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贾诩(g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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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广陵王最后对他露出的浅淡笑容,却像刀子一样,深深地凿进贾诩的内心,破开血rou,将他最后的理智彻底剜走。 原来她早就发现他的偷窥。 不管是一开始他的谋划,还是他想在历史上留下狠辣一笔的欲望,全被她轻易地拆穿,如同在她掌心的玩物。 贾诩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僵住的身体令他难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撞破的腌臜事,明明该是用以套住她的项圈,却成了他的项圈。 他紧握着拳头,愤恨地捶打着桌面,手腕颤抖得连拐杖都握不住,摔在地上。 被背叛的奇怪情绪,充斥着他的四肢。 他的手紧紧扣在自己失去知觉的废腿上,强迫着,幻想着自己是能感觉到痛苦的。 借由这种虚假的幻想,他的思绪很快抽离,落在地上。 “这是楼主给你的。” 门口的密探将东西放在了桌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贾诩冷厉的目光回视对方,很快露出笑容:“是吗,替我多谢殿下。” 压抑的情绪让他不愿去触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提到她只会想起门缝中那个笑容。 密探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楼主转告,贾先生今日多劳,后两日不用做事了。” 这句话轻易地点燃了他,贾诩依旧持着笑脸,直到密探离开,脸颊的肌rou已经麻木,他放下嘴角。 桌上放了一封信,他指尖捏起信封,在疑惑之前,密密麻麻的冷意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他倒转信封,掉出一张字条,飘曳着落在桌面。 重合的画面,让他再次想起,她的手指是以何种节奏进出的,被他握皱过的字条,被重新舒展平整,送还了他这里。 “广陵王......”这个称号在齿间磨出,现如今在恨与嫉妒中,却夹杂了心底泛冷的耻意。 她是在干什么?将他困在绣衣楼,折了他的梦,现在还进一步告诉他,他有多可悲。 在广陵王亲自来他这取回兵书时,贾诩已经回到神色淡然的平静。 他将茶水倒满茶杯,看着对方手执茶盏,抵在唇边饮用。 这一刻,他甚至想要放弃谋士的身份,在她饮用的茶杯里下毒,只有她惊恐后悔的眼神,嘴里吐出鲜血来,淋在他身上,才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抚平痛苦。 眼前的人神色自若,甚至还对他笑意吟吟,夸赞他的茶艺。 黑色的手套紧密的贴合着她的手掌,指尖掠过杯沿,将茶杯推还他面前。暖秋的眸子望着他,温和地问他兵书可还在。 难道她不应该像胜利者一样,高高在上地拆穿他的偷窥,然后折断他的脊骨吗?可广陵王却彷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两人之间不过是最简单的上下关系,注定成为英雄的人不屑于与他的心思周旋。 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对她的怒火更加炙热,将在暗处蛰伏,伺机将她的喉咙一口咬断。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她与奉孝震惊的样子,对他的大骂痛恨,这种想象从尾椎骨,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贾诩拄着拐起身,绛紫的发随着他的动作而飘动,贴身的暗色衣袍裹住他,在取来兵书时,贾诩觉得他应当说些什么。 “殿下小心些好,下次,书就不一定在我手中了。”他嘴角噙笑,言下的隐喻隐秘深沉。 预料中的回话没有出现,对方没有接过他手里的兵书,反而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双如秋水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广陵王仍然带着温和的笑,捉住他手腕的手却用了力气,痛感传来。 “文和看到了,对吗?” 直白的问话戳穿了他无事发生的幻想,她才是蛰伏着准备咬断他喉咙的怪物。 贾诩想到曾经她的话,绝望中开出花朵,但此刻,她却是给他带来绝望的人。他无边无尽的绝望,全由这个人一手铸成。 掩在衣袖下的指甲扣进皮肤,他嘴上却说出了示弱的话:“不知殿下说的看到,是看到什么?若是百鬼夜行,不过是话本里的故事。殿下,疼......” 广陵王定定地看着他,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腕。 在静谧的对峙中,他维持着脸上脆弱的表情,好似她真的用劲太大,让他感到痛楚。 广陵王松开手,由着他收回手腕,收在袖中。 腕部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好似被灼烧烫伤,让他无法不分心顾及。 “我知道是你。字条,不是已经被我送还回来了吗?”她低头饮茶,语气淡漠。 广陵王太平静了,甚至这种事,本来应该由他戳穿,化作刺向她的利刃,可现在被她云淡风轻地提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再度涌进脑子里。 茶盏离开她的唇瓣,那日她也是这么结束的亲吻,只是中间没有连结的银丝。 这样荒唐、下作的英雄,将谋士作入幕之宾。白日是雍容大度,在世人面前仁爱的亲王,夜晚却变成情欲的传道者,将别人引诱进她可耻的陷阱中。 这算什么英雄? “你也想试试吗,文和?” 被冒犯的话让他忍不住冷笑,但他很快想起一件事,罕见地,心底涌上恶劣的心思。 他的默许,让广陵王起身靠近了他,将他放倒在榻上时,贾诩手臂撑着身子,猩红的凤眼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发现,猜测着他的反应。 广陵王的动作熟练,按住他腿根分开他腿时,奇妙的耻辱感让他几乎想改变决定,他低着头怒瞪着对方,只要他开口说什么,对方一定会停止。看着她跪在他身下,趴伏在他腿间,手掌贴合着他的腿根,被她触碰的地方迅速的炙热guntang起来,心底涌上的渴望,将他的痛恨吞没。 贴身单薄的衣料被她撩开,褪下,他带着愤恨,和一丝报复的快感,看着她托起自己腿间的软rou,含在口中。 温热的包裹让他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可是无论对方的舌尖如何缠绕打转,顶弄马眼,软rou都没有变化。只余口中淡淡的腥涩。 她吐出口里的yinjing,依旧是软成一坨,伏在耻毛中,上面湿淋淋的是她的口水。 贾诩想要嘲讽,想要问她是否失望,广陵王却撞进他眼中,依旧是面色如常,再次埋下头,舌尖绕着囊袋卷动着下移,靠近了他的后xue。 他应该阻止,面前的人毁掉他所有希望,是他最想剁成rou泥,死得不能再死的人。 可她给他带来的快感如此强烈,尽管不是来自不能勃起的rou根。他又想起玉指抽插下,那个人挺腰扭臀,迎合着她的动作,射出了jingye。 在幻想里,他好像也切身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硬了起来,后xue被湿滑软嫩的舌头舔舐时,酥麻的痒意和被仇人玩弄的耻辱,将这种快感,层层堆叠,快速地将他引入不曾进入过的境界。 她将他的双腿腿根扶起,舌尖推开褶皱,挤入干涩光滑的里面,湿淋淋的唾液很快湿润了里面,而他在玩弄中,后xue也分泌出了液体。 在感受到一定的湿润后,她抬起头,脱下手套,将手指轻轻插入进去,大拇指摁压着周边,帮助他放松后xue。 他rouxue里的软rou紧紧咬住闯入的手指,在缓慢的进出中,通道里的褶皱被抚慰,又再闭合,他腰腹紧绷,额汗顺着脸颊流下,现在,他已经无法叫停了。 当手指触碰到通道里敏感的地方,他绷紧了脊背,喘息声加重,扶着他腿望着他的广陵王,很快明白意思,又挤入一个手指,两指缓慢地进出着,不断碾过能带来快感的敏感处。 贾诩想说话,出口的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喘息,只要不用力呼吸,自己就会在她手里断气的感觉。 羽毛堆栈的快感将他顶到了巅峰,rouxue里的手指摁在稍硬的软rou上,辗转揉压,他浑身痉挛,脑海中又想起那个被她cao弄射的人,好像自己的yinjing也肿胀起来,在她的玩弄下射出了jingye。 他倒在榻上,喘着气。 广陵王收了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贾诩就这样在她手里,干性高潮了。 