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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可以成为侍卫。而对于宁予辰来说,这显然是引起皇上注意的一条捷径,他虽然如今落下了病根,但毕竟自小习武,天资出众,想要在群英会上出头并不算难。只是听闻皇上自岳王死后一直郁郁寡欢,身体抱恙,也不知道这一回的群英会,他来是不来。对此,宁予辰只觉得,人是他一定要杀,杀完了他自己又不高兴,这人简直有病,难受也是自找的。因为各地选拔上来的武人毕竟身份低微,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群英会当然不能在宫中举办,为此,京郊的校场上特意圈出一块空地作为赛场,正对着场地处巍巍搭着一座观礼台,正中是明黄色的御座,两边则依序设有各皇亲及大臣之位。虽说不知道皇上来不来,但该留的位置总还是要有的。校场南侧则排列着数百张椅子板凳,以供到场的各位武人安坐。这样的安排倒是给宁予辰提供了方便,不然就冲着他长了这么一张和“死人”林渲一模一样的脸,要是真的进宫的话,恐怕还没到地方就要被黑狗血给淹死了。好在周围来自各地的武人没有认识他的,不时有人多看两眼,也不过是因为觉得这个青年长的太过好看而已。宁予辰没有了后顾之忧,怡然坐在椅子上任人打量,谁看他他就冲谁笑,最后弄得一群粗豪汉子都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去,再也不敢强势围观了。时辰已经不早了,皇上还没有来,于是负责群英会的林澄先是领着众人向那空荡荡的明黄座椅叩拜,礼毕后,他大声向南侧武人道:“今日座间,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本王便请诸位一显身手,也好为国选拔人才。”他说罢后,场地边上的侍卫一敲手中铜锣:“第一场,安阳徐维信对江苏郑海晨。”……宁予辰看了几眼就兴致缺缺地转过头去——场子中间你来我往,倒是打的热闹,只不过观礼台上的人各自指指点点,谈笑风生,就像是站在街边看猴一样,根本没把这些卖命比武的人当成一回事。那也怪不得出场的人功夫看起来都不怎么样了,想必真正有本事的侠客高人也不屑凑这个热闹,要不是因为任务,宁予辰自己也不愿意往这里凑。他正想着,场上的两个人已经分出胜负,看台上一阵喧哗,更有一个人大声道:“好!”那个人说着,竟然拿出一个金元宝扔在了场上:“赢了的那个小子,这是本少爷赏你的!”宁予辰:“……”这傻逼哪里来的?他这里离达官贵人所坐的看台距离不近,看不清楚那个说话人的脸,只是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想了想,见自己的座位外侧正好有一个站岗的侍卫,于是装作无聊搭讪的样子,笑吟吟地道:“哎,这位大哥,你站岗累不累啊?要不要来我这坐会,我替你看着?”那侍卫长这么大没听见别人同自己这样说话,不由一愣,回过头去,却见说话的人剑眉星目,如蕴春风,唇角微微翘着,似乎不笑亦是含情,艳丽中不失英气,实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他没有想到这帮草莽中竟还有这样的人物,虽是男子,但也胜过万千粉黛,大颖朝本来就重视外在形象,如此一来脸上顿时有些发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不累。多、多谢公子。”其实按说如他这般年轻就到了这个品级的侍卫,一般都是世家子弟,身份比这帮江湖草莽不知道高了多少,可是说也奇怪,只要看见宁予辰这张脸,就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个世上简直没有人忍心怠慢他。再加上他的模样实在与想象中“魁梧彪悍”的武林高手相去甚远,因此对方竟然称呼了他一句“公子”,那就是相当客气了。宁予辰洒然一笑——就知道这侍卫肯定不能坐,要是肯坐的话他还不让了呢。不过通过这句似乎有点傻的搭讪,他已经摸透了这个侍卫为人不凶,还有点嫩,应该是新来没多久,于是放心大胆地打探起来:“侍卫大哥,你看,我刚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冒昧问一下——刚才说话的那个官爷是什么人啊?我们比武的,只要赢了,他都给钱吗?”“当然不是。”侍卫看着宁予辰俊美中尤带着几分青涩的面容,丝毫没有察觉出此人乃是千年狐狸熬成的精,认认真真地回答他:“这个人乃是安洋侯嫡长子宁征,他一向自矜家世,并非礼贤下士之人,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拿人取乐罢了,公子最好不要同他接近。”这哥们忒实诚,还没等宁予辰打好腹稿一一套话,就把什么都说了,宁予辰愣了愣,收了几分笑意,郑重道:“我明白了,多谢大哥提醒。”宁征——原来是他,看来自己是真的忘了不少,连血缘上的大哥都不记得了。宁予辰想到“嫡长子”三个字,微笑着摇了摇头,忽然听见校场外面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人急匆匆奔进来,大声禀道:“王爷!圣上驾到,马上便要入内了!”林澄一愣,不动声色地向宁予辰的方向看了一眼,带着众人下座,上前迎驾。宁予辰远远地混在人群中叩拜,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林湛从龙辇上走了下来。他上一世死的冤,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就直接被埋了,这回一看,发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容貌英挺,身材高挑,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气场却很强。宁予辰端详片刻,突然觉得这人有点像卫锦。不是说长相,而是那种冷淡又高傲的气质,带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只不过宁予辰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自己这也算是回到了过去,估计在这个世界是碰不见卫锦了。虽然心中莫名有些遗憾,但他真心觉得人家小伙子每次投胎都会遇到他执行任务也算是倒霉催的,碰不着也好。要不总可着这么一个人坑,宁予辰觉得自己的良心也要过不去了。林湛见众人都在行礼,摆了摆手淡淡道:“朕只是一时兴起来此一观,诸位继续罢。”他语调漠然,姿态游离,自带一种半死不活的仙气。说完这话也不再理会其他,只是自顾自负手向台上走去。林湛转身落座之后,比武又开始进行起来,他双目直视前方,看起来似乎是十分专注地观战,实际上却是双目放空,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每每想到那个人在棺材中活活闷死,又被大火烧的尸骨无存,他就心如刀绞,只觉得那种痛彻心扉的苦楚几乎要令他发狂。他曾无数次试着用被褥蒙住自己的口鼻,模仿窒息的感受,然而越感受,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