,轻易写进论文发表的话,教令院的学者们一定会以为是我疯掉了……

    “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今天感觉如何?”粗劣的人形以柔软的藤蔓摩挲着提纳里微陷的脸颊,“想去外面晒晒太阳吗?”

    无论是高大的大乔木,还是低矮的小灌木,都知道适量的阳光是有益于生长的好东西,年幼的孩子们尤其需要这种金色的恩惠。母树以己度人,猜测提纳里也应该多去晒晒太阳,至少把尾巴毛上挂着的水汽全部蒸发掉才比较好。

    但蜷缩在树洞中的耳廓狐却完全没有外出游玩的兴趣。他的身体被菌丝噬咬作随呼吸起伏的蜂巢,倘若没有母树的喂养,早就被榨取干净作一具空壳,无声无息地枯萎在道成林随便什么地方了。他很疲倦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担忧的人形,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眠了。

    就像枯萎的树干上长出各色蘑菇、成熟的死域中活跃着七彩蕈兽一样的道理,死亡的概念在世界树的记忆中汹涌地翻腾着,那名为████的邪祟自然也卷土重来了。过去,这邪祟只打过盗取那位大人的力量的歪心思,现在竟然对它所青睐的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下手了。虽然没有林间的风吹过树冠,但枝叶却依旧摩擦发出簌簌的暗响。

    因病症变得嗜睡的提纳里,在无梦的睡眠中以尾巴卷住人形的手臂(如果那样粗劣的模仿也可以被称作人体的话)。少了植物精油的日常养护,那条墨绿色的尾巴rou眼可见地枯槁下去,不过还是一样的柔软,在采食树液的时候也会满足地摇晃。

    母树暗自思忖,对于不具有生理学上的大脑的它来说,思考的形式仅仅是意志在体内像水面的粼粼波光一样流动罢了:自那位大人处传承来的药物或者说毒物,掺杂在喂养的树液中也不能驱逐菌丝,再增加浓度的话提纳里会率先坏掉的;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断绝传播可能,绞杀掉唯一的宿主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它另有打算。

    人形僵硬地微笑着,贴在提纳里的尖耳朵低声呢喃了什么,比起不入流的官能向文字前长长的预警,更像是无需任何回应的简略通知。毕竟此时的提纳里再没有打起精神训斥任何人的能力,就算真的在睡眠中被藤蔓绞杀,应当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呢。

    藤蔓与树枝缠绕而成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挤进提纳里的腿缝之中作乱,按在性器与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上。

    “唔……”提纳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就可以快些好起来了。”平静柔和的金色光辉,微微地闪烁了几下。

    睡眠中的耳廓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伴随着微弱的疼痛与烧灼感,一个崭新的雌性器官在他的腿间逐渐成形,他因那奇妙的麻痒的感觉低喘出声,不由得分开双腿,墨绿色的尾巴尖遮掩住新生的雌xue。然而那柔软娇嫩的雌xue敏感得很,单是被毛绒绒的尾巴轻轻蹭了几下,就隐隐有些湿润了。于是被本能驱使着反复摩擦黏糊糊的xue口,很快,他的尾巴毛就被yin水洇湿一片了。

    与丝丝缕缕的快感相比,那点痛感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提纳里无意识地用尾巴抚慰新生的雌xue,那灼热的异感并不停留在浅层,而是向着身体的深处缓慢延伸,在柔软的小腹中挑拨着苏醒的情欲。而那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转为同样不正常的潮红,因情热沁出细密的汗珠。

    “哈啊、好热……好热……”

    仅仅是用尾巴摩擦xue口,已经无法满足这位深陷情欲的首席巡林官大人了,他在睡眠之中翻了个身,仰躺在母树的视线之中,双手滑到腿间,将两瓣湿漉漉的yinchun向外分开,好让濡湿的尾巴慢慢地挤进新生的xue道之中。

