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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琏璧身为当事人了解前因后果,他都差点以为萧忱义说的才是真的。不过萧忱义既然将这件事了解的这么清楚,说不定对男主的情况也知晓一些。于是萧琏璧便将替上玄宗众人洗白的这件事先放到一边,开始向萧忱义打听覃寒舟的事情。“您既然知道覃寒舟也定然知道他是我的师弟,他现在怎么样了您清楚吗?”岂料萧忱义闻言竟然冷笑了一声,“那等忘恩负义的师弟我儿莫要再提!”听萧忱义这话肯定是将覃寒舟也当做了上玄宗黑恶势力那一趴的,萧琏璧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他的亲儿子辩解几句,“您误会了,我师弟覃寒舟是个好孩子,是我自愿替他受罚的,不怪旁人。”萧忱义哪里肯相信,“我儿莫要诓为父,你就算与那覃寒舟的师兄弟情谊再重也没有理由替他受罚的道理!”萧琏璧暗自苦笑,是啊,我是没有理由替他受罚,但是我身上背着的“痴情系统”有啊。“总之您不要误解了我师弟,这件事不仅与他无关,也与上玄宗众人无关。”萧琏璧顿了顿,“……是我自愿的,怪不得旁人。”萧忱义听了这番话震惊的从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我儿你……你为何要如此?那覃寒舟究竟与你是什么关系你竟要舍命护他!”“就……师兄弟关系啊。”纯洁的不能再纯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关系,除了多了个系统。萧忱义狐疑的点了点头,但心知对方这番话必定是在遮掩些什么,因为谁家纯洁普通的师兄弟关系会豁出性命甚至以自己的仙途做代价来换取对方的安虞?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撇开这覃寒舟不说,上玄宗的态度也还是让萧忱义非常不满,虽然自家儿子清楚的解释了事情是他自己的意愿,但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萧忱义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原谅上玄宗的那群黑心伪君子!但萧忱义不知道的是,并不是宗门内的人不出手阻挠,而是身为当事人的萧琏璧出手自残的速度太快并且目的就是为了让上玄宗的人来不及阻止,顺利实施自己的“顶锅计划”。就在萧琏璧以为场面又要尴尬下来的时候,对面阴沉着一张脸的便宜爹萧忱义突然来了一句,“那上玄宗,你莫要再回去了,为父会派人告知那些人说你与上玄宗已断绝关系。”萧琏璧:“???”这这这什么情况?萧忱义明白儿子突然听到要和自己生活修炼多年的门派断绝关系,必定有些难过,劝慰道:“我儿莫要太过忧虑,我们邶川萧家家大业大,在修仙界也是享有盛誉的。待为父将路为你全部铺好之后,你便是我萧家下一任家主!”“不行!”不仅不行还不可以啊!萧忱义皱眉,“为何?”因为我在这个世界的终极目标就是攻略男主消除黑化值啊!要是离开了上玄宗我还怎么和男主朝夕相处怎么和他形影不离怎么日复一日一点一点干掉他身上那99999999的黑化值啊!可是萧琏璧明明有这么充分的理由但他却一个都不能对着萧忱义讲!最终他只能努力的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朝着对方开口道:“总之就是不行。”萧忱义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是不是因为你那个叫覃寒舟的师弟。”这话明明是一句问句,但从萧忱义口中说出来听着就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一样,就好像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萧琏璧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虽然准确来讲他是为了男主身上的黑化值,但说成是为了男主本人也没有什么区别。萧忱义见状又沉默了,因为他突然记起了两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时萧琏璧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他将对方带回萧家治疗已经两月有余却始终不见起色,每日都在心急如焚的状况下度过。让他焦头烂额的不仅是萧琏璧身上的伤,还有上玄宗隔三差五的派人前来邶川询问,想要将萧琏璧带回上玄宗医治。可那时正在气头上的萧忱义怎么会答应对方如此荒诞无理的请求?因为当时的上玄宗对他来说全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渣的黑心修士,他才将自己的儿子从那鬼地方救出来,哪里还能让他被人夺回去?于是萧忱义当即便遣派了族中的弟子十分不客气的将上玄宗众人一一打发走。那日也与往常一样,来了一个自称上玄宗门人的弟子,萧忱义面色如常的下令让人将对方弄走,但没隔多久便有人回禀,说这人如果不见到萧公子是无论如何不会走的。萧忱义那日刚好接待了一位替萧琏璧诊断的修士,但那修士诊断之后却放话说他儿子活不过半个月,他被气的七窍生烟当即便把那修士赶了出去。这上玄宗来的人也是挺倒霉的,恰好赶上这一个月里萧忱义最生气,最怒火滔天的日子,结果可想而知。萧忱义原以为那上玄宗来的人敢如此放肆,肯定是带了不少帮手的原因,但等他带着十几个萧家弟子到的时候却发现来人只有一个。不仅孤身一人,还是个风尘仆仆身形单薄的少年人,看起来像是在路上遇到了许多波折。但对于盛怒的萧忱义来说,只要是上玄宗的弟子他都是一视同仁,不会有半分的动容。“回去转告你们上玄宗的门人!我们萧家与你们势不两立,不要妄想再打我萧家少家主的主意!”那少年闻言却是很快的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来将他带回上玄宗的,我就是想来见他一面!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做!”萧忱义连连冷笑,“你这个请求倒是比直接将人带回去要委婉一些,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受某些心思歹毒的人指示想要谋害我儿?”他的儿子已经奄奄一息整日昏迷,萧忱义怎么可能还任由上玄宗派来的人去接近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那少年听后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受其他人的指使!我是真心诚意的想去照顾他的!”他说到这里开始有些慌乱了,“或者……即使不让我见他也行,你能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吗?身上的伤还要不要紧?!”萧忱义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才道:“你到底是何人?”怪不得萧忱义有此一问,往常上玄宗派来的人全是说的一派想要将萧琏璧带回上玄宗的言论,说的那可是一个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天花乱坠的让人差点都动摇了。可萧忱义是萧琏璧的父亲,他担心的只有自己儿子的伤势,尽管上玄宗的人再巧舌如簧也动摇不了他分毫,因为那些派来游说他的上玄宗的门人根本没有说到点子上。但此刻面前这个少年却说出了他的心声,而对方那慌乱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