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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x我」广陵王,你要和我私奔吗

    我和刘辩曾在霜重的深秋夜半偷欢。

    那时刘辩刚被拥立为少帝,朝野局势一片混乱,他的母亲何皇后与亲舅舅为了把持朝政,也为了他那被无数人惦记的岌岌可危的小命,将刘辩藏在几乎无人往来的祖庙偏殿。

    他躺在偏殿未经修葺的青石板上,整夜整夜。不知是梦着还是醒着,干脆让夜风刮成一堆白骨。

    不知道广陵王能不能得知我死了的消息,她会不会为我落泪。刘辩想,要是能让你为我将这辈子的泪都流干,我死得也不枉了。

    我接到消息时,刘辩已烂醉如泥了。

    据说,他不知怎么哄了宫人,骗人偷了夜宴的酒给他,哪里晓得他喝了酒会是那副情形。

    刘辩双眼迷蒙地躺在地上,身下的砖板被他的体温印得火热,他嘴中一遍一遍呢喃着我的名字。

    他不肯见御医,只唤着我。

    于是方才还夜宴上与人觥筹交错的我,转眼间来到了这近乎无人涉足的一隅。

    我挥退了宫人,寻着夜风中的呢喃声找到了他。

    他隔着氤氲水汽的视线与我对望,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良久,似是餍足般从断续的轻喘中叹出声:“哈......广陵王......”

    我挑起他手下的布料,说:“只要我的衣服就可以了吗?”

    他大概没有反应过来,兴许以为我不会出现在此地,伸手在我们之间挥了挥,像是要挥开一场幻梦。

    我捏住他的下巴,冰凉的半截手套令他些许清醒。刘辩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广陵王?”

    “是我。”

    他猛地从地上撑起大半个身子,抱住了我。

    他太用力,我一个没站稳,被他扑倒在地。

    我并不是想要拒绝他,可他抱得太紧,这滋味并不好受。我试图推开他的胳膊:“你别......”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他抱着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得我们两人都衣衫凌乱。

    我坐到了他身上,抚着他因饮酒而微微泛红的胸口。

    刘辩却将我的手拉到唇边,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后,便急不可耐地暴露了本性,津液浸润了我的指尖,近乎guntang的温度透过手套直达我的肌肤。

    我顺着他的舌尖下压,晶莹的液体便沿着手心缓慢爬到我的臂肘,滴落到地上。

    我们都被中宵探进的月光迷了眼,他细致地吮着我的手指,得到空隙后又凶狠地将手套扯下。

    刘辩的脸颊满意地贴着我的素手,说:“我不喜欢与广陵王之间有遮挡。”

    我好笑:“手套而已。”

    他垂眸,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扫过我二人的全身,蛮横地说:“挡你我二人者,处极刑。”

    “哦?”我说:“什么极刑?”

    他腰力真好,我坐在他腿上,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坐起来的,一下子就被他搂进了怀里,密雨般的吻毫不迟疑地从我的额头一直落到鼻尖,而后是嘴唇。

    刘辩的舌尖探了进来,在我口腔中扫掠,我罕见地懵了一瞬后,不服输地与他搅在一起。

    我满心都是和他的唇枪舌战,腰带落到地上都毫无察觉,直到衣衫尽褪,与他肌肤相贴。

    夜风是凉的,青石板也是凉的,可刘辩是热的......不,他是烫的。

    绵长的深吻结束,我又被他搂入怀里。刘辩一手摁着我的肩胛骨,一手沿着我的腰线向下探。

    我们贴得这样近,他的性器就抵在我的小腹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它顶端在分泌出液体,划得我小腹湿热。

    刘辩的手在我的xue口打转,他却凑在我耳边说:“广陵王,这里很温软呢。”

    我不禁有些害羞,低下头抵着他的锁骨,却看到了他那狰狞又勃发的性器。

    筋脉虬结,着实可怖。

    “好难看。”我说。

    我试着移开眼,却不知怎地,总莫名看回来。

    刘辩低低地笑了,我的xue口被他弄得一片潮湿,水已沿着我的大腿流到了他的身上。

    他轻拍了下我的臀部,说:“难看还看?”

    我彻底不看了,抬起头与他对视,心中有些不服气,干脆挪了挪膝盖,朝着它坐了下去。

    这一下当然是坐不准,刘辩惊讶地看着我,将满是液体的手指离开我的xue口,而后扶着自己的性器,鼓励般说:“重来。”

    真丢脸。我想着,事到如今,还是听他指挥。

    我被他的性器贯穿,交合时的水声令我羞耻又兴奋,可他那远超预期的尺寸令我双腿发软。

    我知道这姿势,从前我们偷看春宫图时,坐在上面的角色要自己动。

    可我......我尝试着抬了抬胯,看刘辩的反应也知道,毫无作用。

    刘辩反身把我摁在身下,我的后脑垫在他手上,他的鼻息温柔地寸寸扫过我的面颊,可胸前茱萸已被他揉得发红。

    下身的动作更为狠戾,他毫无怜爱的意思,一股脑地往那处使着劲。

    我叫他名字,不知道带着几分哭腔:“刘辩......”

    他又开始深吻着我,沿着唇边一路啄进舌腔,我羞恼地咬着他的舌头,他却比我高明太多,那只不安分的手滑进了我的花蕊,本就已经够敏感了,再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我连舌都使不上力气了。

    刘辩忽然又笑了,他不怀好意地说:“广陵王,你喷水了。”

    我抬手遮着眼,不看他。可身下越来越重的动作与愈发yin靡的水声却向我霸道地诏示着他的存在。

    我避无可避。

    我的rufang在为他的动作而颤动,腰线高高低低,时而能贴到地面,时而又好似升空。

    他的手掌带着痴恋,他的动作却让我觉得我罪无可赦。

    细密的折磨不知到何时才有尽头,刘辩停顿一下,想从我的身体中退出去。

    我拉住了他:“不,都给我。”

    清辉落在他弓起的背脊上,月朗风清,我在guntang的战栗中听到少年天子意气相问:“广陵王,你要和我私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