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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公路往上蹦,很快就把他们运送到了山顶。它一个急刹,陆决单手抱着容溪,往它背上一按,稳当当地落在大树下。玛莎拉蒂圆满完成任务,再次乖乖地趴在地上,耳朵盖住眼睛。人类的求偶过程,它一个兔子不好打扰。容溪还有点晕眩,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看。”陆决往天空一指。容溪抬头望去,星海万顷,银河横贯天穹。从山顶往下望去,是漆黑得仿佛陷入永夜的城市,它失去了过往的活力,但偶尔仍有希望的火光闪烁。“那个……”陆决有些磕磕巴巴地开口,容溪回头。他眼里星辉如海。“我……”“我……就是……那个……”“你能不能……”容溪很耐心地问:“什么?”陆决扑通一下单膝跪地:“做哥的媳妇儿吧!”他态度极其诚恳:“今晚天上的这片星光,和地上这只玛莎拉蒂兔,还有帅气的我——”“全都,全都给你!”玛莎拉蒂耳朵动了动,继续遮住眼睛。容溪上上下下看了陆决好几眼:“就今晚?”“永远。”陆决忽然一把将容溪按倒在玛莎拉蒂背上,双手撑在他脸颊边。容溪能够清晰看见他眼里跳跃的爱恋。“你这是……兔咚吗?”玛莎拉蒂开始装死,它只是个兔子,它什么都不知道。陆决慢慢俯身,容溪歪着头,什么都没说。“……”陆决在离容溪双唇只有五厘米的时候突然有点怂,那晚上的强势早不见了。他听到自己那颗假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好像有个DJ在打碟似的。就这么亲真的好?万一容溪不接受呢?耳边听到容溪的嗤笑:“喂,你到底亲不亲?不亲我回去了啊。”“亲亲亲,这就亲!”陆决一脸赴死的表情,对准容溪的唇用力印了上去。容溪揽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应他。……玛莎拉蒂偷偷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晨曦。它好想回家啊。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久等了_(:з」∠)_我发烧了在床上躺了两天超级难受,抱歉第70章路边野尸你不要捡(九)阳光……?陆决揉着眼睛坐起来,容溪在他身旁,安静地睡着。远方天际,连日堆积的黑云,被明亮的日光撕开一角。玛莎拉蒂低着头,正在啃草皮。一晚上它都不能动,无聊得要命,只能盯着天空看。陆决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挨不住红了。容溪身上盖着陆决的外套,他自己的衣服则被甩到玛莎拉蒂头上去。叫醒他,还是不叫醒?陆决隔空缓缓抚摸容溪的黑发,眼神眷恋柔和。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顺利。容溪完全就没有阻止他,只是握住他的手,默许了他的行为。他们在玛莎拉蒂背上折腾了一晚,虽然陆决极力忍耐压抑,但还是在容溪身上留下不少印子。暴戾已经刻入他的骨子里,始终无法消除。陆决知道,容溪外套下的身体,必定到处都是青青紫紫。这让他内疚得不行,寻思着要怎么和容溪赔礼道歉。容溪眼下两抹浓重的阴影,显然是疲惫得不行。陆决很心疼,只是回想起他身躯的温暖,仍旧会失神。“小溪……”瘦长手指轻轻点在容溪脸颊上。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应该可以让容溪彻底抛弃过去了吧。陆决摩挲着容溪的手腕,对方血管里温热流淌的生命,证明了这一切并非虚幻。毁坏的世界里,他还活着,他心爱的人也活着。这是真实存在的。那血液的暖意,在他心中点燃了热烈的火焰。陆决低头看自己的手,五根手指竹节一样,慢慢屈伸。今后,这双手只用来保护容溪。“把命交到你手上,你愿不愿意要啊?”他低低笑着,凑到容溪耳边说。容溪耳根发痒,忍不住偏过头去。“真伤心。”陆决耸肩,捏了捏容溪的脸蛋。容溪突然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陆决赶快抱住他:“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容溪咳嗽着怒视他:“昨晚吹的风,你明白我意思吗?”居然,居然在兔子背上……山上风又大,就算玛莎拉蒂的皮毛极为厚实,也没办法把他全部遮住。他只是个凡人,不是陆决这种大魔头。陆决一摸他额头,已经有些发热了。容溪忍着昏沉:“快点回去……咳咳,房间里有,有药……不要给他们发现了。”陆决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给容溪穿好衣服,外套给他裹紧,自己就留一件衬衣。他一揪玛莎拉蒂头顶的长毛:“快,回家!”玛莎拉蒂无辜地回头,车轮一样的大眼睛充满怨念地盯了主人一会儿,最终败在陆决理直气壮的眼神下。它最后啃了一口草皮,一个蓄力,从山顶往下蹦。容溪本来就头昏脑涨,再被兔子这么一甩,更难受了。胃里仿佛有一百只兔子在上蹿下跳,他感觉自己昨晚吃的饭都快要喷出来。好在陆决那厮有良心,知道抱紧他。但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腰。“太刺激了……”容溪眼神放空。陆决:“嗯?什么?”“以后,不要在兔子背上……”陆决摸着下巴:“其实还好,玛莎拉蒂很干净,它的毛很软不是么。”说着说着他又兴奋起来:“宝贝以后我们可以再去试试嘛,保证不会让你再感冒了!”玛莎拉蒂瑟瑟发抖,它只是个兔子,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伤害。容溪:“……我谢谢你。”陆决笑嘻嘻地去亲他。玛莎拉蒂绕路回万馨园途中,陆决心底察觉到一丝异常。只不过,这种异常没有持续很久。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们。是“东西”,不是“人”。他高度发达的感知能力,很少会出错。陆决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一旦联想到与杀戮、战斗有关的事物,他必然会血液上涌,心中的暴戾蠢蠢欲动。只要那家伙敢来……他就会把它撕成碎块。陆决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找某种手感。指尖接触身躯,将一切硬生生撕裂,血浆喷溅碎rou横飞,对他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容溪在他怀里咳嗽了几声,由于头晕难受,往陆决身上蹭。陆决倏然清醒过来。“……对不起。”他用力把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