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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一起来的,这家温泉山庄的老板和我爸是合作伙伴,他们这两天正好是周年庆,我爸出差抽不开身,让我代表过来祝贺一下。之前在学校我还问楚洮要不要来玩,所有项目都可以免费,他就说不用,没想到他自己来了。”宋眠听江涉一解释,心下了然,赶紧道:“哎呀,洮洮就是脸皮薄,你一说免费他肯定不想占你便宜,怪不得回去也没跟我们说过。也是巧了,明天正好是洮洮和星宁的生日,我和你叔叔就想让他们休息两天,就选在这个地方了。”江涉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楚洮的生日!阿姨,你把你们房间号都告诉我,我跟我叔叔打个招呼,你们就在山庄尽情的玩,就当是我送楚洮的生日礼物了。”宋眠尴尬的摆手:“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姨哪能让你走关系呢,我们已经交了钱了,你不用管啊,我们正准备去找洮洮和星宁呢,不知道他们去哪儿玩了。”江涉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听宋眠的口气,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说辞,默认今天的偶遇真的是巧合。他还热心道:“要不我和你们一起找吧,或者让前台广播?”宋眠客气的笑:“不用不用,我给星宁打个电话,你和你表弟去玩儿,等我找到他们让洮洮给你回个消息。”江涉眼睑微颤,漆黑的眼珠反射着霓虹灯的光泽。“行,阿姨慢走。”宋眠在外面站着也冷,和江涉交谈完,便急不可耐的拉着楚江民往室内跑。江涉隐隐听到宋眠跟楚江民嘀咕:“人家江厂长果然遍地都是朋友,江涉这孩子从小见世面就不少,现在就已经替家里出面应酬了。”楚江民附和:“跟咱们普通老百姓肯定不一样。”江涉一直目送宋眠和楚江民离开,才把低着头,恨不得变成温泉里一颗蘑菇的楚洮扯出来。“走了,我处理的完美吧?”楚洮站起身,温泉水顺着皮肤往下滑,他惊魂未定:“你竟然还跟他们搭话!”江涉看着楚洮湿淋淋飘着玫瑰精油味儿的皮肤,低声道:“没办法,你妈发现我了,再装没看到就有点欲盖弥彰了。”楚洮嘟囔:“那你也太大胆了。”不过平心而论,江涉解释的不错,宋眠应该不会再起别的念头。江涉哆嗦了一下,故意张开双臂抱紧楚洮:“太冷了,宝贝儿给我捂捂。”江涉身上就像冰一样,温泉水带来的热度早就在刚才消失殆尽,他一靠上来,冻得楚洮也是一哆嗦。楚洮身上就暖和多了,而且皮肤被温泉泡的软软嫩嫩,光滑细腻,江涉爱不释手的摩擦了两下,恬不知耻的把自己的寒意分享给楚洮。本来大庭广众之下,楚洮真应该推开他。但江涉皮肤这么凉,哪怕知道江涉是趁机占便宜,但楚洮还是不忍心。直到最后两个人都变成了冰棍,但腻腻歪歪的分开。“快把手机给我,我妈要是联系上我哥知道我不再,又该着急了。”江涉把浴袍披在楚洮身上,将手机递给了他。楚洮看了一眼屏幕,关掉了飞行模式。江涉牙齿微微打颤:“再找个池子泡一会儿,时间还早呢。”台阶之上的竹林深处,有一个小池子,由于离主要汤池都比较远,所以几乎没什么人去。小池子周围亮着淡绿色的灯光,灯光落在竹林,照亮脆嫩的竹叶,竹叶天然形成一道屏障,将那处池子与外界隔离开。深邃的冬夜里,汤池里荡漾着细碎光点,仿佛少年派途径的那座潋滟无人岛。楚洮伸手一指:“那边人少。”两人小跑着上了台阶,在脚趾彻底冰凉发麻前,绕过竹林,踩着鹅卵石石阶下了水。水温显示40度,热源瞬间包裹了两个人的身体。青竹池最多容纳四个人,两个人坐下,把腿伸直,再没多远就能触到另一边的墙壁。趁着没人,江涉的动作更大胆了点。他直接把楚洮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楚洮则把浴袍往岸边一甩,扭回头,含住江涉的唇。江涉眼神深沉,在楚洮吻他的空档,含糊不清道:“早就想办你了,难得这儿没人。”说罢,他不老实的去扯楚洮的裤腿。楚洮微微眯眼,牙齿用力,在江涉下唇轻咬了一下,低喘道:“要是突然有人过来,是你不做人了还是我不做人了?”江涉缩回手,胸前一颤,闷笑道:“我从来都不想做人。”楚洮探出舌尖,狡黠的在江涉锁骨一掠:“我想,所以你再忍忍。”江涉深吸气,在温泉水的遮掩下捏捏这儿捏捏那儿,仗着楚洮痒痒rou多,让他在他腿上左躲右闪,有意无意的摩擦。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电话果然又打过来了。楚洮直接贴着江涉的胸口,伸直胳膊,捞过手机,然后搂着江涉的脖子接听了电话。他们亲密无间,以至于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江涉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楚洮顺着他的呼吸频率,和他一起起伏。江涉的手指撩起水,温着楚洮单薄发凉的后背。“哥?”楚星宁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隐约察觉了什么,顿了顿才道:“你手机刚才怎么关机了?”楚洮含糊解释:“快没电了,我关一会儿省电,怎么这么早就找我?”楚星宁道:“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你跟我在一起,但是去卫生间了,你一会儿别弄穿帮了。”楚洮应道:“好,那咱俩一会儿去哪儿集合?”楚星宁轻咳了两声:“先不着急,爸妈去室内温泉馆了,等到吃饭时间再联系。”江涉的手指滑到楚洮的腰上,张开手掌比了比,楚洮的腰可够细的,但是肌rou一点也不比他少,小腹用起力来硬邦邦的。楚洮被他弄得痒,又躲了一下,才道:“哥你是不是有事忙啊?”他隐约觉得楚星宁也有点奇怪,好像并不着急跟他汇合似的。按理说楚星宁也没有别人可玩。楚星宁只是答:“我嫌温泉泡的人太多,去别的地方转转,你不用管我。”楚洮当然没想管更没时间管:“好。”他挂断电话,江涉捏住他的手腕,强迫楚洮背在背后,揶揄道:“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楚洮抽了抽手臂,竟然没抽动,这个姿势迫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把前胸送到江涉嘴边。楚洮喉结一滚,嗓子略微发干。“花样还挺多。”两人在小池子里折腾一会儿,折腾的精疲力竭,被热水蒸的头晕眼花,最后不得不从水里趴上来,摊在冰凉的地面上只喘气。松软的雪地被压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