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很柴的rou

    两天后的夜里。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步夜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首辅大人,您看起来……并不担心。”虽然首辅大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他的反应好像过于平淡了一点,没有特别生气,也没有特别困扰,只是对眼下的情况极为无奈。这是步夜根据自己多年跟随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说实话,凌晏如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

    凌晏如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反常,不是说他对现在的状况毫无意见,他依旧感到十分羞耻,但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他潜意识里已经认定那个他未曾谋面的侵犯者不会作出进一步伤害他的事,这很奇怪,也很危险。他顿了顿,刚想说话,屋内烛火突然熄灭,只有莹莹月光照进屋内,步夜立刻警觉起来,可惜还什么都没看见,后颈处就传来一阵疼痛,接着人就栽到地上不省人事。

    凌晏如听到屏风后的响声暗道不好,心下疑惑为什么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正思忖着接下来的对策,就被你从后面环住腰身挣脱不得。

    “首辅大人遇到这种事,第一个想到要求助的人居然是步少卿吗……”你故意拨弄他身上的链子,引得他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他的腰身几乎立刻就软了下来。“真令人难过。”你的语气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凌晏如恼火地想:明明挨cao的是他你究竟在委屈什么?你一边箍着他一边快速拨弄他的链子,感受他在你怀中挣扎,不一会怀里的人就挣动地越来越弱。

    你身上的香有问题。那是种味道很淡但药性极烈的情香,药性发作时让人四肢无力柔若无骨,吸入的多时,还有催情的功效,经过金链三天的折磨,凌晏如的下体早就敏感无比,吸了这香更是让他全身都yin痒难耐,稍微的抚摸触碰就能激起他一阵颤栗。

    你照例蒙上他的眼睛,在上面施了禁制让他不能解开,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你压在他身上,隔着衣物感受他的呼吸和颤抖。他想将你推开,但中了药的身体不听使唤,最终只能柔柔地按上你的肩膀,反倒像是邀请。你缓慢褪下他身上的衣物,像是剥开一件精美的礼物,直到他露出白嫩的胸膛,还有身下被箍住的淌着蜜水的花xue。你抚上他敏感的腰腹,腰间的软rou在你手下轻颤。忽地你发狠拧了一下,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首辅大人遇到这种事只会想到步少卿吗?你看他好没用的,敲一下就晕了。”说着,你的手指挑起他红肿滑腻的蕊豆捻弄,他轻喘着气,花xue吐出更多蜜水,内里的瘙痒空虚却不能缓解分毫。“首辅大人,步少卿知道你的身子这么下贱吗?不若我把他叫醒,叫他来帮你纾解?”

    虽知你绝不可能,但凌晏如还是晃了一下神,颤声说了一个“别”,你便轻笑着用手指浅浅在他xue里抽插,他下面早已是一片湿润,你的手指进入的毫无阻滞,但你始终只是在洞口浅浅磨着,并不急着深入,将他磨得实在难受,他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以表抗议,你便牵着他的手,将他双手引到他yinjing和花xue上,凌晏如缩了一下,你抓着他的手说:“既然首辅大人不用步夜,那请首辅大人自己弄吧。”说罢,你便真的退到床边,不打算管他了。

    自渎这种事情对凌晏如来说何其陌生,更何况是被人这么看着的情况下,他本是极度抗拒的,但奈不住香中的药性,他现在都还能闻到你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体内的燥热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名为理智的神经,这香中有些他熟悉的味道,他混沌的大脑模糊地想着,同时一只手已经圈上了他半挺的yinjing,一只手试探着在花xue周围浅戳,一阵摸索后,终于吞进了一根手指,手指的进入牵动了xue口的金链,金链挤压磨蹭着愈发红肿的蕊豆,惹得他一阵呻吟,他的戳弄不得章法,更何况还中了药,双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xue口周围浅浅磨蹭,反而把自己弄的越来越痒,他白皙的双腿交叠着磨蹭起来,同时仰起脖颈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终于忍不住颤声说:“帮我……”

    可你依旧无动于衷,凌晏如有些恼,他咬咬牙又说了一句:“我说帮我……你听到了吗……”你轻笑着走近,俯身在他耳边:“首辅大人,这可不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凌晏如知道你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话,他偏过头去,抿起嘴不愿说。 你分开他的双腿,一掌打在他红腻的雌xue上,逼他发出一声痛呼,xuerou下意识绞紧,金链勒着红肿勃发的女蒂,好像一碰就能淌出水来。你的手掌在他女花上磨着,你接着问:“首辅大人想让我帮你,该说什么?”

    凌晏如仰头喘息着,女xue又痛又痒,他终于耐不住说:“帮我……求你。”你尤不满足,又恶劣地问:“首辅大人要我怎么帮你,你得说的清楚一点啊?”凌晏如在心里骂你一句畜生,却是咬着下唇死活也不愿意开口。你无奈叹息:“首辅大人,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凌晏如心下一紧,一阵慌乱感攀上心头,他出声说“等等”,但却无法阻止你手上的动作,凌晏如感觉到你的手指探进他xue里,接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涂在他的rou壁上激的他xuerou微缩,他隐隐知道了你要做什么,徒劳地叫你停下,你在他xue里抹上厚厚一层脂膏后,又给他的女蒂和乳珠也涂了一层,这脂膏是漂亮的艳红色,涂在身上后迅速融化,刚涂上去时微凉的触感还稍微缓解了他蒂珠的胀痛,可没过一会痒意带着热意迅速反扑,他的女xue蒂珠和乳孔都好像被无数根软刺轻轻扎着,又好像被无数绒毛刷过般痒热无比,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有随便什么东西在他xue里插上一插。凌晏如用手徒劳的擦着他的乳珠,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串呻吟,泪水濡湿了眼上的黑纱,他颤着声音说:“cao我……求、求你……cao我……”

