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罗德岛GV制片厂03(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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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现代,贵族之间也保留着许多特殊的传统。有一些将他们和普通人区分开,比如猎场里一年两度的狩猎集会。另一些则把他们和正常人区分开,比如联姻前的试婚。 派贴身近侍去和潜在联姻对象上床以检验他的性能力,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一个普通人听到,他要么哈哈大笑要么当场报警。但在讯使眼里这和替银灰送信或者处理刺客没什么区别,都是他的本职工作之一。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个任务比他预想的要麻烦许多。 “抱歉,老爷,我没想打扰您午睡。”本该在早餐时汇报检验结果的依特拉站在午后的阳光下,神态疲惫,笑容少见的有些勉强,双颊却又带着奇特的红润。这个一贯灵巧利落的青年行礼的动作不太自然,他主人的目光于是顺理成章地落向他下身。 “不用道歉,是我让角峰在你回来的第一时间叫醒我的。”银灰摆摆手,又掩嘴打了个慵懒的哈欠,“事情还顺利吗?我记得这一任临光家主格外离经叛道,废弃了不少‘封建糟粕’。所以,他是粗鲁地拒绝了你,还是……?” “不。”讯使先做出了简单的回答,随后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他的脸变得更红,声音也不再那么干脆,“不,他没有拒绝,也……并不粗鲁。” “哦。”菲林的耳朵感兴趣地抖动了一下,“那么告诉我测试的结果吧。” “是。” 依特拉后退一步,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他的上半身还算干净,两枚rutou都是正常的形状,除了腰上的指痕外没有更多被使用过的迹象。银灰略感满意地点头:看来那位和贵族圈子格格不入的天马仍然保留了一些这个阶层该有的体面——试婚的近侍可不是“zuoai”的对象。 讯使继续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转身趴到地毯上,掰开了屁股。 银灰脑子里残存的一点困倦迅速消失了。 他看见一枚明显遭受了过度摩擦的屁眼,细长的xue口肿胀外翻,勉强保留了原本的褶皱形状,形成两片波浪般的边缘,像一只竖立并张开缝隙的rou贝壳。除此之外,讯使的下半身还是没有多余的痕迹,玛恩纳·临光真的只是充分使用了他,充分得仿佛这不是一次测试,而是他接受了希瓦艾什家作为礼物送去的一个jiba套子,并且对礼物十分满意。 “……”银灰不自觉地皱眉,他隐约察觉这次试婚出了些问题,但还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差错,只能让讯使先进行报告,“从头开始说,他吃药了吗?” “没有。”讯使开始回忆昨晚抵达临光宅后发生的事情。试婚的目的是了解联姻对象的真实性能力,所以昨天他算是个不速之客,但在他表明来意之前,传闻里非常难相处的玛恩纳·临光都表现得平和而礼貌……甚至有点太平和了,茶水都是他亲自准备的。 至于表明来意之后,天马也没有试图离开讯使的视线。他坐在原地,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可讯使却能感觉到热茶带来的暖意飞快消失了,就好像房间里的温度突然下降并从他皮肤上吸走了热量一样。有那么一秒钟,他确信自己,以及自己代表的恩希欧迪斯老爷都要被拒绝了。但他还来不及为老爷感到遗憾,就听见对面的天马发出了一声冷哼似的嗤笑。 “可以。”临光家主平淡地说,“那就在这里吧。” 意料之外的反应让讯使愣住:“您……” “还是说你需要一间客房?”他连疑问句的语气都压得很平,比起陈述更像是警告,“我以为试婚的人从不留宿。” 这哪是留不留宿的问题……讯使忍不住苦笑,并决定从此尊重所有和这位临光老爷有关的传闻——所谓谣言分明字字珠玑啊! “这里就可以。”讯使点头,站起来拿出了准备好的避孕套。库兰塔的平均尺寸是见多识广的贵妇人们都会用扇子掩住发烫脸颊的程度,所以他带了通用、大号和特大号三个尺寸。玛恩纳伸手拿起最后一种时他并不惊讶,倒不如说要是拿了别的才值得奇怪。但是等天马真正戴上它、套子边缘紧紧箍住完全勃起的茎身并停留在离根部有三指距离的地方无法再往上推的时候,讯使才感到一种接近恐惧的惊愕。 讯使不是处男,很不幸的不是,否则无知足够让他无畏。 “……抱歉。”依特拉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最后只挤出干巴巴的道歉,“这是店里最大的……” “没事。”玛恩纳像是对避孕套尺寸不够用这事习以为常了,他站起来离开茶桌,分量过重的yinjing甚至无法像寻常男人一样翘起,但即便随着脚步摇晃也仍保持着一个几乎垂直于身体的角度,一个……足够让有性经验的人望而却步落荒而逃的角度。 “去沙发上。”天马说,“别弄脏我的地毯。” 他听起来惊人的冷静,好像下身根本没有充血成怪物般的模样。讯使咽下一口唾沫,也咽下了迟疑和畏惧。他走向沙发,在精致的刺绣垫子上跪趴好,拉低解开的裤子露出了屁股。依特拉深灰色的短尾巴紧张地翘着,雪白的绒毛下面是提前做过扩张和润滑、微微洞开的湿润后xue。 这大概也算是希瓦艾什在试婚这件事上的“诚意”,毕竟要试的是性能力而不是做前戏的效率。厌烦在天马脸上一闪而过,他握住讯使精瘦的腰,像接受这次试婚一样接受了这份诚意。 而依特拉感觉自己屁xue的处女像是又一次被撕开,被夺走了。 听到这儿,银灰忍不住开口:“但你刚刚说他不粗鲁。” “是的。”讯使保持着背对家主展示后xue的姿势回答,银灰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声音里细微的沙哑,“玛恩纳老爷没有很粗暴,他只是……” 他只是长了那样一根侵略性十足的jiba,哪怕他的动作堪称冷静,他的尺寸本身也已经是一种性虐。 讯使能清晰地感觉到玛恩纳的guitou是如何撑开自己的xue口,碾平每一寸褶皱,将肠壁黏膜拉伸成他不敢想象的样子。扩张感从一开始就逼近了他忍耐的极限,而这种逼迫仿佛永无止境。 玛恩纳不疾不徐地让他适应自己,可娇小的麝本就不该被用来给高大的天马暖rou配种。依特拉的肚子被他顶得鼓起来,内脏在碾压中抽动。玛恩纳只插入了不到一半,讯使已经想要呕吐了。 “你的味道……收敛一点。”临光家主忽然开口,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止慢条斯理的碾磨,“太明显了。” “抱,抱歉啊啊……哈嗯……!”讯使艰难地回答,“我,不……呃嗯!做不到……” 这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玛恩纳没再强求,垂下眼睛在渐渐笼罩他的香气里继续摆动腰胯。依特拉的身体紧窄但是温顺,始终没有拒绝的表示,唯一的抗拒和畏缩显现在他的尾巴上。这截毛茸茸的肢体直挺挺地竖着,一直在发抖。当它终于触碰到玛恩纳的小腹,颤抖几乎变成了痉挛。 尽管心情不太美好,但玛恩纳到底没打算让这个“客人”带着轻微骨折离开。他握住这团紧张的短尾巴,收紧手指逼迫它安静下来,然后捉着它开始cao它的主人。这只麝还没能将他完全吃进去,但直白点说,够用了。 讯使抓住一只靠枕,在身后的抽插加速前将脸和呻吟声一起埋进去,下一秒他尖叫出声,并意识到棉花和布料并不能为他保留体面。 玛恩纳明明戴了套,那层薄膜光滑无比,可他身体里的摩擦感依旧强烈得可怕。