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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枝红杏笼烟泣

    列车没有四季之分,一直适宜的温度难免困人,钟表上显示此时还在清晨,正是去睡个回笼觉的好时候。

    穹意识模模糊糊间触及一团柔软,暖热的皮rou亲昵的从指缝间鼓起,手感颇好。他下意识再摸了一把,被热乎乎的包裹的感觉好生舒服,让人飘飘欲仙,手下下意识的多用了点力,身边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婉转痛呼,整个人被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这下去休息的计划不得不泡汤了,他慢吞吞睁开眼:很好,一切正常,入目的是室友一如既往曼妙柔和的五官,只不过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流露出不满,应该是因为被他捏痛了?视线自然的滑下,顺着丹恒的脸下滑到胸脯到腰侧、不,不正常。

    穹眨了眨眼,视线更清晰了点,丹恒还是那样,没有变。

    现在穹想闭上眼睛再睡一觉,醒来被告知一切正常或者去黑塔空间站做个全身检查让他明白自己一切正常没有幻觉,或者有个人来解释:为什么他的挚友、室友和老师丹恒,现在是女人?

    没有喉结的脖颈、曲线优美的身躯和被他蹂躏如今留下了印痕的胸脯,连头发都善解人意的变长,更符合丹恒极少示人的持明本相。坦白来说这一幕堪称香艳,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穹都可以拍胸脯用他所有崇高道德的赞许保证他的室友属于秀色可餐看一眼就能多吃两碗饭的大美人。但是一觉醒来老婆变成真的老婆这件事还是太过惊人,穹.exe停止运行。

    许是他目瞪口呆死死盯着还是很冒犯的,丹恒耳边浮现红霞,抬起手作出和过去一样的抱胸姿势,有意无意的遮挡了穹盯着的印痕:“看够了吗?”“你没事吧?”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声音的主人面面相觑,最后丹恒咳了一声解释:“我……无碍,只是身体突然转变了性别,除此之外一切正常。还有,”他扭捏了一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胸前,此刻还是应该有点性别意识,“我的衣服恐怕穿不了了。”

    不同于奔放的饮月的服饰,丹恒本人私生活堪称简洁,列车组之外平常不会和任何同性或者异性相处过密,衣服也是从头到脚只露出一只手和面部五官。紧身上衣,长裤,腰封,风衣,裹得密密匝匝严丝合缝,露出一丁点皮rou都是过分。现在突兀的变成女性,上衣恐怕是穿不得了。丹恒在心里盘算。紧身只会勒的他喘不过气,更何况凸出的轮廓只会徒增难堪。风衣倒是还能穿,但是直接套上外套磨蹭皮rou,不知是不是女性感觉敏锐的缘故,他浑身不自在。

    穹眼看着他无所适从的模样难得有些意外和惊喜,丹恒老师是列车上可靠的人,杨叔姬子作为小辈自然可以放心依赖,但是身为同龄人,丹恒总是在背后善后处理的可靠后援,如今出现了束手无策的呆板模样是过去从未见过的。可爱,想多看几眼。“那你穿我的不就行了!”开拓者的露肩上衣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丹恒咬着唇为难了答应了。正准备套上衣服就出门,突然感到腰侧有人搂了一把,手不是很干净的磨蹭一下光滑的皮肤,低头一看,只剩了一件背心的穹眼巴巴盯着他,神情煞是可怜:“丹恒老师……”

    这人惯会用坏心思,不知道又冒出来什么奇葩想法。

    “有话快说。”

    “丹恒老师……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还没有和异性太深入接触过呢。”

    三月七虽然和穹关系亲密,事事都要拉着他同行,但是也只是少女的护卫同伴兼人形自走摄像机,和异性同床共枕乃至坦诚相见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好奇心很合理,很正常,丹恒努力说服自己克服羞耻心。

    即使以女性的身体衡量,丹恒也是相当纤细的类型。胸脯并没有沉甸甸的分量,一只手抓住刚好,手指下滑到腰间,穹小心翼翼摊开手掌比较,掌下皮肤细腻温热,腰身堪称不盈一握,如果用仙舟的话来说,也许是能作掌上舞?不过倒是比男性的时候把握起来柔软不少,女性比男性有更多脂肪,他按了按小腹,丹恒抬起腿不轻不重蹬了他一脚。穹松开纤腰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调整姿势,温香软玉入怀难免让人心猿意马。不过他可是答应丹恒老师的只是摸摸的!他摇摇头甩出头脑里的绮念,摊开掌心托举起丹恒的腿。锻炼得体的身体纤嫋而紧实,生理导致的更加柔和丰满的体态依然留存着肌rou,比过去更多的脂肪从指缝间溢出,也许是这一幕太过情色了,理想的爱人如今乖巧的坐在怀里予取予求,穹感觉小腹发紧有些口干舌燥,按理来说列车房间都是恒温。等他攥住脚踝时丹恒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试图从他手里拔出自己的腿。穹虚虚用手环了一下尺寸,比过去足足少了一个指节的长度,然后松开手放任丹恒爬出他的怀抱套上自己的上衣。