    你食指抵上他被咬的水润红肿的唇瓣,“嘘”了一声,说:“首辅大人,您没机会了。”说罢你便离开了床前,凌晏如试着去抓你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什么都抓不住。你走到屏风后面去看步夜的情况,听到床上的凌晏如叫你等等,你唇角一勾,捞起步夜,跑了。

    屋内突然没了声息,凌晏如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屋内一片安静,视线也受阻,身体的反应被无限放大,又热又痒,凌晏如艰难翻身,绝望地在床上蹭着自己,把两粒乳珠蹭的肿胀挺立,男根硬挺着渗出前液,金链紧绷着磨蹭他的蕊豆和花xue,他的蕊豆早就被蹭的敏感无比,在床上稍微一蹭他的女xue就颤抖着迎来一次小高潮,但里面的空虚和瘙痒却丝毫没有缓解,凌晏如在床上发着抖喘息着,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你捞着步夜把他丢到他自己房间的床上,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没什么事,就准备走人了,临走前你拍拍步夜的脑袋瓜子,说:“抱歉了少卿大人,祝你睡个好觉。”

    你没让凌晏如等太久,所以你一回来就看到凌晏如又在床上乱蹭,你不自觉笑了笑,将他翻身压在床上。你看着被他自己蹭地胀大了一圈的乳珠伏在他身上低低笑着说:“首辅大人怎么这么爱蹭啊,我第一次给你喂药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在床上蹭的,像只发情的雌兽。”凌晏如受不了你这样的羞辱,他几乎用全力推拒着你,可惜他依旧没什么力气,这样动作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他又羞又恼,低低骂了你一句“滚”。你知他生气,便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首辅大人莫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您很可爱,我很喜欢这样的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你解开了凌晏如的颈圈,将它同金链一同摘下,女xue一阵翕动,吐出更多蜜水,这次你没再折腾他,扶着柱身直直挺了进去,一捅到底,凌晏如发出一声压不住的呻吟,柱身热烫无比,被填满的快感将他包围,让他久久不能回神。凌晏如的xue里紧致而guntang,你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感受他xuerou的包裹,九浅一深地cao弄起他来,一边cao他一边低下头吮着他左边的乳珠,然后用手去揉捏他另一边的胸脯。凌晏如在你怀里呻吟着,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思绪有些飘远。他一定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他模模糊糊地想,脑中晃过一个身影,那人总会假装无心,实则有意地接近触碰他,却总是一触即分,点到为止,看着一副乖巧懂事,克己复礼的样子,实际上她那些心思连他也捉摸不透,她能用最谦卑恭驯的语气说最大逆不道的话,一受气就跟他委屈,一犯错就跟他装乖,钦佩和尊敬的眼神下,藏着的是如怒浪滔天般汹涌的爱慕与渴求,只一瞥就将他倾翻,拉他沉沦,她能把四个简单的字念得千回百转,惹人情动,她会眯着眼睛叫他“云心先生”。

    凌晏如抖着身子高潮了。阴户里喷出来的水浇在你的柱头上,他的yinjing也喷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你抬起头挑眉看他,说:“这就到了?我都还没怎么弄呢?”

    凌晏如仰着头,身上布满潮红,整个人汗涔涔的,他喘息着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许久,他抿了抿唇,说:“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的只是将高位者压在身下给你带来的快感。”

    你反应过来凌晏如在回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于是你俯身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搔刮他敏感的上颌,你们的呼吸彼此交缠,直到你将他吻得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推开你时才算作罢。你咬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您说错了,首辅大人。我喜欢的从来是您。我喜欢您于朝堂之上舌战群臣的样子,喜欢您不畏人言为民请命的样子,您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但我更喜欢您情动的样子,这样的您看起来更近,更真实。”你一边顶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凌晏如刚刚那句话本就是试你,得到你的回答后即使他的脑子被情欲折磨的再迟钝都隐约有了猜想,整个大景只有一人会用这样的语调唤他首辅大人,会一边尊敬他一边冒犯他,但他却不敢继续想了,这个想法几乎让他无法思考,脑子乱作一团,只能转而专注于你身下的动作,但一想到身上的人可能是你,想到你之前对他做的种种,便夹着xue又高潮了。

    感受到他的潮喷和腿间的颤抖,你放缓了动作,等他回神。你吻他唇角,睫毛蹭过他的脸颊,问他:“首辅大人,为万民请,很累吧?”凌晏如平复着呼吸,神智不甚清明,勉强回你说:“职责所在,不算什么……”你笑着叹息:“您当然会这么说……”你又凑到他耳边,与他呢喃:“首辅大人,今晚,就由我来照顾您吧,什么都别想,可以吗?”凌晏如在你怀里颤了颤,许久,他的手臂攀上你的肩膀,他没说什么,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只有今晚,他想。

    你笑着吻他,他回应了你。你与他一夜云雨,两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他实在是累极,你才堪堪作罢,为他清理时他直接睡了过去,你为他换了床单,临了,你吻上他眉心,说:“晚安,云心。”他眼睫轻颤,不知是不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