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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予楚隐瞒自己女子身份也无意义,但她却并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是不是乔明誉很重要吗?”

沈西诚闻言一笑,“也是,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与你的身份无关。反正,不管你是谁,这辈子我都要定你了。”

沈西诚见她不说话,摸不清她心头的想法,又不想起身,享受此刻温存,一会儿把玩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又去掀她衣领,予楚微恼,坐起身来,沈西诚也突然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好你个乔……睡了本公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予楚知道此人脸皮极厚,却不知这撒谎的功夫也炉火纯青,讥诮道:“沈公子莫非以为我是傻子,昨晚的事到底怎么发生的我会猜不出来吗?究竟是我睡了你还是你……”

沈西诚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却还是无赖道:“这不都一样吗?反正现如今,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予楚道:“放手!我何曾许诺过你?”

“就不放,你说我喜欢男人所以不能和我在一起,而现在你是女人,这总不能狡辩吧。不过你放心,在府里你若是还想假扮乔明誉,我也会由着你。”沈西诚只觉得自己大度极了,想必她会十分满意。

予楚侧眸对着推心置腹,“沈西诚,你我二人不可能。”她还有王之泓,许诺过正君之位,沈氏之人如何会去公主府里做侧君,更何况,她自己也谈不上对乔明誉有男女之情。

她这样不冷不热的话语,让沈西诚心中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完又有些委屈,“现在你可走不了,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我祖母,也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予楚一怔,当日的记忆又回到了脑海,心头一软,“你没告诉他们,是你当时奋不顾身将我推了下去。”

沈西诚听出她话里的柔和,看着她的眉眼,温声道:“为何要说,在他们心里,你是沈氏的恩人,岂不是更好。”

予楚嘴唇一动,沈西诚伸出手指挡在她唇前,“别说,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救了你,所以你才救了我这样两不相欠的话。我知道往日里,我借着为允珩抱不平,对你有些排挤,你若是气恼,打我骂我都行,却别说那些你我不可能的话。我沈西诚一辈子认定的人,不会轻易放手。你……也别让我放手。”

他这一番话语,让予楚的坚持有些松动,也不愿意对他太狠心,让步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没有一再抗拒,沈西诚已经很是满足,不过还是凑到她脸前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两个人独处时总不能还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吧。”沈西诚自己都察觉不到话中的醋意。

“我既然不想告诉你我的身份,若告诉了你名字,以沈公子的滔天本领,还能查不到吗?”

沈西诚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低哑着嗓音道:“今晚,我再来陪你可好?”

少年人有些东西破了戒,便一发不可收拾,沈西诚有些食髓知味,轻抚她肩膀,求一个答复,“嗯?”

予楚当然不想一错再错,敷衍道:“青天白日里,想些不正经之事,你不用去看账册吗?”没有明确拒绝,却也不接他那话。

予楚起身,欲更衣,身上这身寝衣穿着略有不适,更想换掉,只是寻常摆放衣衫之处已经空空如也,予楚回头瞪他,“你做的好事!”

这几日都是沈西诚料理她的起居,他亲自下床来找,递给她,却也不回避,愣是想看美人更衣之景。

予楚也不遮掩,光明正大由着他看,反正到时候撩拨起来,也是他自作自受。脱掉寝衣,换上新的亵衣,刚一穿上,却觉右肩后侧有些刺痛,她伸手抚摸,却觉肌肤有些破溃一般。

她几步走到菱花镜前,对镜细看,待看清楚肩上的异样时,心中一凉,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怒火,牙关紧咬,脸色阴郁的可怕。

予楚依旧侧着身子,沈西诚此刻看不清她的脸色,知道自己做的事被她发现了,慢慢走过去,试图笑着蒙混过关,思量着道:“这是男女定情的一种方式,只不过不知道你名字,是昨夜你睡着之后,刺上去的,怕你疼的紧,给你喝了一些安神茶,等你哪天愿意告诉我你名字,我也会……”

予楚突然转过身,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身子一晃,笑容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阴沉的脸,予楚虽大病初愈,可这一巴掌打的极重,沈西诚只觉方才的那些柔情缱绻一下子全都成了镜花水月,他立在原处,脸被打的有些麻木,却也没有伸手去摸,予楚别过脸去,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滚,滚出去。”

沈西诚眼中带痛,抿紧了嘴唇,踉跄着拉开了房门。

予楚竭力平复心头的怒气,铜镜里窈窕的身影肩下却印着一个“沈”字。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更新了。沈公子作大了,同情。

第66章极力挽回

那日沈西诚自予楚房中出来,童儿瞧见他半边脸肿的老高,大惊失色,“公子,您这是……”又捂上了嘴巴,他从乔公子的房间里出来,又不可能自己打自己,难道说……

沈西诚回了房里一言不发,童儿也不敢多问,命人在井里拎了桶凉水,拿汗巾沾湿,给他敷在脸上消肿。

沈西诚自己拿过汗巾按着半边脸便不曾松开,心里却又怨又苦,自己从小到大,何曾被人动过手,更何况是脸,她不由分说扬手便打,那眼神更比这井中水更凉。

沈西诚怨着怨着又有些担心起来,她大病初愈,便妄动肝火,也不知现在用膳了没有,想回去看看她,自己又实在拉不下脸面,更别说现在这张脸肿的难看,容颜有损,自己更不想让她看见这等落拓之相。

只是才过了半日他便有些坚持不住,坐在窗前,唤了童儿,“乔公子用膳了吗?”

童儿诺诺连声,“用了用了,公子,您都已经问过八回了。”

沈西诚气闷,“你这狗奴才,何时学会顶嘴了?再说,我上回问已经距现在一个时辰了,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又饿了!”

童儿已经适应了沈西诚的喜怒无常,“是,小的这就去打探。”

沈西诚在房内空等,童儿半晌不归,明明近在咫尺,他却不敢自己亲自去看。却听见隔壁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只能又唤童儿。

却未曾想童儿一直在门口,听见传唤,赶紧进来,还不等沈西诚问,连忙说道:“乔公子将送进去的饭菜都摔在了地上,把房里服侍乔公子的几个哥哥吓得不轻……哎,公子您去哪儿……”

沈西诚一听,便要出去看看,童儿生怕两人再动起手来,忙跟上他,在他身后道:“好像之前乔公子命人找了城中刺青的师傅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