插入的时候guitou像药杵一样将他的xue口和肠rou往里压,仿佛要捣出一个向内塌陷的洞,可隆起的冠部又在抽出时将内壁往外勾,他恍惚感觉肠子变成了一尾咬钩的鱼,随时会被拽出水面。恐惧、胀痛和少许快慰在他身体里翻涌得像一团微型台风。造成这一切不适的罪魁祸首提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拽,询问或者说提醒的语气还是凉的:“你躲什么?” 这次他没能作出回答,天马也不需要回答。讯使被拉起来按在沙发椅背上,这个姿势下他没法往前挪动了。依特拉发出一声不知是感激还是绝望的哽咽,顺从地抓住椅背边缘,翘着屁股和尾巴继续承受或许是他未来老爷的欲望。 “嗯、嗯——咿,嗯呜呜呜……哈啊!……” 疼痛缓慢地减弱,讯使的性器在内裤里勃起、湿润,一下一下顶弄裤子和沙发靠垫,本能地寻找可以吸住它的roudong,但它找到的只有被前液浸湿的内裤。讯使没有伸手抚慰自己,这是工作而非私事,所以他需要理智而非高潮。可是当屁眼被粗长马rou摩擦成绵软酸胀的一团,他的脑子就跟着陷入了酥麻的晕眩中。依特拉疲惫地趴在自己的手背上,放任性器的闷胀和后xue的快慰不断冲上大脑。 他能听到逐渐丰沛的水声,或许是挤到深处的润滑液流了出来,或许是他被彻底cao开了。roubang和肠子摩擦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硕大的yinnang拍打着他的腿根,每一下都和用巴掌抽打他的囊袋没什么区别。有点痛,可更多的是奇异的松快,寂寞的性器只能从这样的接触中获得一点抚慰,在晕眩感最强烈的时候他甚至希望被这样拍打的是yinjing……不。不。 依特拉咬住自己探出嘴唇的舌尖,用疼痛将理智拽回原位。他身后的天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接着加快速度,将忽然收紧的屁xue又一次挞伐成驯服的样子。讯使熟悉男人更甚于女人,他嗅着射精的前兆深吸气,收缩小腹夹紧肛门,努力配合着玛恩纳的动作取悦那根在快感中愈发狰狞guntang的yinjing。 又一声轻叹,天马的高潮随之到来。避孕套兜住了喷出的热精,但隔着套子讯使都能感受到那种逐渐膨胀的暖意。他被完全开拓的肠道深处不自觉地蠕动,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比被抻开暴cao更难耐的空虚。幸好,他屁眼里的jiba很快带着黏糊水声抽离了,讯使哆嗦着长出一口气,提醒自己:结束了,现在该回去,向恩希欧迪斯老爷…… 温热湿润的触感忽然贴到了他脸上,依特拉的尾巴和耳朵都受惊地一抖,他侧过脸,看见灌满白浆的避孕套被玛恩纳捏着举在他的脑袋旁边,浓郁的jingye腥味甚至压过了已经填满房间的香气。依特拉盯着它,在理解天马意思的同时愣住了。 这当然不是试婚的一部分,没人会对潜在未来伴侣的近侍提出这种要求,这太失礼了,他有绝对的底气直接拒绝,他也应该拒绝。 ……但是,在贵族的旧俗里,近侍的职责之一就是处理主人的欲望,而在很多时候,这个“主人”,包括了主人的伴侣。 依特拉微微颤抖着,伸出舌头,托住了依然带有他内腔温度的避孕套。 “唔……咕唔……嗯……” 黑麝的耳朵因为羞耻而耷拉下去,戴着露指手套的双手却小心翼翼地捧着灌得满满当当的套子,红着脸含住开口吸吮里面的浓精。 吞咽jingye的时候讯使听见又一只避孕套被撕开包装的声音,他吸吮的动作立刻加快了,他想快点做完眼前的这份工作并告诉身后的男人试婚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他该回去复命了。但他才刚刚伸出舌头要舔干净最后一点jingye,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就再次被顶开、填满、一口气侵犯到了最深处…… 避孕套挂在他的舌头上晃了晃,啪嗒一声掉在了铺着锦砖的地面上。 “嗯!