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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铃口还有几滴残留的白浊液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怎么能这么诱人这么yin糜呢……

“程行,我好想要你。”要你一辈子,都嫌不够。

我捞过他的双腿让他环在我的腰上,然后托住他悬空的臀`部,将自己再次埋入他的体内。

他大概以为我说的是想继续做,喘息了答应:“你要吧……给你……”

我不知道他懂不懂我的意思,但他的回答很让我满意。我箍紧他的臀`部大力cao干起来,每次都狠狠地撞击到后`xue的最深处,撞击发出很响的啪啪声,还有rou`棒抽`插进出小`xue的噗呲声。

昨天已经开发过一次的小`xue今天容纳度更加好了,程行并没有感觉很难受,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粗暴的快感,他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疲软的阴`茎慢慢翘了起来,双腿将我夹得紧紧的,挺着腰配合着我的抽刺冲撞,嘴边泄出轻微的呻吟,然后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声。

我爱死了他的坦率。

蛮力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程行的体力跟不上了,双腿软得环不住我的腰,滑落下去。我托起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猛干,我不再考虑什么技巧,什么深浅,什么敏感点,只想疯狂占有,只会狠狠插入,野蛮撞击对着他的小`xue一阵狂轰滥炸,cao得他又喊又叫,最后高高挺起腰再次射了出来。

程行再次射出后瘫软在办公桌上,没有半分力气。我托着他的屁股又冲刺了几百下才射在了他的体内。

高温烫灼的液体射在小`xue的深处,程行抖了抖,不知道是感觉爽还是不爽,我没给他反对的机会,一口含住他的唇,啃咬起来。

接吻这件事程行还没做过几次,他很喜欢唇舌的交缠,我的rou`棒埋在他的后`xue,舌头侵犯着他的口腔,这种相似的双重刺激让他很舒服,射了两次的阴`茎都禁不住抖了抖,虽然暂时还无法勃`起再射。

我压着程行享受了好一阵的做`爱后的余味,时而亲吻时而舔舔他的耳朵,直到他恢复了体力才起身。我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走去洗澡。

程行拖着酸软的腰和没什么力气的腿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刚走一步被cao干后还没完全合拢的后`xue就流出一股白浊,顺着他的腿,滴落在地毯上。我的心都颤抖起来,那一滴滴的就好像滴在我的心头。

我并没完全满足的野兽又硬`挺起来,叫嚣着要再征伐一次。于是我抄起程行将他拦腰抱起,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就着流出的白浊再次贯入,将白浊堵在小`xue中不准再流出来。

程行刚被我亲吻挑`逗,余韵未消,虽然腿软腰软却没拒绝我的求欢。

他没力气配合我,我便将他的双腿推开到最大,抄起他的屁股,让他的腿叠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卖力的cao干起来。

随着rou`棒的抽出插入,小`xue中的白浊被带了出来,沿着股缝滑落在床单上。第二次做我没了刚刚的疯狂,一心想要讨好程行,想让他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我不急不慢地缓缓抽送,不时来一次又深又猛的冲刺,托着他的屁股转换这不同角度,将他小`xue深处大部分地方都撞击研磨了个遍,程行被我`cao弄得不行,摇着头皱着眉,腰臀乱摆,不断呻吟,最后不堪忍受再次射了出来。

程行第三次射的液体已经很稀薄了,大部分是前列腺液,射完他就累得睡着了。我没继续做下去,也没退出他体内,就这么抱着他陪着他睡。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认定了他,爱情也许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跟我一起住吧,老公的大jj每天都给你吃个够,老公的牛奶每天都填饱你。”程行醒来的时候,我对他这么说。

“你真下流,嘻嘻……”他笑着骂我,不过没反对一起住。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住的还是以前我和前妻曾经住过的那套房子。那里是程行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地方,我卧室的床还在,不过沙发就被我丢了。之后我订了一套更宽大的沙发,每天和程行在这间屋子的任何地方做,他很满足,心情极好。我更满足,非常幸福。

就这么昏天暗地的过了好几个月,实验室的工作也渐渐走上正轨,期间我接到沈策的死命令,在实验室没有正式验收之前,决不允许我将程行带到实验室来,甚至出现在大华总部这栋大楼都不允许。

实验室正式开始投入使用之后,我发现我悲催的失宠了。程行吃住实验室,除了上厕所吃饭,真的是半步都不离开。整整三天了,三天里我连程行一根头发丝都没摸到过。

真是岂有此理。

大脑被双腿之间控制了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总目睽睽之下,我走进实验室,将正准备穿隔离服进入无菌室的程行扛起带走。

程行坚决不从,对我又打又骂。

“顾年,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什么玩意,我要进实验室……”

我将他扛到办公室的休息室中,将他往床上一扔,他还要弹起冲出去,我一把将他压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这次程行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剧烈反抗对我踢打起来,我无法扯掉他的衣服,只好压住他舔舐他的耳朵,谁知这招也不好使。我无奈了,压着他又亲又啃,嘴唇脖子啃了个遍也没能让程行停止拳打脚踢推搡的动作。

我出奇地愤怒,或许是发现身体的招数对程行没有,怕失去他,或许是别的什么。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我在盛怒之下吼了一句。

“我爱你,程行!我不想你过劳死!”

程行突然安静了下来,刚刚被气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我以为终于可以顺利的做一场了,可刚一放松,就看见程行像猫一样快速地窜了出去。

我气急败坏,追到实验室绑人,可是程行并不在实验室内。

我急了,到处找程行,就差报警了。这时陈启教授的电话来了。

“顾总,关于程行,我想和你谈谈。”

“他在哪?”我现在只想知道程行在哪。

“在我办公室。”

我沉默了很久,将气急的狂躁压下:“那好吧,您来我办公室谈吧。”

陈启教授进来后没有坐下,就这么站着问我:“你对程行是个什么想法,能不能给我个准话。”

我抬头看着陈启教授,闭了眼决定豁出去了:“我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

“你结过婚,有一任前妻。”陈启教授特别强调前妻两字。

“对,我是结过婚,和女人,不过我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