    提纳里皱着眉发出甜腻的呻吟,被一缕缕打湿的毛发刺激rou壁的滋味,对他而言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尾巴无师自通地在雌xue中抽插,睡眠中自渎的巡林官越发动情地低喘起来,直到他的全身都被一阵温水般的暖意包裹起来,剧烈咬合的雌xue深处喷出一股温暖的热潮,病中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也随着潮吹离开了他的身体。

    高潮后的提纳里啜泣着睁开了眼睛,他本以为这只是个限制级的久违的梦境,却在看到人形后清晰地回忆起自己这几日的遭遇。

    “我的尾巴……为什么……”

    他想把尾巴从那个本不应存在的器官中拔出来,母树却淡淡地微笑着,将粗劣的手掌盖在他的眼前:“新生的部分会愈合,你的尾巴,或者我的藤蔓。”

    提纳里愣了几秒钟,才明白母树想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说他腿间这个新生的雌xue,里面没有东西阻断的话,就会很快愈合消失吧,所以如果他拔出自己的尾巴,母树就会使用自己的藤蔓替代。

    “那还是用藤蔓比较好,这几天没涂植物精油,尾巴远不如之前漂亮了。”

    提纳里果断地撤了尾巴,狐死事小,尾巴毛乱了事大。他小心地拍开被yin水浸透的尾巴毛,希望它们在树洞这种地方也能尽快阴干。

    在他打理尾巴毛的时间里,几条藤蔓小心地钻进了幼嫩的雌xue之中,替代尾巴阻拦愈合的进程。

    提纳里略感不满地询问人形:“你……为什么要这样改变我的身体呢?只是单纯的恶趣味、想要玩弄我吗?”

    人形的面部藤条并不灵活,但提纳里确信他所看到的是一个非常伤心的表情。

    “毒素,枯萎的菌丝,孢子,睡莲叶片。”

    金色的纹路向四下里散去,人形没头没脑地抛下这几个名词,凭空消失在提纳里面前。“虽然学界普遍认为植物不具有情绪,但是……那家伙是感到委屈了吗?”提纳里不解地挠挠头,他仔细回忆了一番,似乎自己并没有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

    “没有这些藤蔓的话,这里就会愈合吗?”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埋在雌xue中的藤蔓上。他握住那几条藤蔓,用力向反方向拉扯,它们却纹丝不动,甚至惩罚性质地向内部钻了钻。酸涩的感觉让提纳里瞬间卸了力,微微出神地享受着被抚慰雌xue的快感,这些藤蔓一定是顶到了xue道的尽头了。而隐藏在更深处的器官也同样渴望着细致温柔的侵犯。

    “呜……里面、里面……”提纳里揉捏着两颗肿成果实的rutou,向藤蔓们诚实地表露了自己的欲望。

    藤蔓却仿佛听不懂他的要求,直到他再次高潮为止,都没有侵犯过那个隐秘的、孕育子嗣的器官。提纳里很不满足地侧躺过去,抚摸着小腹回味高潮的余韵。

    “真是奇怪,难道zigong就不会消失吗?”很快接受了双性设定的提纳里思忖着,寄生物的掠夺,或者说是毒素的副作用,无论如何都感到困倦,阖上眼睛昏昏欲睡,自然没有意识到身体的进一步异变。

    充盈着毒素的身体并非绝佳的苗床。渴望繁衍的菌丝早已缠绕包裹新生的zigong,血rou的墙壁被轻而易举地渗透了,几个平滑松软的囊袋均分了腔室内的空间。菌丝向每一个囊袋中源源不断地输送黏液与孢子,很快就充满了狭窄的腔室,但繁衍并未停止,于是那为异种繁衍子嗣的zigong被迫慢慢地延伸、膨大。

