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菲律宾and秃鹫案分析

    Seems　like　a　dead　game.

    ――《1984》

    最角落靠窗的那张四人桌其实才是Aristocrat里观景最好的地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马尼拉海湾的汪洋与船只，还有一个盲人乐者在Roxas大道旁吹着口琴。

    餐馆里的人现在不算太多，但鹤默刚好相中了那个位子，坐下之后，有身穿传统服饰的服员走过来，用带腔调的英文询问他：

    “Is　there　anything　I　can　do　for　you?”

    ＂May　I　have　a　menu，please?

    ‘OK，here　is　the　menu.Please　take　your　time.

    服务员为他铺开菜单，鹤默用铅笔橡皮擦那头敲着桌面，看了一会儿后，又问：

    “What　is　the　specially　for　the　house?”

    服务员脸上堆满笑容，拿过铅笔在纸上圈圈画画，介绍了餐馆各种招牌菜式，最后鹤默抬手倒了杯椰子冰水，报以微笑道：

    ＂Thanks，I，d　like　a　Mango　Shake　and　San　Miguel.”

    他点了生力啤酒和冰沙，餐厅最便宜的两样东西，更别提这搭配多么奇怪了，服务员脸上笑容立刻凝固住，转眼露出“没钱还来吃饭”的表情，收下鹤默给的20比索小费转

    身走人，连菜单都没收。

    鹤默正坐姿势未改，依旧望向马尼拉的黄昏景色，倾听耳侧通讯仪里风与摩托的声音。

    白梵开着那架从当地住民手上贱卖来的雅马哈，身穿一件宝蓝色印花T恤配牛仔短裤，一路开过Mabini大街。

    “感觉如何?”鹤默问。

    “还ok，红灯区女孩子们都挺正点的。”白梵把车速控制200迈上下，“不过我还是想尝尝菲律宾波菜（博彩）的味道怎么样。”

    “你小心点，现在可不在城内。

    “不会的警长，放心吧。”

    白梵在日落大道停车，打开手机上显示的一条条信息。

    “我到了。”

    他和白鸽同时说道。

    鹤默喝完最后一口酒，付完款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进店的一对情侣，低头道了句“sorry”后便出门，他启动停在门外的黑色rav4，和雅马哈一起向马尼拉湾飞驰而去。

    白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撩了一下度假衫下摆，把鹤默递过的探测仪放进口袋，跟监视自己的那个女孩坐下。

    “刚刚下船有不舒服吗，想吃什么?”白鸽问。

    “什么也不想吃，我只想快点办完这件事回城。”女孩瞥白鸽一眼，“刚刚撞到你的那个男人，你不觉得一一他长得很像某个警察吗?”

    白鸽拿起水杯，“怎么会呢?我们和老大前两天才在森林城运过货，警察现在应该在城内扫毒。

    “但愿吧。老大这次不远万里来马尼拉接货，我可不想风声透的那么快。”

    “更何况，他这次要见的人是鹰大。”女孩说。

    白鸽听见这句话，倒水的动作不觉微顿下，钢勺落进杯里，发出了阵阵清脆的声音。

    15天前，城中心警务处内。

    “你觉得秃鹫的死和奕枳之间有什么牵连？”李鹰问鹤默。

    “有关联是必然的。他在上周才把秃鹫的银行给偷了。”鹤默说：“只不过上一次，他在作案时就已经被我们发现，包括后来运毒，似乎他并不怕与警察直接交手。”

    “但是这次，秃鹫死得毫无预兆且死相惨烈，他从商贸中心坠楼身亡，期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凶手的痕迹。和奕枳先前几次的做法不太相同。”

    “秃鹫和奕枳之间有什么私仇？奕枳刚出狱不久，就拿他下手了。”

    “秃鹫所掌管的商贸银行，地下室所保存的东西，就是曾经奕家所没收的财产。”

    “没收财产？”李鹰瞪大眼睛：“可是，我们的法律明文规定了，私人财产神圣而不可侵犯......”

    “这个抉择确实欠妥，而且当时根本没通过当事人的同意，属于名抢。当时那一链条的人估计窥探了不长时间，就等着这次机会了。”

    “那些珠宝财产就这么一直放在地下室里，也没有公布它的‘新’主人，这也是奕枳为何对此那么愤怒激进的原因之一吧。”

    “现在也不能排除秃鹫自杀的可能性，虽然这个可能性接近0％。”鹤默说：

    “但是其中，一定还存在不少中间人，他们谋杀秃鹫的可能性，不比奕枳低。”

    “奕枳像一只老鼠一样，明明就在我们身旁，即使发现也很难抓住他。”对于奕枳行踪的诡秘，李鹰不禁感觉有几分愤怒。

    “奕枳最近很少在森林城内有走动的迹象，这不对劲。”白梵说。

    “根据白鸽提供的最新消息，奕枳最近和马尼拉赌场有过交易记录。”鹤默说：

    “他会在半个月后会利用自己名下的船务公司，到菲律宾进行运货。下次行动，需要跨境捉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