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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刘涟狠狠打了一下自己手背:“让你手贱!让你手贱!”他现在非常后悔了,本来是打算找一个人来撑场子的,结果找了这么个杀星!“陆决,男,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一百三十五。曾cao纵几十万丧尸围攻南方第二大基地,将十级异能的总负责人撕成两半后扬长而去,最终死于邵轶之手。危险程度评估达到最高级,后两位是虫人和巨人。”“他的能力一直都是个谜……被他杀掉的人,死状都很惨,没有一个留下全尸。是个手段相当残忍,且极其狡猾的家伙。”刘涟再次狠狠打自己的手:“现在把他扔出去还来得及吗?”零号瑟瑟发抖:“这个,还是不要吧……万一惹毛了他,手撕你哦。”洗手台边缘很滑,它一个没坐稳,哧溜掉了下去,刘涟把它捞出来放在漱口杯里:“那你说怎么办?”“这个……要不,用爱感化?”它满怀希望地仰望着宿主:“一般来说这种反派都有悲惨的过去,拼命刷他好感,对他好,大概就能攻略下来了。原剧情里主角受就是这么干的嘛。”刘涟一脸冷漠:“哦,昨晚我踹了他一脚。”系统:“……人作死,就会死。”“我才不要去讨好他,踹都踹了,大不了让他踹回来。”刘涟没好气。系统:“……他一脚过来你可能会死。”“就你废话多,你也给我闭了。”他捏住它的尾巴,将它从杯里提出来随手往墙上一甩,系统啪叽一下贴在瓷砖上。刘涟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道:“顺其……自然……吧。”***陆决躺在床上,眼皮子微微掀开一点点。厚重的咖啡色天鹅绒窗帘没有拉上去,遮住了晨曦。昏暗中,不远处光.裸雪白的脊背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容溪的皮肤仿佛在发着微微的柔光,陆决没有触摸过,也能想象出温暖细嫩的触感来。容溪背对着他,脱下睡衣挂在架子上。他轻手轻脚地抖开一件衬衫套在身上,纽扣一粒一粒慢慢扣好。镜子里的年轻人无疑是好看的,一举一动姿态优雅,但仍然带着轻微的引诱之感,即使他没有这个意思。生得好看不是罪,但他无力自保,因此更加要小心行事。首要任务是保护自己,之后才能考虑复仇的问题。只是,他不会为了苟活去跪舔陆决。与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相处,最忌阿谀奉承,直接把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对方能拿你当回事?不过现在陆决还是个活人,并不是丧尸,说明一切都还来得及。剧本里没有提到他经历了什么,但容溪想他能毫不顾忌基地里的其他幸存者,指挥丧尸进去屠杀,表明那个时候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性。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会让他摒弃人心?或许,可以尽量去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无数个偶然交织在一起,就组成一个必然的命运。但在规定的剧情框架里,他还是有余地去做一些手脚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裹着毯子睡觉的陆决,回想一下此人昨夜的行为,居然觉得脸上有点烫。一整晚他都是被陆决抱着睡的,陆决一直哄孩子似地哄他,偶尔还会亲亲他的额头。迷迷糊糊一觉过去,早上醒来看见陆决没有血色的脸,双眼紧闭。他眼下两块黑很明显,看来是一晚上没睡。容溪扶额,既然捡了就没法子了,好好养吧。某一个瞬间他下定决心,要和陆决一起活下去。容溪看了陆决许久,久到陆决快忍不住跳起来了,他走过去轻轻一推陆决:“起来,跟我下去见寄生虫。”陆决心想那是什么鬼,转眼他就反应过来,是容溪家里的其他人!终于要砸场子了吗,好兴奋啊!“好啊好啊!打谁你说!”他瞬间起床,对容溪灿烂一笑。容溪给他吓得抖了抖:“你不要搞事……我去给你找衣服穿。”陆决穿他的睡衣本来就不合适,他还手长脚长的,袖口裤腿都都短一截,露出劲瘦有力的肢体。容溪只能把父亲的衣服拿给他穿,没想到还是挺合身的。他推着捯饬好的陆决走到穿衣镜前,上下一扫赞道:“不错,人靠衣装。”陆决下颌对着他一点:“你决哥就算裸.奔,照样一表人才。”容溪:“……”他为什么要嘴贱夸他呢?陆决还真有这个资本自夸。他个子高,比例又匀称,就是体格看上去很瘦削,并不强健,外加脸色过度苍白,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血。他自称在精神病院里被关了很久,这种状态也是理所应当。论相貌,陆决更胜邵轶一筹。他的面相是那种斯文气的俊美,但偏偏又带着病态。而这种并不讨喜的病态放别人身上就死气沉沉,在陆决这反倒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气质。非要容溪形容的话,大概是“优雅的变态”。陆决打好领带,对容溪说:“你真的不希望我动手?我会处理得很干净的,不用担心。”他语气里的蠢蠢欲动都快扑到容溪脸上来了。容溪无奈道:“你就对自己这么自信吗?说不定人家比你厉害呢。”“怎么可能。”陆决不以为然。“不是时候。”容溪只对他说了这几个字。***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的白桐早早就起来了,本想拉开窗帘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耳边回响起容溪的警告,悻悻地放下手。他没有叫醒别人,独自来到厨房,盘算着要怎样给家人们做饭。他空间里有不少食物,但现在不比以前了,必须节约。昨晚白桐就发现容溪家里的食品储藏非常丰富,厨房里都堆得满满的。这让白桐很高兴,既然有食物,就不必动用他空间里的存粮了。随身空间有一个好处,放进去的食品药品,永远不会变质。他之前试着放进去一块烤rou,再次拿出来仍旧冒着热气。容溪家里资源虽多,但时间久了总会变质的。白桐考虑着什么时候说服容溪,让他同意把这些食品搬进空间里去保存。不过他现在还不太想让容溪知道自己的能力。毕竟那件事情摆在那里,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白桐有一种古怪的预感,容溪已经知道是他在背后搞鬼。可是,按道理说容溪根本不会有机会知道他和那个债主的交易。他把容溪暴躁的表现归结于迁怒,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只要他好好照顾容溪,容溪会慢慢接纳他的。想到这里他心情又轻快起来,继续做饭去了。厨房里油烟味比较重,白桐还是半开了窗通风。小区外山坡上,一双眼睛四处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