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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旌身上的血腥味招惹着毒尸将临时落脚的院落围得水泄不通,众人都不敢睡派人轮流值守,生怕毒尸破门而入。 偏房里萧旌泡在浴桶里清洗身体,叶楸盯着他趴俯在浴桶边的样子,没一会几块乳白色的东西漂出水面使得萧旌又羞又气。 “你手腕有伤,需要我帮你清洗吗?” “不……不必麻烦叶巡抚…” “你是一上马车手就被捆住了?” “是,那厮觉得……马车晃动很方便行事……” 叶楸又问了萧旌几句在马车上的性事,突然道:“你那几日有没有被强制给盖离做过口活?” “有。”萧旌耳根通红手指紧扣。 “有什么感觉?” “那秽物…很咸…” “早点休息。”成年人间的对话听得李玄宁脸色通红最后被叶楸拉着离开。 等李玄宁守完夜回房发现叶楸还没睡,只是保持一个跪趴的姿势坐在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算是有多余的院子李玄宁还是下意识和叶楸睡同一个榻上,这习惯要改一改了。 “还不休息?这都丑时了,虽然巡捕不会查院子,你也不怕明早醒不来?” “我大概是明白了。” “说来听听。” “昨天早上盖离想要同萧旌做那yin事,于是将人绑在马车顶上。”叶楸说着做出同样的姿势,腰部下塌两腿张开,紧翘圆润的臀部将布料撑得恰到好处,“可萧旌是个双,本来不喜欢女人的盖离对萧旌无意露出的那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马车上本来就颠簸加上他没日没夜的行房事,身形不稳一个趔趄撞到了车厢里,头部后脑处受到重创,隐疾还有兴奋导致的中风要了他的命。” “你怎么确定盖离不喜欢女人。” “他要是男女通吃就不会嫌弃萧旌身子怪异,半遮半掩的东西最能勾引人。”叶楸断定道。 “我姑且认定他后脑的淤伤是自己造成的,中风一事又从何说起?” 叶楸坏笑道:“你还记得萧旌是如何评价那东西的?” “咸?” “你还小,不懂得这些事,男人的精水味道会受吃食的影响,盖离定是在那几日大量服用了盐制食物,加上平日里吃得也油腻,看似强壮其实整个人都是水肿的,很容易导致中风。” 李玄宁的脸从听叶楸分析后一直通红,叶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等成年了哥哥带你去做大人该做的事。” “你很擅长这些事?” “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睡觉!明天还要去应付盖荣。”叶楸说罢打个哈欠躺下,背后小孩盯着他目光暗晦。 清晨醒来睡足的叶楸伸了个懒腰,李玄宁少见得卷着被子睡在一旁,他昨晚好像凉着了,腰有些钝痛,暗叹着老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叶楸起身锤了几下腰出门洗漱。 盖荣早就等着叶楸一行人,叶楸倒是不急对穿戴整洁的萧旌一阵问候,又问李玄宁引魂街有什么好吃的地方。 “叶巡抚如此悠闲想必是已经有结果了?”盖荣没有耐心直接打断叶楸的话。 “确实,等案子结了还要请辛苦一晚的兄弟们打打牙祭。” “打牙祭?是那贱人昨晚没伺候好你们?勾引完我儿子又勾引官员,就应该把人直接交给我处理。” 男人的话说得难听让萧旌脸色很差,叶楸挥挥手让萧旌不要在意,反问道:“既然盖主管瞧不上外面的饭,那平日里在家吃的如何?” 下人得到盖荣首肯回道:“我们老爷自然吃得是山珍海味珍馐美馔。” “你们少爷也是一样?” “那是自然。” 叶楸示意仵作给盖荣号脉却被下人拦住,轻笑道:“盖主管看着就是平日里吃好喝好,眼睛里都快看不到人了。” 盖荣一时气起,拍桌站起指着叶楸道:“竖子!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谁都别想离开这街!” “盖离的贴身仆人何在?你们少爷在怡春楼又吃的什么?” 一个仆人出列下跪说道:“少爷只是吃了楼里的吃食。” “楼里送的什么?” “一连三日都是些酒rou。” 很快怡春楼的伙房管事被叫来,竟然是几日未见的郭川,郭川带着一本进货账簿给叶楸过目,那段时日因为鬼域rou食不足,怡春楼供应的rou食都是粗盐腌制的腊rou。 “结果一目了然,盖离本就吃食油腻再加上那几日盐分摄入过多,不加节制,在马车上撞到头部引起卒中,暴毙而亡。”叶楸将账簿还给郭川。 “不可能,我儿虽然好色,却不会这么亏空自己身子!” “盖主管让人清理马车时可见过那车板下方?萧旌又说他是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泄出的阳精带血,都是脱症的症状,更何况萧旌已经被人打成这样还捆在马车里,怎么还手?”叶楸说着喝了口李玄宁递来的茶,“不知道盖主管有没有听过‘老泄残精,人穷寿尽;少食壮火,自取其祸’,为了你的身体还是少生点气,免得步入盖离后尘。” 盖离死在别人身上的事不胫而走,盖荣忙着自家声誉也不过多计较萧旌的事,只是李玄宁有些不满叶楸要将萧旌带回县衙。 “就算不带萧旌走,留着他在引魂街也不会有好下场,等盖荣忙完自己的事,萧旌离死不远了。”叶楸坐在马车里捏着自己的脚掌,这两天走的路太多,脚底新rou细嫩站立时间长难免会酸痛不已,还没有完全好的血痂崩开流了一靴子的血,还好事情结束的快,不然站不住脚还让盖荣小瞧他。 “你又要多养一个人?”李玄宁检查叶楸脚底的伤,掏出只剩一点药液的瓶子给他上药。 “最起码带到县衙附近,是去是留就看他自己了……嘶!!疼疼疼!”叶楸痛得倒吸一口气凉气。 “要不是高衙役派人知会我一声,你怕是和萧旌留在这街了。”小孩有些不满,手上涂药的劲加重。 “我这么大一人了,没事的。” “你活得怕是没我久。” “可你个子没我高。” 李玄宁听到这话故作生气,任凭叶楸调笑自己也不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