嗯、不,咿啊啊……??” 依特拉的身体再次陷入黏热的摇晃中,这次他的尾巴完全贴在了天马结实的小腹上,根部的绒毛湿成一绺一绺的,沾满了润滑剂和肠液。他本就不大的屁股在撞击中几乎被压平,粗硕的jiba全根没入红肿屁眼,连yinnang都反复挤到了xue口,充满压迫感地摩擦他濡湿的会阴和股沟。晕眩感重新袭来,这次将讯使卷得更深。 然后……然后…… 依特拉像是舔水的兽亲一样,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第二只避孕套。他嗅不到自己的香气了,鼻腔舌尖喉咙里全都只有天马的味道,浓郁得令他浑身发软。 他也确实软下了去,瘫在沙发上看着玛恩纳拿起第三枚避孕套。隶属希瓦艾什家族的近侍目光涣散地叼着刚刚舔干净的套子,主动用手指分开了松软的xue口。 “玛恩纳老爷……??” 他的主人不动声色地交叠起了双腿。 “……几次?” “三次。”讯使吞咽了一下,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甜,依旧完全暴露的屁眼也流出了黏液,“昨天晚上是三次……今天早上在客房又……一次……还有……” “还有?” “老爷,他让我……带个口信给您。” “什么?” “唔……” 依特拉的屁股略微抬起,xue缝开始疯狂地翕张。银灰不解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一点濡湿的布料出现在xue口,他在惊觉讯使身上其实少了一件本该有的衣物。 一团已经皱巴巴的、沾满肠液的内裤被依特拉从身体里拽出来,他喘息着,继续扒着屁股,湿红肿胀的rouxue像是不堪重负地蠕动,然后慢慢在银灰复杂的视线中吐出一枚扎住开口的特大号避孕套。薄薄的乳胶膜兜着沉甸甸圆鼓鼓的一大泡浓精,如果没有听完讯使的叙述,银灰会怀疑它里面是装了一只高尔夫球。 希瓦艾什家主和这只避孕套之间的距离并不允许jingye的气味太快飘近,可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忍不住别过脸,交叠的双腿也夹得更紧了些。 现在银灰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尽管讯使本人没有察觉,但他带回了一封傲慢的回应——玛恩纳·临光毫不掩饰地将这场严肃的试婚变成了一次羞辱。这不像一个临光会做的事,但话说回来,这种回应反倒很符合传言里这个临光家主对阶层同类嗤之以鼻的态度。 这是一次相当无礼的拒绝,并且理论上,这次拒绝应该能让所有还在乎家族名誉的贵族都从此对临光家敬而远之。 侧过脸的银灰盯着桌上准备好的婚书文件久久不语。 讯使回来之前,这份文件上的“玛恩纳·临光”只是一个名字,一份利益,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而现在…… “魏斯,起来。” 得到命令的依特拉毫不犹豫地起身穿好衣服,他转过来,看见银灰正缓慢地放下钢笔,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把这份文件送去临光家,当面交给玛恩纳·临光。如果他拒绝,那就直接回来。如果他愿意签字……文件让别人送回,你就留在那里等我。还有……在我过去之前,你要代我满足他,满足他的……所有需要。” 讯使的尾巴倏地一抖,被裤子挡住的屁眼随着这句命令颤抖,一串yin液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向脚踝。 “是,我明白了。” ———————————————————————————— “玛恩纳我的梦中情人!!” “……” “玛恩纳我的梦中情dom!!!” “……” “明0不说暗话,会员福利怎么还不更新,我到底要充多少钱才能被玛恩纳用他那强壮的手臂勒着脖子cao到休克?” “…………” “我也好想被玛恩纳daddy关起来摧毁人格再重塑成专用rou便器?” 