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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就不管了?”徐园最近也没怎么打球,主要是淮市春天总下雨,地上经常泞着水,篮球场也不例外,打篮球要溅一身泥点子,所以他也没关注这个事儿。许博学一提,徐园抬起眼,皱了皱眉:“谁说不管了,没腾出工夫。”许博学把水杯一放,一拍大腿:“下午体育课啊,得给他们得教训吧。”徐园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随后站起身,轻描淡写道:“我给阿涉说一声。”许博学赶紧附和道:“对,涉哥去了根本都不用动手,他们就吓跑了。”毕竟上次小胡同的事还历历在目,虽然动手的不是江涉,但把大家从派出所解救出来的是江涉啊。这关系,是一般小混混能比的吗。徐园把玩着手机,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江涉正埋头写着什么玩意儿,班长转过头来跟他说话。“阿涉。”徐园轻飘飘叫了一声。江涉没听到。徐园:“……”他又往前走了走,不厌其烦的开口:“阿”他看见江涉面前摆着一张卷子,一张如假包换正宗高中化学卷子。带title的,。徐园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自己确实没瞎。这张卷子,江涉已经做了一大半了,卡在一道简答题上。江涉对着班长嘟囔,略有些不耐烦道:“这什么东西,是人答的题?”他一边卡着一边转着笔,笔转的飞快,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抖动着。但他只有注意力极其专注又无从动手的时候,手指会转笔。方盛也整张脸扑在卷子上,哀怨道:“哥,放过弟弟吧,这一切又不是弟弟的错!”自从班长逼着江涉开始搞学习之后,方盛作为江涉的哥们兼同桌,被迫承担起了有难同当的重任。由于江涉受不了自己学习方盛在一边玩手机,所以硬逼着方盛跟他一起学,这种备受折磨的日子,方盛已经过了一周了。楚洮侧着身,盯着江涉的卷子,静默半晌,缓缓道:“超氧化钾和二氧化碳反应的化学式不是很简单吗,你不会说明这一类型题你都没有掌握,年老师讲过的。”江涉深吸一口气,笔锋一顿。若是以前有人强迫他做什么,还把他死死按在座位上,他早就炸了。但一看面前的是楚洮,他气就又卸了,转而好脾气的笑:“那你再给我讲一遍。”楚洮把身子探过去更多一点,从江涉手里接过他的笔,对一边的方盛道:“你也来听。首先你得知道他们的化合价,然后会生成什么,你心里应该大致有个概念”徐园呆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江涉和方盛听楚洮讲了一道题,然后各自按着楚洮教的方法,开始配平。徐园咽咽口水,拍了江涉一把:“阿涉,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要跟兄弟说,别憋在心里,一日不见,都他妈憋疯了?”方盛白了他一眼,吐槽道:“还一日,我们都疯一个星期了,你自己在后面逍遥快活,cao了。”江涉冷冷扫他,眼神锐利:“你说什么逼话?”方盛撇撇嘴,挤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露出八颗白牙,随后话锋一转:“呸呸呸,徐园你就后悔去吧,我和阿涉已经找到了指路明灯,寻到了理想目标,我们正跟随着班长大人的光辉指引,避开企图,走向光明美好的未来,徜徉在知识的海洋。我们的幸福,已经不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领悟得了,有朝一日,等我和阿涉金榜题名,班长就是我们的再造父母!”楚洮:“……”江涉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骂道:“滚,你要认爹你自己认。”徐园嘴角抽了抽,指指他们桌面上的卷子:“你们不会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楚洮仰起头,认真的问道:“你要加入吗?”徐园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楚洮一时兴起,让他来陪江涉。好哥们一生一起走,但生活的苦,还是得江涉自己扛。江涉正了正脸色,直起身,靠在椅背上,按了按发酸的肩膀:“找我什么事?”他也写了半天了,他从小到大都没写过这么长时间作业,累得浑身不得劲。真佩服楚洮,从小到大这么学也没累死。徐园抓了抓头发,用大拇指往后一指:“许博学说的篮球场的事,老校区那片,被职高给占了,想着找个时间夺过来,正好下午体育课。”江涉眼皮微抬,神情倦倦道:“他们怎么还敢找事儿?”徐园冷笑:“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趁着爹们不在,还想偷天换日呢。”江涉扯了扯唇角,眼底微寒:“那就下午,带人去一趟。”徐园:“行。”楚洮:“不行。”徐园:“……”楚洮垂着眼,浓长的睫毛像一小片木芙蓉,轻轻忽闪着,淡红的唇微抿,手指点了点江涉的卷子。“你这个错题下午要整理一下,还有上周错的题,该拿出来复习了。一节体育课都不一定够,没时间去找场子,职高愿意玩就玩吧,你又不住篮球场,看着它干嘛。”他衣领折的整整齐齐,身上散着一股清淡的针松香气,说话的语气沉稳冷静,不容拒绝。眼睛一抬,明亮的眸子望着江涉,桃花眼温柔深情,眼尾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江涉和他对视片刻,手指在太阳xue上按了按。徐园眨眨眼,推了江涉一把:“哥你清醒点,这事儿咱不能惯着他吧,那咱哥们儿的面子往哪儿放。”江涉挑挑眉,深吸一口气:“不用管了,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没看老子要学习吗,没空。”徐园:“啊?”方盛朝他摆了摆手,挤眉弄眼:“哎呀你知道阿涉整理错题多困难吗,一张卷子他他妈能错一半,这么大工程量,你就不能理解点吗?”徐园:“……”我理解你大爷,谁来理解理解我?这他妈是个怎样的世界?江涉垂着头,抬眼,看着楚洮无奈的笑:“行了吧。”楚洮眼睑颤颤,嘴角微不可见的一弯,轻声“嗯”了一下。第54章月考结束当天,楚洮和楚星宁难得有轻松片刻的时间。楚江民在电视上给他们放电影,是很多年前美国的一部老片子,叫。虽然现在看起来,画质有点渣,年代也过于久远,但剧情依旧吸引人,紧密且好笑。楚洮和楚星宁看的格外认真,连桌上的蛋黄酥都顾不得吃。楚星宁弯着眼睛,大大咧咧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还搭在楚洮的肩头:“好搞笑,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