    某一条藤蔓亲昵地贴在那隆起的小腹上,仿佛是在倾听隐秘之处摇晃回响的水声一样。

    提纳里自昏沉的睡眠中再度惊醒,他自认为是一名精力充沛的巡林官,这样嗜睡并不是他的生活作风。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变得绵软浑圆的、如有三月身孕的腹部,几条藤蔓伏在上面慢悠悠地蠕动着。提纳里大为惊讶,但出于好奇心摸了摸:比想象中轻盈许多的孕肚,稍微用力按下去的话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他想起某种螺类成团的卵,或者濒临破裂的水漂浮灵。

    “无法理解……”提纳里喃喃自语着,脸上现出了惊恐而又兴奋的神色。

    他眼看着那孕肚并不安生,仿佛其中孕育着活物一样,模仿恶性瘤的姿态颤动着膨大,少年覆盖在腹部上的皮肤与薄肌被生生撕裂,呈现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浅白色条纹。内脏被越发盈满的zigong压迫的感觉也非常糟糕,他蜷缩在藤蔓的眠床之中,一时不知是应该干呕还是大口大口地呼吸补充氧气。

    “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他想要探身捡起掉落在树洞角落的日志、记录下自己的进一步异变,身体却并不很听使唤,手脚都轻飘飘地瘫软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的腹部已经膨胀到了临界点,为了防止进一步的损伤,几条藤蔓缠绕住他的孕肚紧紧束缚,那孕肚的大小不再增加,却依旧沉重下去。

    在不被允许膨胀的腔室内,菌丝不管不顾地继续输送孢子,于是每一个盛满孢子的囊袋都被挤压得结结实实。它们向外扩张,而藤蔓也就更加用力地束缚,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青紫的痕迹。孢子的成熟需要一到两日的时间,等到每一个囊袋都变为成熟的白色绒球,最终的解脱才会来到。

    相同的论断再次出现在他的脑内:幸好自己是唯一的受害者,换做其他人跳进这样的活地狱,一定会承受不住的……这样苦中作乐地想着,哭泣着呼唤那隐于木质纹路中的人形。母树的人形应声出现在他面前,借由被咬得破破烂烂的藤蔓喂养了一些苦涩的液体,对方的痛苦方才减弱了一些。

    提纳里无自觉地抱住了人形的手臂。他恍惚之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树洞是孕育这具异变身躯的zigong,喂养他的藤蔓是连接自己与母体的脐带,那么这一切都只是与母体的共感罢了。牙齿轻轻磨着口中的藤蔓:但是疼痛与恐惧,为什么沿着脐带来到了他的神经中呢?

    真是……无法理解。所以还是昏昏沉沉地睡去吧。

    生产日的前兆,是药物也无法缓解的剧烈的阵痛,发育成熟的孢子迫不及待地要脱离母体,去噬咬更多、更多的宿主。藤蔓自外面的池塘中折下几片睡莲叶片,沥干水分铺平在树洞中。提纳里并不明白其中的意义,睡莲叶片这样的凉,似乎并不能起到保暖隔湿的作用,因疼痛而超载的头脑也不允许他理性地思考什么。

    对于人类的新产妇来说,单是宫口扩张就要花费上十小时以上,然而提纳里所孕育的充盈着孢子的囊袋,相比人类胎儿的头骨更有可塑性,第一枚囊袋被收缩的内壁挤压到zigong口,自微微张开的出口探出一角。

    “嘶——为什么、接二连三遇见这种事……”

    提纳里抱着几条藤蔓,尖牙恶狠狠地咬下去:既是为了缓解疼痛,也是为了泄愤。树洞中昏暗的光景在模糊的视野中晦涩地旋转,倘若闭上眼睛的话,疼痛却又会加倍地侵蚀。

    粗劣的人形垂下金色的模拟而出的眼眸,漏洞百出的手掌盖在提纳里覆着一层薄汗的脸颊上。几条藤蔓小心翼翼地勾住那个出口的边缘向外拉扯,帮助囊袋更快地离开宿主的身体;而束缚在腹部的藤蔓则勒在zigong上方的位置缓慢收紧。

