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哈人,溜了溜了

    

☆002 哈人,溜了溜了



    那时正值鲁恩最热的八月初,一等座通风良好,但我仍从胸前的暴露感受到一丝凉意,两颗rutou最先有了反应,它们在不知不觉间颤颤巍巍地变硬,挺立出两个突兀的点。博诺瓦复又埋低脑袋,那口好牙又开始在我胸膛前寻觅甜头。我环住他的脖颈,上身前倾,使他能更多的采摘那里青涩的果实。他的牙划过rutou上的凸起,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列车突然变缓,似乎离下一站不远了,车厢外有遥远的闷响传来,应当是有乘客准备下车。我忍着不发出丢人的低哼,双唇抿成了条缝,鼻腔颇配合的开始深呼吸。吸气,他的舌尖扫荡到了乳尖最敏感的顶点;呼气,他的唇深吻着那小巧的、没什么女人味的胸膛,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珍宝。

    我将头抵在金丝绒的座椅靠背上,脸紧贴在他的头侧。博诺瓦一定是听到了我克制隐忍地深呼吸,他抬起头,用环在我腰间的双手抱住我的头,迫使我抬头与他直视。我在瞧见他古井无波的眼睛时就慌张地想别开视线。

    他又用唇碰了碰我的唇,问道:“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我一开口,声音就成了压抑到极致的沙哑。

    “不用担心这里的隔音。”博诺瓦点点头,他一面解我的裙装,一面又解自己的教士袍。蒸汽教会讲究实用,因此他的教士袍极易穿脱。他从我的臀下穿过,将裤门的纽扣一一解开,一样硬物抵住我的下腹,它离我最私密的那处也仅隔一层薄料。

    我的内裤也是我自制的,摈弃了罗赛尔大帝“发明”的那种不太安全的样式,而是完完全全的纯棉四角裤,柔软亲肤。没人能看着这种尼姑短裤产生情欲。

    可博诺瓦不需要“看”,他作为一个天使,“看”仅仅是最低级的用于感受世界的方式。他轻而易举地使短裤变了形、失了松紧,那同他体温一样冰冷之物轻而易举地蹭到我的两股之间,在股间因情欲产生的yin水上来回蹭去。两瓣饱满的yinchun包容着他,他颇有技巧地使guitou蹭向已然挺立的阴蒂,在其上留下旖旎的痕迹。

    我终是忍不住地细声哼着,又低又轻。空气太暧昧,若是不出声,都能算作败兴。

    车子完全停了。透过窗帘,我看到了熙熙攘攘准备进站上车的人群,他们神色各异,没有人在乎这里的异常。我却浑身一怔,在这种环境下zuoai无异于露出play,给我一百个胆子也觉得臊的慌。我趴在博诺瓦的肩头,刚想出声劝阻他等列车开动了再继续下去,他却使我的身子以反物理常识的姿势飘起,精准无误地用xiaoxue整个吞下了他的阳具。

    我在一瞬差些昏死过去,嗓子眼也挤出一声柔若无骨的媚叫。透过窗帘缝,我总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个窗帘半掩的一等座车厢,他们一定知道这宽敞明亮的大车厢里能发生多少有钱人的肮脏事儿,如今我也成了肮脏事儿的其中之一。

    我羞臊得面红耳赤,头深埋入博诺瓦的衣襟间,现在只有他身上的深眠花香气能让我冷静一些。下腹的饱胀感逐渐清晰,博诺瓦的物什将其中每一个褶子都推平碾开。他还没有动,他的双手仍然将我环抱其中,他的呼吸仍然万分平淡,平淡地等我不再这么知羞。

    “他们不会看见。”博诺瓦是个顶好的人类学家,他一眼就明白了我的困窘。“没事,你可以叫出来。”

    我在他这句话之后又一次泪失禁了,一边哭一边紧紧贴进博诺瓦的怀中,话说得口齿不清,还有点娇嗔的意思:“唔……老师……”

    他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拍了拍我的背,他似乎试图安慰我:“我们去圣密隆那趟列车也是这样的。”

    那时我哭得更厉害了,cao你妈,又把我记成别人了。

    博诺瓦喟叹一声,他用一种给小孩讲童话故事的语气娓娓道来:“从特里尔到圣密隆需要坐五天六夜的火车,那时车厢里的床很大,比这里的还要大,如果念念不忘算作想念,那我很想念你在床上的样子。”

    “你的孤儿院我都在帮你打理,我确实照你说的将分院开到了南大陆,孩子们很健康,性格都很好,是你喜欢的那一类有爱心有人性的孩子,他们还可以做你的锚。”

    “我很想念你,娜普洛佩,你终于回来了……”如果不是他的阳具还顶在我的体内,如果不是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圣密隆之行和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能会为他说的这些话动情。

    列车在鸣笛声后便缓缓开动,博诺瓦也随之动起来,他不再言语,或许是因为看我没有任何反应觉得他认错了人。他随着列车一颠一簸的频率由快转慢地抽送着他的器具,那物什将甬道推平碾过,压着敏感点一抽一送。天生的非凡者就是好,他改变了这个空间的物理法则,不费吹灰之力地使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我在博诺瓦耳畔喘得连不成一片,每一下都吹拂过他耳畔的碎发,被他视为惹火的挑衅。腹腔之下他的动作更为快速,每一下都顶到至深处,顶得我五脏六腑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我的唇角留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博诺瓦却毫不在意地用他的嘴找我的嘴,唇舌舔过涎水,探入我喝过红茶的口腔,他的舌极具主动性地与我的舌纠缠地难舍难分,两股微甘带苦的茶味交织。他的口齿间终于有了略显粗重地低喘,沉缓悦耳。