从未有过的恨意,耻辱,在高潮后如破关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压下,他现在衣衫半褪,后xue还不由自主的收缩张合,还在渴望着她的再次侵入。 贾诩眼尾泛红,已经近乎癫狂的姿态,像是要扑上来将她厮咬拆碎的野兽。 广陵王压弯脊柱,手撑在他耳侧,棕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脸上,被他的液体浸透发白的手指扣在他下颌,她就这么低下头亲吻了他。 如他那天看到的,缠绵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不停的吸吮的,吻。 就连离开时,从他嘴角牵出的银丝,都一模一样。 贾诩可悲地,感到心中的怒火,仇恨,耻辱,被她一个吻给抚平了。 他极力想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广陵王却坐在一侧,平淡地垂眸看着汗湿的他,指尖缠绕着他绛紫的发丝,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像上一秒他的后xue一样,不知羞耻地缠着她的手指不放。 广陵王对他的心思似有所察,抬头看他,看穿他一般:“英雄也是人,你既然和奉孝同窗共读,自然也知道他常说的,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贾诩的舌尖抵了抵腮rou,克制着自己不要将情绪再次,再次在这个人面前暴露。 “你们想要英雄,不是神明。如果以神明的要求来制造英雄,”她发出一声轻笑,“凡人妄想造神,该是多么愚蠢。” “不过,制造英雄,本就有些.......”她眸子一转,看向指上失去控制,松开脱离他的发梢。 “好笑。” 随着一声低嗤。 贾诩在这一瞬间读懂了她,从来就未真的参与他们制造英雄的计划中,她只是利用,用他们为她制造乱世,铺造出一条通往权力顶峰的路。 她无所谓英雄,甚至从来不在他们的谋局中,是他们都想不到的,在他们之上的计谋。 或许.......贾诩觉得自己想的接近正确答案.......或许她所谋划的,甚至在权利之上,神明之上。 “殿下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贾诩问出这话,上一刻他还恨不得食其rou,寝其皮,现在却对她升起了剧烈的好奇,犹如凡人触碰到了天书,即将打开的刹那。 她的回答,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广陵王招了招手,他立刻会意,瞬息的挣扎有了结果,倾身靠近了她。 她身上有果木的清香,钻进他的鼻息,耳边的呢喃答案,冲撞进他的脑子,浑身颤栗起来。 这种可怕的答案,甚至是他都从未敢想,奉孝都未必能算到。 广陵王后撤了身子,贾诩也坐了回去,他轻喘着气,得知秘密的快感几乎淹没理智。 如果,如果奉孝知道,他所认定的英雄,将会是如此目的,那....... 她坦荡的、自然的,注视着他,眼里是如蜜粘稠的琥珀棕色。 “如何?文和对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贾诩思索着这是真实的,还只是她为了将他拿捏的谎言,可答案太过诱人,荒漠里几乎渴死的人,突然给了他一颗成熟又饱满多汁的果实,无法拒绝的答案。 “我怎么能相信,殿下能做到呢?凡人造神已是妄想,殿下的打算,依我看来更是天方夜谭。” 贾诩猩红的眸子锁在她身上,上扬高挑的眉峰暴露出他的心思,可他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疲倦的喑哑,诱人得广陵王差点分心。 “你现在不已经相信了吗?” 她低声笑着,凑近他,在他抗拒又渴望的矛盾中,赐给他了第二个吻。 等广陵王离开回到书房中,书房里有人正懒散地靠在榻上,原本在榻上的棋桌放在地上,棋子都散落在地。 广陵王低声叹息,弯腰一子一子拾起。 鼻尖闻到一股胭脂味,抬头时原本慵懒半卧的人,已经在她身侧,伸手覆住了她拾棋的手,与她一同拾起地上的黑色棋子来。 他转过头,笑得缱卷:“你身上有文和的味道。” “刚从他那里回来。” “怎么样?”他抓住她的手,将拾起的黑色棋子放在她手心中,垂眸时睫毛轻颤,似藏着无限柔情。 “若是他知道,是你将他隐疾的事泄密给我,恐怕会癫得更厉害。”广陵王收好棋子,看向眼前人。 “下次不要再碰我的棋局了,我不喜欢,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