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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又说恨江姓父子的你现在在干什么?无咎,朕不甘心,朕乃九五之尊,不想和他比较,可是朕到底输在哪儿?”

“含章原本就与众不同。”龙非邪沉默片刻,开口道。

我心中一热。

“无咎,你留下吧,我想和你聊聊。”皇上的眼神里甚至有乞求之色。

我看得不忍,转念一想,我还是不要开口说话为好。

“要聊改天吧,我先送含章回去。”

我勉强跟着龙非邪走出去,全身有些脱力,膝盖很痛,走得不稳。

龙非邪回头看我,皱起眉头,语气有些紧张:“你怎么样?逊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笑起来,摇摇头道:“没事,那杯茶只是普通的清茶罢了,没有毒。”或许皇上还想看看,我能为了龙非邪做到什么地步。

龙非邪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笑意,突然将我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慌忙道:“大哥,你干什么?”

“走不动,我抱你回去。”龙非邪剑眉一挑。

“会被人看见。”我不安起来。

“看见就看见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说闲话。”

把脸埋在龙非邪的胸口,我犹豫片刻,开口道:“其实,皇上是仁德之君,只是对大哥还有执念。大哥应该好好和皇上说。”

“这么多年,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只要他别太过分,我也就随他了。而且逊之说的那些,我的确不知该如何应答。以前我怎么想得到,我会喜欢江含章。”龙非邪轻叹一声。

我偷笑起来。

“含章,搬回来住吧,我总是比较安心。”

我迷迷糊糊应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欲睡。

感觉躺在软软的榻上,膝盖被温热的手掌揉着,我睁开眼睛,看见龙非邪坐在榻旁,他看我醒了,皱眉道:“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进宫去,都跪青了。你索性辞了官,我又不是养活不了你。”

我笑起来:“凭什么?我自己又不是养活不了自己,你和小乙怎么都说这种话,我哪有那么弱。”

龙非邪抽回手,把棉被压好,凑过来抱住我,不满道:“可恨,又让小乙那个臭小子抢了先。”

“小乙现在可是对大哥崇拜得很,每天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回来就在院子里练剑,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和你一样。”我笑道。

“他每天还搂着你睡?”

我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龙非邪剑眉一扬:“看来以后我要对他严厉一些。不过反正你也答应搬回来住了,以后你身边的位置是我的,把小乙赶出去睡,否则我让他练剑连睡的时候都没有。”

我笑出声来。

“含章,我可是很认真,要做些小乙没做过的事情。”龙非邪低头吻住我,双手在我身上轻抚着。

衣带被解开,我赶紧退开一些,红着脸道:“大哥……”

龙非邪在我耳边闷声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不过是让你好好睡一觉罢了,晚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番外?龙非邪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是LONGLONG的的小龙番外Orz……

发现一写小龙就正不起来,反正他设定就偏掉了……于是我要囧雷狗血浑不怕,不留点坑在人间!奔走

“九四曰:或跃在渊,无咎。非邪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皱眉想了一会儿,其实完全听不懂,就摇摇头。

娘笑起来:“你年纪太小,还太深了些。不过娘刻意跟你讲乾卦九四的爻辞,你要记得,子曰上下无常,非为邪也,进退无恒,非离群也。君子讲究品德,凡事审时度势,依势而行,故无咎。你爹说等你及冠之时,无咎就是你的表字,你的名和字,皆由此卦而来。”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记下来是乾卦九四,以后要是忘了什么意思,就去请教先生。

“非邪练完字,就洗手吃饭吧。”

我认认真真写完三张宣纸,松了一口气,偏头笑起来:“娘,等爹回来看好不好?”

这时候一个家丁站在门口,躬身道:“夫人,老爷说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让夫人和少爷不用等他用饭了。”

我有些失望。娘眼神黯然起来,望向门外,过了一会儿又看我,笑道:“那非邪先吃饭吧,别饿着了。”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向门外走去:“娘,爹就在前面府衙,我去叫他回来。”

娘蹲下来揽我在怀里:“你爹是在忙公事,不要去打扰他。”

我不解地站在原地,看着娘把饭菜放进食盒里,让家丁送过去。

晚上我本来还想等爹回来,在娘怀里听她念书,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我爹叫龙中天,是庐州府尹,我娘叫欧阳静,是大学士的女儿。我六岁的时候,爹就请了西席来教我念书,我娘说,我爹是状元,我的学问也不能差。听上去我爹好像很了不起,不过我将来也要和他一样厉害就是了。

我娘是书香世家,也会教我读书,爹爹比较随意,不怎么管我,平时就是在家的时候,也大都呆在书房里。有一次我偷偷溜进他的书房,看见案上堆了好多书,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看,正文旁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字体很漂亮。我正看着,爹走了进来,立刻大声呵斥我,那狂乱的眼神把我吓坏了,爹一直是温和的人,我记事起,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和烦躁。娘立刻跑进来搂住我,爹爹不再说话,走到案前整理起书案来,娘抱着我出去,眼泪滴在我颈间。

后来我模模糊糊听衙差们说起,爹在找一个人,不过名字我忘记了。爹只娶了娘一个,府里的下人都夸爹爹,说娘有福气,可是我总觉得爹爹对娘虽然礼敬,却疏远冷淡,娘看着爹的眼神很温柔,可是爹不在的时候,娘的脸上总有淡淡的愁容,虽然看见我,娘会笑,眼睛里也总是有些哀伤。我虽然不懂,总是觉得不对劲。

我再长大一些,去书院读了一阵子书,可是不管男孩女孩总是围在我的书案前看我,书院的先生也老是考我,虽然我不怕,但是觉得烦得不行,索性不去了。不去学堂,又老想着出去玩儿,平日给了西席不少好处,他答应帮我瞒着,我经常偷偷溜出去,不过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只在郊外玩耍,一个时辰就要回去,怕娘发现了。只有娘初一十五去庙里上香的时候,我练完几篇字,就能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儿。

今天娘一大早就出门了,我练好字,跟西席说了一声,换好衣服就要出门,刚走到大门口,听见有人唤我:“少爷要出门吗?”

我回头一看,是云姨和冬梅。

“我就说小少爷穿白袍好看了,冬梅非要给少爷做身蓝袍子。”云姨嗔怪着,伸手要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