    对于他如今的体态来说上衣也太过宽松,丹恒调整半天依然裸露出大片肌肤,锁骨坦坦荡荡露着,头发被拉出流泻衬得皮肤更白,穹瞥了一眼帮他整理好衣领就转身进了洗手间,丹恒默默套上自己的长风衣,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神啦!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三月七伸手在穹眼前挥舞,今天开拓者罕见的没有东跑西跑翻垃圾桶,游戏也不玩了俏皮话也不说了,魂不守舍的跟着逛街都没心思。难不成是跟着十王司抓岁阳被吓着了?听三月七说出奇思妙想后穹讪讪挤出一个勉强正常的微笑,“我只是担心丹恒,他都好久没出门了。”

    “丹恒老师你不用担心,之前你没上车的时候他就隔一段时间闭关,过几天就好了。”少女猛吸一大口仙人快乐茶,沉底的珍珠芋圆布丁被嚼的津津有味,穹捧着饮料瓶敷衍的点点头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他在碰见冒充龙尊发诈骗短信的时候就直接转发给了丹恒,丹恒说是闭关不与外界交流却立刻回复消息,闭关是假调节自己才是真。更何况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偷偷进智库身体力行的深入交流过了——打住。虽然结果是今天早上一觉醒来挚友变挚爱,丹恒套了他的衣服暂时能解决问题,但是他一时紧张脱口而出的是想摸摸,丹恒居然还同意了,一寸寸贴身触摸对方的行为出格且色情,要是丹恒耐心再多一点恐怕就不是故事而是事故了。穹捧着冰饮把沁着水珠的杯壁贴在脸上压制热度,还得强装镇定瞒住三月七,毕竟丹恒一觉醒来转了性这件事太过炸裂,说出去恐怕又是惊动列车组全员的大事。

    “说起来帮我看看这个!”三月七变戏法一样掏出好几个小盒子,抽出好几根一模一样的圆管来,挨个拿出来要他看,出生仅几个月的星核精第一次感到人生遇到挫折: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一个唇彩都能有这么多分类?他晕头转向的看了一圈,最后放空大脑自暴自弃:“我觉得都没区别。”兴高采烈的拍照对比的三月七立马“切”一声,果然无法指望穹能懂化妆品。穹大声反驳说你不能指望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人去研究不同色号,他顶多能分辨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香味,而且他没什么吃这种东西的癖好。辩论结果是穹被三月七硬塞了一个香味最大的,少女美其名曰“给他见见世面”

    最后穹还是充当了三月七的摄影师、同伴和提包机器,一天跑下来倒也顾不上纠结丹恒了,累的只想赶紧休息。结果最后回到列车的只有他一个人。布洛妮娅给他发信息说雅利洛在逐步走上正轨,也期待和星穹列车的几位在见面。杨叔刚修养好,姬子姐也以领航员的身份出面,三月七想逛街,穹在群聊里打字说这两天太忙了想休息。退出聊天框时他又翻了翻聊天记录,丹恒一条消息没有发。

    今天也是命运多舛的一天呢,穹缩在自己被褥里叹息。虽然列车上除了列车长如今只有他和丹恒两个人,他也不能跑去敲资料室的门说“我一个人睡不着好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在纠结是现在就跑去撒泼打滚求收留还是等明天开诚布公的找丹恒聊聊的时候,他的门被敲响了。

    来者确实是丹恒,提着他的上衣表示已经洗过了还给他,下身却没有再套着裤子,长风衣垂到膝盖下方看起来更像是裙子了。穹看着他、她青绿色平静如湖面的眼睛,又迸发出了把一切都向她倾诉的欲望。他拉住如今是少女的手让她坐在床边,不管不顾的把头埋在她掌心一通抱怨。他说以太战线倒是挺有意思,但是在贝洛伯格找了一圈,连杨叔都去看他比赛了心仪对象却没见过他打比赛的样子。他吐槽了绥园的一群岁阳,一个比一个的会整活,最老实的也比模拟宇宙的扑满麻烦,甚至还诅咒他会死。他夸张的形容每一个岁阳都有什么态度,他又是怎么一个一个去抓回来。他咽下自己心里对丹恒的质问,我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想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明明知道的,只要你愿意来我就会在那里。

    丹恒很安静的听着,直到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她咬了一下嘴唇,踌躇地说:“我有东西要给你。”见穹愣着一言不发,她补充:“你要转过去。”

    穹听话的照做,没有深入思考晚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做什么。背后传来窸窣细响,最后是丹恒比原先更柔软声线:“好了。”

    视觉的传达比大脑的思考更迅速,所以穹面对眼前的景色一时有种不真切的隔世之感。丹恒确实还在他眼前站着,脸颊羞红衣衫委地。风衣下面他穿的是穹之前见过的,购物网站曾经一闪而过的女式睡衣。领口大开裸露出精致的锁骨,腰部别有用心的挖出镂空,又煽情的覆盖层层蕾丝,欲迎还拒的风情。穹下意识闭上眼睛几乎尖叫出声:他私底下见过的东西怎么如今穿在丹恒身上?