    那时我趴在他身上犯浑,满脑子都是,老师啊,我们做到天荒地老世界末日算了。如果能永远享受这样舒服的一刻,我心甘情愿他来cao我。

    我在博诺瓦猛烈的攻势下双腿一软,一股爱液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阳具向下流淌。他感受到我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阵痉挛,速度更是迅猛,力道却永远控制得恰到好处,使我舒服得大脑都融成了一团。

    博诺瓦将一股暖流射在了最深处,那些暖流顺着被他顶开的宫口,进入了我腹中的天然产房。一阵心慌漫上心头,他却与我咬了咬耳朵:“不用担心,我没有在其中夹杂任何非凡能力,你不也说过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

    “现在你的躯体也不适合孕育我们的孩子,嗯……起码要到序列4。”他的阳具还没有疲软,在我的体内顶弄了两下,惹得我又想将双腿夹紧。

    我是想说我压根就没有说过这些话,可是当我看到博诺瓦自说自话的样子,我便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瘫在他的身上,被他以哄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后背,听他像给孩童讲童话故事一样讲着遥远的、并不属于我的、我们的故事。

    大约是从那时起,我们建立了一种奇特的炮友关系;也大约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暗中调查博诺瓦口中那个不存在的“我”到底是谁。

    至于为何奇怪,因为和学生打炮的老师常有,但和学生一边打炮一边讲题的老师不常有,他把我犯的错误都拿在打炮时讲,讲得我第二天再看那些题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下腹一暖。待我再反应过来,题是一道没做,手冲已经冲了三次。

    至于那个“我”到底是谁,很遗憾,从廷根到鲁恩再到特里尔,我想方设法地同别人旁敲侧击,甚至悄咪咪去了当地有博诺瓦捐助的孤儿院,答案是一无所获。直到我在他的书柜中发现了一本相册,相册中全是他幼时到成年的照片,很多相片的构图极怪,像极了博诺瓦身边其实还有一人站着。我隐约间似乎摸到了些思路,但一时间又想不通这灵感是从何而来。

    真正至使我跑路的当然不止畸形的炮友关系、迷雾重重的过去,蒸汽教会内部无处不在的洗脑行为,或许还要加上耗费脑细胞的习题、博诺瓦永远像个AI的生活习性、我走到哪里都被人当做关系户的困窘。

    以及,博诺瓦无时无刻都要人命的掌控欲。

    或许他根本没有“掌控欲”的概念,但管他呢,我都要走了,他掌控别的人去好了。

    我的逃亡计划早在我在贝克兰德时就开始策划了。在他的庄园里,在我从他的相册中发现“完美者”亵渎之牌并成功以“万机之神”为咒令开启之时,我便开始在暗中出售娜普洛佩的地产、股份,把所有不动产都转为金镑,我频繁出入贝克兰德的非凡者聚会,为自己购入大量的身份证明和非凡物品。这些都是我出海时用来保命的东西。

    我希望我最好和他、和蒸汽教会永远的老死不相往来。

    博诺瓦并未对我设过多的防,长此以往的相处让他对我没什么戒心,他甚至为了供我练习能力特意开放了一部分他的藏品库给我。因此我偷他的东西简直如鱼得水。能一招打穿八百里外鬼子的罗塞尔仿版“沙漠之鹰”,负面效果是使用后有33%的概率昏迷24小时,好,我的了;可以使听到声音的敌方被欲望吞噬精神崩溃但维持使用者精神的“欲望短笛”,负面效果是使用者致聋三天,好,也是我的了;能全世界进行旅行穿梭的“旅行家手杖”,我的了;能改变容貌的人皮面具“羞怯”,我的了;能把上边那些东西都塞进一个小空间里的戒指,我的了……

    身为一个鉴定师,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非凡物品的能力与问题,更不要说在升上序列7后,博诺瓦常常让我在他的藏品与制品中训练非凡能力,其中有一项训练就是训练不同非凡物品搭配组合以至于攻击最大化的能力。

    还有最至关重要的一样物品。

    那是一根柔软的黑色发带,绸缎质地,上边缀满点点繁星,二百年前特里尔流行的老款式。我清楚的感受到它并非出自我的好老师博诺瓦之手,它的能力很普通但有用,是决定了我这场逃亡是否成功的重要物品:反占卜反预言,并切断一切神秘学上和他人的联络,并可以由自己决定是否再建立联系,可以说等于隐秘能力。负面效果也和另一项非凡物品所抵消。

    好,也是我的了。

    于是我扛着军火库,系上二百年前的老发带,联系上我的好老乡克莱恩,准备下海去做海上的军火女王。娜普洛佩的父亲在拜亚姆有不少产业,她在上大学时常常跑来海上,有了她留下的记忆,我对一切驾轻就熟。

    蒸汽列车缓缓停下,列车上的行人纷纷下车,我的思绪也随之归拢。车门在我面前居心叵测地缓缓开启,门外人来人往,没有那个要我只看一眼就心脏骤停的存在。我脱下浑身华丽衣裙,以最朴素的穿搭拎上手提行李,顺着人潮走下车门,迎面吹来的咸腥海风使我心旷神怡。

    我朝特里尔的方向眺望,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开朗,再你妈的见,博诺瓦,不,别他妈再见了,再也不见最好。

    我顶着一张由三级封印物“羞怯”变化而来的、平平无奇的北大陆普通白人女性脸庞,三步并两步地走远,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

    娜普洛佩:原主

    余知雪:穿越到娜普洛佩身上的17岁JK

    我:娜普洛佩和余知雪的精神缝合怪,但认知中认为自己更应该是“余知雪”而不是“娜普洛佩”,对自身“娜普洛佩”部分的灵魂感到不适应,二者属于矛盾体

    本来是一章的,但是太长了就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