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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闭合,但能够给愚人带来的阻力已经不如第一次那么巨大,可在这种

    情况下,少女感受到的疼痛非但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缓和,反而随着伤口被反复

    摩擦,rouxue被反复撑开而愈演愈烈。

    愚人开始以绝对的暴力撕扯吾妻的rouxue,那巨大的roubang来回捣凿着吾妻的阴

    道,我已经兴奋到不能自己,我盯着眼前的景象:如果现在蛮横插入少女身体内

    部的是一根普通大小的roubang,那么吾妻膣内的嫩rou应该会被guitou的冠状沟给翻扯

    出来再悉数塞回,但此时折磨少女的是一根已经超越少女初夜能够承受的极限的

    rou龙,她将少女xue内的每一寸媚rou都撑开了极限,就像是四个人分别扯着一块布

    的四角,当他们的距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布匹上就根本不存在褶皱,吾妻的rou

    xue也是一样的状况,她腔xue里的皮rou全部用来对抗这根过粗的roubang,根本没有一

    丝余裕——

    塞进去,拉出来,塞进去,拉出来。

    残忍野蛮的活塞运动正式施加到了吾妻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巨棒贯通将膣

    xue的内部撑得密不透风,愚人的丑陋眼睛死死地盯住吾妻那张受难的面庞,吾妻

    则被拘束在椅子上承受着这场残忍的强暴,巨大的roubang每抽动一次,就会让吾妻

    的惨叫声从那已经沙哑了的喉咙中被挤出:

    「咕!啊!啊!疼……疼啊呜呜呜……杀了我……直接杀了我……求你们了

    ……啊!哈啊啊……」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那是疼痛到极致的声音,也是理智即将走向崩溃的声音,巨根一次又一次地

    整根拔出,又塞进吾妻的zigong深处,我想这个深度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撞歪吾妻的

    zigong内壁,此情此景下,无须任何人向我讲解吾妻正在遭遇的状况,我只需要盯

    住吾妻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去看那来回移动的恐怖roubang轮廓就能明白——那凸

    出来的一块是zigong,它正在被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每次roubang都会暂时消失在

    zigong的轮廓之下,那便是吾妻的zigong深处被袭击的证明——

    「啊啊!啊啊啊……裂开……裂开了!停……停下来……嘎呜……疼……痛

    死了……」

    惨叫着的吾妻多少让我察觉到了一丝意外,正常情况下的吾妻在被这么折磨

    的情况下应该早就失去了理智才对,即使不失去理智,也应该会因为过分剧烈的

    疼痛而晕过去了啊?可是为什么少女还如此清醒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一直在疯狂侵犯着吾妻的愚人也终于厌倦了一

    直把吾妻放在椅子上强jian,它叫其他两个愚人解开束缚吾妻的绳子,自己也将rou

    棒给拔了出来,那一刻我便有机会看到吾妻那可怜的rouxue,在巨大的roubang拔出来

    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被蛮横扩张开的yindao壁,里面到处都爬满了斑驳的鲜血,

    也看到了那被撕开了好几个裂痕的yindao口,还在汩汩流着鲜血——这期间我没有

    看到xue内有哪怕一丝爱液的存在,xue内的状况足以说明刚刚吾妻究竟被折磨的有

    多惨。

    而一个呼吸的时间,她那饱经摧残的xiaoxue就像是被撤去拉力的弹簧一样收缩

    了回去,我不禁开始感叹起舰娘的奇妙体质来,换上一般人的话,被这样高速地

    抽擦一番可能早就坏掉了吧,而就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吾妻,就像是觉得自己

    还有救一样把双腿从椅子上颤颤巍巍地放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怨

    毒的目光瞪着那几个愚人——在刚刚还是处女的她,一定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

    了吧,我看到她哆哆嗦嗦地尝试着夹紧她的双腿,可是她那受伤的右腿刚刚接触

    地面就让她直接惨叫了出来:

    「好疼——呼……呼……竟然这么对待我……我饶不了你们……」

    「还很有精神嘛。」愚人笑着抓住了吾妻的头发,在吾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

    她拉下了椅子,吾妻惨痛地低呼了一声之后直接被拽得扑倒在地,还没等吾妻用

    手撑着冰冷的地板站起来,那个愚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愚人的体格要比吾妻要

    大得多,突如其来的重压几乎让吾妻吐尽了肺部的所有空气,而就在吾妻还没来

    得及发出抗议的声音时,那根给吾妻带来了莫大痛苦的yinjing便又一次插了进去—

    —

    「咕呜!!!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痛苦让吾妻又一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该说是命运的玩笑吗,吾妻正

    好摔在我的脚下,她的头就对着我,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她惨叫着抬起了上半身

    想要逃走,被愚人抱住的她自己应该也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但本能还是

    让她想前方深处了右手,她无法看到我,但是在我的

    视角里,就仿佛她在向我求

    救一样,或许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我,会想要握住吾妻的手,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

    的额头,会摸摸她的头发,会泣不成声懊悔不已,可是此时的我,只是冰冷地看

    着她忍受折磨。

    「指挥官……咕呜呜呜……指挥官……救我……救我……救救吾妻……吾妻

    好疼啊……吾妻快要……痛死了呜呜呜!!!」

    绝望哀嚎的吾妻,上半身挺立