    “嗯……我之前不小心看见了,觉得你会喜欢。”丹恒似乎看出他心里的疑问,“我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

    穹发誓他没有一丁点把自己见不得人的私欲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想法,强迫丹恒满足他的欲望他宁可自己模拟宇宙永远刷不到想要的祝福做委托拿不到星琼遗器没有想要的词条。但是丹恒未免过于善解人意了一点——或许还有善解人衣。丹恒没有因为他的过激反应就退却,他身上被施加了一点重量,嘴唇也贴上另一处柔软。他嗅到一股水果香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丹恒还用了三月七顺手塞到他口袋里的唇彩。白天刚给同伴吐槽自己不知道这东西的意义,晚上就深入了解了它的妙处,这未免太过欢愉。

    “你不喜欢吗?”丹恒凑在穹耳边说,平常从不与人交往过密的青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她几乎是跨坐在穹身上,甜的发腻的水果香气让穹更加口干舌燥,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压制自己兽性大发的可能。“不,只是这样太过了,丹恒,我从来没想过让你这样。”

    “我当然知道你没想过,是我自己想的。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你不想要吗?”

    画屏重叠巫阳翠,楚神尚有行云意。

    这太过火了,大脑被过多的欲望烧灼,理智会败给寻求快乐的本能,丹恒无师自通的就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如今的形态取悦他人。她自己捧起胸前的软rou精心侍弄他的性器,柱身被夹在沟壑里摩擦,有时用力过猛了就直接拍打在她下巴旁拖出一道水印。偏偏她神情专注而认真,这幅模样穹并非没有见过,之前丹恒出门观察野外生物他非要跟着去,她当时就是那样冷静的一动不动盯着目标,直到拍到足够多的资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如今被仔仔细细伺候的成了他自己,他一边在心底唾弃为欲望裹挟的模样,一边又产生飘飘欲仙的窃喜。丹恒如今的模样的的确确是他人从未有幸窥见而他理所当然拥有的。这份偏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且受宠若惊。

    登顶来的突然又猛烈,穹只来得及推开丹恒避免被直接糊脸的惨剧,但是仍然无可避免的弄到挚友身上,希望她别生气。穹一边在心底祈祷一边急匆匆找卫生纸擦干净,扭头却看见丹恒茫然的舔了一下挂在唇边的液体,视线交错的时候那双雾蒙蒙的翠色眸子泫然欲泣,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她也没有抗拒穹的接触,任由他擦掉身上的污物。穹刚收回手,怀里的躯体灵活扭动,宛如游龙这个词恰到好处的形容了龙尊本人,丹恒已经伏在他腿间,端详了一下后毅然决然开口含住他的性器,吞咽过后又吐出,被呛得喘了一口气。而她又在这种时候有了坚持不懈的决心,生生吞下大半,脸颊都撑的鼓起,喉咙自发裹挟住命脉让穹都从咽喉里挤出欢愉的喘息。

    看着她被呛得眼泪汪汪穹终于理智回笼,双手提着肋下抱猫一样把人提了起来,而小黑猫本人也有了点危机意识默默和他对视,虽然情之所至水到渠成但是这么主动乖巧也大可不必,他觉得应该有一次开诚布公的交流:“丹恒,你不用勉强自己的。”这点还不够,“我不是这种人。”他补充了一下。丹恒默不作声把汗湿糊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无端让穹想起来随便看过的诗句。

    鬓云欲度香腮雪,果然绝景。

    不知道这话丹恒听进去多少,她有些窘迫的扭过头坚决不肯和穹对上视线,双腿并拢磨蹭,最后下定决心一般主动张开。“我想要了……”

    女性的器官扩张要比男性更容易,穹又实践出了一点新的知识。手指插入比之前更加顺畅,转动几次就有水液一股一股的流出,丹恒刻意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留下日渐急促的湿热喘息证明她确实乐在其中。等到指尖终于潮湿光滑到确信不会伤到她,穹才撤出手换上别的。被热情xuerou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几乎在大脑里炸裂,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主动掐住丹恒的腰用力撞击,而丹恒展现了自己忍耐的绝佳天赋,在狂风骤雨般的浪潮里艰难呼吸,被疼痛和快感摧折到皱眉的模样情色到让人想追着她啃。而穹也确实这么做了,即将出口的呻吟都被深吻堵塞在喉咙里,下身也非常顺从的绞的更紧,穹难耐的低哼出声抵在深处释放,全然不顾自己背后被抓的发疼。