    “好痛……算了,这里连麻醉针都没有,只能咬着牙上了。”

    提纳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纵横宛如漫溢的河道,异种的子嗣卡在体内一时无法诞下。他忽然下定了求生的决心,挣扎起身,跪坐在睡莲叶片上。

    “不要逞强,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人形担忧地搀扶住他的身体,“可以抓几个人类来帮你……”

    “不需要,我一个人就可以。”

    所剩无几的肌rou全部绷紧,提纳里很艰难地试图排出卡在zigong口的第一枚囊袋,他清晰地感受到那触感湿润黏腻的粗糙又细腻的异物,从身体的最深处缓慢下落,而藤蔓们好心地卷住囊袋,配合他的动作向外拖拽。异种子嗣比人类的婴儿结实得多,只要不扯破囊袋、让孢子在湿润的雌xue中再度寄生,藤蔓就可以随意地处置它们。

    囊袋在短而狭小的雌xue中缓缓沉降,因藤蔓的拉扯作用破开过度紧致的xuerou,终于离开了提纳里的身体。啪嗒一声,被鲜血与黏液打湿白色绒毛(实质为断裂的凋零菌丝)的囊袋落在睡莲叶片上,而双腿颤抖的巡林官再也支持不住,向前倒去,正好扑在人形的怀中。虽然那个人形作为助产士帮不上什么忙,但却可以一定程度上安抚提纳里的情绪。

    毕竟,比起蠕动的藤蔓,还是人形更接近自己的同类呢。

    “巴螺迦修那的孩子……”

    提纳里并不回应它的絮语,只是靠在那柔软的怀抱中缓慢地恢复体力。

    人形亲昵地亲吻上提纳里的嘴唇,他本就心情烦躁、扭过头想要躲避亲密接触,但人形却很强硬地捏开了他的嘴巴,两片藤本的嘴唇之间探出一条浅绿色的藤蔓,像蛇信子一样侵入提纳里的口腔,注入富含养料的树液。

    他收回前言,口吐藤蔓的人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同伴。

    提纳里擦净唇角的水渍,脱离人形的怀抱,继续貌似还非常漫长的分娩。未出生的“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怎样放松身体都无法忽视的剧痛,在他的深处叫嚣着伸展开了利爪……

    最后一个“孩子”也降生了,或者降生一词并不准确,它只是像禅那园那些硕大的重瓣花一样,被层层切开剥开,才能在花期到来时从容绽放。

    提纳里双臂交叠挡在眼前,虚弱地躺在睡莲叶片上。在布满白色撕裂纹的肚皮之下,在溅上血迹的双腿之间,凌乱地落着几个包裹着白色绒毛的、像恶性肿瘤一样隐隐颤动的囊袋。他新生的雌xue在漫长的分娩过程中撕裂了,但比起这个更严重的,是因菌丝断裂最终脱垂的zigong,rou壁上密布着囊袋的脐带蛀出的细小空洞。

    已经没有力气哭,或者笑了。他只转动着色彩黯淡的眼珠,观察母树的人形:粗劣的手掌来到他的腿间,他推测它是想帮忙把那残破的器官推回他的体内。

    “按照常识来讲,应当做些简单的缝合吧……不过植物怎么可能有人类的常识呢。”提纳里默想,然而他的猜测却是错误的,人形把他抱起,放在一旁的衣物上,然后役使着藤蔓去处理那些邪恶的子嗣,“真是过分,把新产妇晾在这里,哈、哈、哈……”

    “巴螺迦修那的孩子……?”人形仿佛听到他的心声一样,但植物是没有心脏的,他确信。

    “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人形用睡莲叶片把充盈着孢子的囊袋包裹起来,不知带往了何处。金色的纹路散去了,下半身快要麻木失去知觉的耳廓狐抖了抖耳朵,抱着尾巴睡着了。

    所以,关于治愈的光辉与细碎繁密的亲吻,他自然是一概不知的。

    再醒来就是在道成林里了,柯莱焦急的呼唤声在耳畔回响,睁开眼睛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泪眼,以及几个捧着盛水的睡莲叶打算动用水刑……打算用水泼醒他的巡林员。

    “住手!我已经醒了!”