耳朵已经快要贴住脑袋的天马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抢走了博士的手机:“您念够了没有?” “没有!”在室内也穿着标志性外套的兜帽人满不在乎地朝玛恩纳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在对方再次发作前身体一歪,从沙发后面直接半扑半滚到了前面柔软的坐垫上,“但可以歇一会儿。” 玛恩纳板着脸把手机还给了他:“如果没正事做,您可以去找凯尔希女士聊聊。” “巡逻自己作品的评论区怎么不是正事!你这从来不看评论区的家伙才是怪胎吧!”博士嘀咕了一句,坐正身体,表情随之一肃,“好啦好啦,说正经的,上次和罗伊还有莫妮克的合作非常成功呢,那个销量就连凯尔希都很满意。呜呜,叔叔,你真的是一株金灿灿的摇钱树啊!!” 天马面无表情,尾巴在沙发上啪啪拍了两下:“请不要那么称呼我……” 博士当做没听到,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如果要长期合作的话,就要担心一下罗伊和切斯柏一样对你产生依恋了。” “……什么?” “说到这个,你要去见见切斯柏吗?他刚拍完军妓那个片子,水月说他状态有点差,原话是‘看起来像是被踢出家门的狗’。” “怎么回事?”玛恩纳皱了皱眉,“托兰不是陪他一起的吗?” “托兰又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哎,男人。”博士摇摇头,盯着天马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你听说过处女情结吧?虽然你没有这玩意,但不代表被你开苞的家伙也没有噢。尤其是直男和top,他们真的很容易对自己第一个男人产生雏鸟情结一样的依恋。哎,真好,有些人想要产生这样的依恋都没机会呢。所以,你要去见见切斯柏吗?” 他说了几句话就差不多换了几个主题,玛恩纳欲言又止了几次,眉毛拧得更紧,最后只能先回应了最紧要的那件事:“见他有用吗?” “看你想要哪方面的‘有用’了。”兜帽人一边正色回答一边悄悄把手伸向铺在沙发上的金色大尾巴,“比如说,你可以接受他的依恋……” “不。”玛恩纳果断地回答,视线朝下一扫,刀子似的划过博士鬼鬼祟祟的手,“他得清醒点,这只是工作,况且他还有瑟莉娜。” 博士无辜地眨眼,手上一刻不停地摸着天马那柔顺的尾巴毛:“但我猜你不想跟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玛恩纳抿着嘴,没回答,也没挥开那只开始把他的尾巴朝自己怀里拢的手。 “唉……说真的,这事没人能帮你处理,你得自己解决。”博士慢慢歪倒,心满意足地抱着金色尾巴在沙发上蠕动,“但我可以给你安排一次采访,正好下个季度的写真在筹备了,这篇采访的内容可以放进去,采访视频也可以插入附赠的花絮光碟里。” “我要说什么?” “我会安排好和这事有关的问题,怎么回答就看你自己了。私事可没有剧本啊玛恩纳,我只能给你创造一个提前把话说清楚的机会并确保每个和你合作的人都会看到这篇采访,但他们具体会看到什么,就取决于你了。呜呼……我好喜欢你的尾巴……你能在遗嘱里面把它送给我吗?拜托了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松手。” “我不!!” 天马低头垂眼,他没皱眉也没说什么严厉的话,可博士在他的注视下缩了缩,气鼓鼓的腮帮rou眼可见地扁了下去。但他还是没松手,和玛恩纳僵持了一会儿后他移开视线,小声咕哝:“对了,刚刚念的评论……有一句不是评论区说的噢。” “……” 死亡凝视消失了,博士把脸埋进天马的尾巴里,耳朵几乎像卡特斯一样竖起来,准确地捕捉到了像是推动开关般的声音。 那是玛恩纳手机解锁的提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