    高潮的同时丹恒再也维持不住常人的伪装,全身都覆盖着湿薄的汗水,龙角拱出鸦青发丝,龙尾欲拒还迎缠住穹的腰间,尾尖的柔软毛发挠的痒到了心里。追求享乐的本性被诱导出来后就由不得理智做主了,身体自发追求极致的快乐,下身吸得紧紧的舍不得放下那点甜头,推拒的双手在触及穹因用力而坚实的肌rou时像是被灼伤了一样移开,又好奇的摸了一把。床笫之间一切懵懵懂懂的举动都被视为含蓄的勾引,情色的媚态都在为焚烧理智的yuhuo添柴。穹冲动时反而更冷静,他没有再用力把丹恒身上掐出来青紫印痕,而是把她的身体摊开细细啄吻。女性的甜软嗓音让她少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更添妩媚。呻吟喘息和肢体交缠发出的水声、床榻的吱嘎声,混在一起在他耳中不啻于天上仙乐。

    列车上罕见的除了他们没人在场,连帕姆此刻应该也在观景车厢的沙发上睡着了。也就是说,整个晚上都没人打扰,一整夜。

    脑子被烧糊丧失理智的人顾不上再想事后如何清理,露出来本相的丹恒硬生生被折腾出了各种惨状,尾巴被刺激的炸鳞,疏水的毛发也被舔成一绺一绺,连挥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快感过载时有气无力的盘起来尾尖拍在某人背上,又滑下去。那对被持明视为威权的龙角也被唇舌抚弄个遍,还被啃了两口,可惜没有留下牙印,穹坏心思的想,看见挚友盯着非人的特征难免看的心痒眼热想动手动脚,让他得手了当然要努力一把。而被惦记的丹恒本人张着嘴喘息,原先还有余力压制一下别发出羞耻的呻吟,现在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冲击再大也叫不出声,从脖子到胸口都让狗啃过一样凄惨,脚踝都被掐出印痕。还有肚子……她晕头转向的想,难耐的缩紧腹部肌rou,被撑的发涨,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合不上了?做的多了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她好像是真的被扎扎实实灌满了,被挤出来在腿间的黏腻触感挥之不去。穹全程缄默不言,把说话的精力都拿来做“更有意义的事”了。他不说话,丹恒也不知道他自己在想什么,语言的空白都被动作填补了,她更难去判断穹的想法。她一向习惯穹吵闹的一面,追着她发问的样子,向她抱怨的样子,惹事要她善后的样子。他们早已习惯在彼此面前显露另一面,反而无法接受大多数人熟知的面孔。面具戴的太久会摘不下来,丹恒讨厌虚与委蛇,无论是她还是穹。

    胡闹的过分了整张床都被弄的一片狼藉,两人仍然挤作一团抵着额头喘息平复呼吸,穹粗略观察了一下,床单被罩恐怕都要换,还有丹恒,丹恒神情呆滞眼睛都直了,恐怕是脱水。他在自己房间翻出来他不爱喝的无糖能量饮料,给丹恒哺了两口,幸好她还记得吞咽。他心虚的看了看丹恒身上的痕迹,恐怕不是简简单单闭关一两天就能解决的。被抱进热水时丹恒被刺激的弓起腰,下身的闷痛还没有散去,疲惫僵硬的身体在热水里泡了一段时间才舒展开,她坐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倚着墙壁困到点头,穹自己回身去收拾一下床单被罩,布置好一切后发现丹恒泡在浴缸里睡着了。从水里捞出来一个睡着的龙倒是简单,问题是如何劝一条龙和你同床共枕。丹恒迷蒙的反应了半天随手一捏,身上的水就顺从的脱离。穹看的咋舌,只觉得云吟术当真好用。而丹恒完全甩手不管,被他抱回床上的时候又没反应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睁开眼,穹条件反射的去扭头看丹恒。他的挚友变回原样呼吸清浅,难得的优质睡眠。穹观察了一下,如假包换的男儿身。持明本相倒是没有收回,黑发如瀑散在枕边迤逦多情。放下心的同时他难得有些失落,胡闹的虽然过火但是也确实是美好回忆。不过丹恒老师没事就好,一切都当做是阿哈的小玩笑!星核精在心底给自己打气,身旁丹恒翻了个身龙尾巴松松环住他,他悄悄凑近了点靠着丹恒闭上眼睛睡个回笼觉。至于怎么给别人解释丹恒从他房间里出来这事以后再说,反正日子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