    “诶?那我不是白打水了?哎呦——”

    “啧,当着提纳里先生的面乱说什么呢!”

    “呜……太好了,师父你终于醒来了……”

    提纳里惊魂未定般地摸摸自己的脸颊与胸口,之前分明是干瘪微陷的,现在却是丰盈圆润,营养很好的样子。弟子在场不方便直接确认性别,但他也很确定,目前的自己是百分之一百的雄性耳廓狐,严重受损的雌性器官与记忆相违背地消失不见了。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被藤蔓带走的绿色披风……以及干枯黯淡的尾巴。

    “发生什么了吗?我好像记不得了……”

    “诶……师父你说自己生了病,需要在道成林深处休养,一走就是小半个月,大家都非常担心你呢。不过也不用担心哦,大家都在努力地工作,消除了许多死域!不过,我还是做不到像师父一样训斥吃毒蘑菇的冒险家……”

    “哦?跟从我学习这么久,都没有学会我的语言风格,是听我言传身教得不够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担心我,我只是久违地做了一个梦,不过是个噩梦。”提纳里笑着安慰同伴们,“不过,梦终究只是梦,梦醒之后还是要继续工作生活的。对了,上次试吃的新品种蘑菇,研究结果已经出来了,回到化城郭后我要召开一次紧急培训,全体巡林员都必须参加。”

    “明白——”

    尖耳朵敏锐地转向窸簌的来源,他不经意般地回眸看了一眼发出声响的灌木丛,一朵忘记躲起来的白色小花镶嵌在绿色的藩篱之上。仿佛默许了什么一样地轻笑一声,提纳里跟上同伴们的脚步,朝着道成林深处的反方向快步走去。

    【后日谈1】

    (假设是坏蘑菇占领了全世界的if线。)

    传教蘑菇:巴螺迦修那一族,曾是皈依于敌对邪神的眷属,早在千百年前就被先祖绞杀于雨林深处。

    传教蘑菇:然而,我们那自世界树的祝福中苏醒的煮,却使一雌性巴螺迦修那有感受孕,几日后诞下伟大的圣子、世界上最初的████。

    传教蘑菇:以处子之身诞下煮的子嗣的巴螺迦修那,请守护我们,请赐予我们幸福……

    提:不准篡改历史!!!

    提:(圣母诈尸连夜爬起来打蘑菇)

    【后日谈2】

    提:果然,就像柯莱喜欢阅读的稻妻轻小说一样。

    提:说起草元素的话,普通人更容易联想到温柔强大的治愈能力……

    旅:毕竟双水共鸣效果改了嘛。

    (不存在的某某版本,最新周本Boss道成林母树堂堂实装!)

    旅:啊,我看看效果……

    旅:草抗好高啊,而且还有不用火攻破弱点就会治疗自身和召唤物的机制。

    旅:带个钟万香班吧。

    旅:嗯?无法挑战……

    旅:……

    旅:那么高的草抗还强制带一个提纳里,过分了啊!

    【后日谈3】

    提:(涂抹植物精油)

    柯:早上好,提纳里师父。

    提:哦,早安啊,柯莱,昨晚睡得好吗?

    柯:唔……睡得倒是很好啦……

    提:看你的表情,是做了噩梦吗?

    柯:唔……也不完全是噩梦啦……

    柯:只是梦见提纳里师父突然变成了女生男相的大jiejie了……!

    提:呃……咳、咳咳!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提:(手抖打翻了瓶中的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